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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害怕,是我,我是秦锋。”
那个身影听见我的名字后,身子明显震了一下,然后她缓缓地露出半张脸来、我一看,果然是我二妹。
虽然我跟她只见过一面,但是足够我记起她的样子了,只不过她比以前憔悴太多了,一双大眼睛都凹了下去。完全没有数落我那会儿神采飞扬的气势了。
然后她猛然就站了起来,紧接着整个人就呆住了,然后一个劲的掐自己大腿。我心说这孩子什么毛病,最后发现她好像是在验证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说实话我其实挺尴尬的,我跟二妹总共只见过一次,而且那一次还闹得不欢而散。这时候我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响应国内形势,说了句,“嗨!”
然后我二妹快速朝我走了过来,我不知道她要干嘛,还在发愣的工夫,她直接扑我怀里了。然后就开始哭,刚开始在抽噎,我怕了她肩膀两下就越哭越响,这个我有经验,女人哭的时候千万不能安慰,不然只能起反效果。不一会儿我胸膛全湿了。我心说哭吧哭吧,哭出来什么都好了。
胖子在一旁看得口水都流出来,我瞪了他一眼,他撇撇嘴一副好像觉得不是很公平的样子。也不知道这家伙脑子怎么想的,就见他忽然走了过来,挤眉弄眼地对着我二妹说了句,“嗨!别害怕,是我,我是王重阳!”
说实话我给他说愣住了,脑子一卡壳硬是没明白他想干嘛。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我顿时哭笑不得,这孙子大概是以为我刚刚说了两句话,就给二妹死死抱住了,他也想试试......
我挥挥手给他赶一边去。然后我就充分体会到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的含义,我裤子都快给她哭湿了,她才慢慢安静了下来。不过她没有任何后续动作,还是死死的搂住我,好像打算下辈子就这么过了。我等了有几分钟,也不见她有松开的意思。纳闷地低头一看,靠,她睡着了。
看来这几天真是把她吓坏了。我干脆找了个沙发把她放下,拉着胖子走远了一点,我心里一块大石到现在终于是放下了,她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都不知道该怎们见我父亲了,这一下我总算放心了,心情立刻就好了起来,就连外面那个“踏踏”声我都不是很在乎了。
胖子就道,“怎么样,胖爷我没说错吧?你他娘还敢不信胖爷!”
我忙赔笑道,“是是是,胖爷你是真人才。照这么说来,胡小姐他们肯定也在这周围的一处办公室里,咱们按个给他找回来,就万事大吉了。”
“大吉个屁。”胖子不屑道,“不是跟你说了么,这里走不出去。”
我解释道,“你走不出去不代表人家走不出去,这或许是什么特殊的现象,那什么郑教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么,可能他会有办法。”
胖子想了一下,大概也觉得有道理,就对我说,“那成,不过先不管这些了,胖爷我饿了,你那里还有没东西吃?”
我给他翻了一下包里,里面还的确还有些压缩食品和巧克力,不过我因为嫌这些东西累赘,当初清理的时候大部分都丢掉了。现在大概只够我跟胖子一顿吃的,还不管饱,我想了一下,把巧克力留下,其他的都拿了出来。
胖子撕开一个就大口吃了起来,我看他吃的香甜,心说这压缩饼干有这么好吃么?想着,我也觉得有点饿,自己也撕开一块,咬了一口,差点没把我牙蹦了,而且味道十分糟糕。我非常敬佩得看着胖子,“你这板铁牙怎么练的?”
胖子莫名其妙,看来我一眼就笑道,“习惯了呗,胖爷以前是干什么的你应该知道吧?”
我点头,说实话就胖子这架势,想瞒也瞒不住,而且他好像也无意遮掩,胖子就道,“不错,老子说好听点,是个地下工作者,讲白了就是摸金校尉。一年到头吃得都是这些玩意儿,有什么吃不下去的。”说着,胖子就叹了口气,“老子以前一直以为盗墓是个危险活儿,这几年才发现,他娘的人只要活着,到哪儿都危险。话说回来,墓里最多遇到个粽子什么的吧,你也看过了,那些东西胖爷我一只手能打四个。可现在倒好,这几年接的活儿没一个好对付的。我看这大城市里不见得比墓里靠谱儿。”
我苦笑一声,倒是有些感同身受的意思,就问干嘛要转行。
胖子骂了一声,咬着饼干就道,“干不下去了,一方面是雷子盯得太狠,胖爷我在北京也是有一号的人物,出个门能有十几个便衣盯着,现在雷子比鬼还厉害。再有就是现在也没什么好斗了,进去了也只能拿几个破罐子回来,那能值几个钱?我索性先不干了。”
这个我倒是知道,尤其是最近这几年,国家对盗墓打击力度越来越大,很多手艺人都洗手不干了。比如像少爷他们家,整个家族都逐渐在转行,从倒斗得变成合法的古玩商人。这也是我铺子没什么生意的最根本原因。厂家都倒闭了,我这个零售商也只能度日如年了。
我又和胖子闲聊了几句,胖子说着说着靠哪儿居然睡着了。
我一下子就傻眼了,知道这家伙估计也累了,也没去吵他,干脆就给他们守起夜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