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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怎么?不是要诱惑我的吗?”唇舌在她的脸上四处漫游。
“嗯”“才吻你就说不要了?”轻啄她的唇。
手轻轻一勾,苗咏欢的腰带应声松开,他用鼻轻触、用齿轻咬、用手将她的外衣推开、脱掉,接下来只剩她的单衣
“我”苗咏欢的脸早已红透,半眯的眼眸半是激情、半是迷惘。“你在做什么?”
本以为只有他的唇才会引燃她身上的火,现在起火点转到他的手上来了。
尤其是言剑辰的手轻抚着她身子时,那火从她的腰腹一路烧灼到喉头,让她不住轻颤。
“脱你的衣服。”专心脱衣服的言剑辰攻城掠地似的清除他眼前的障碍。
半眯的眼很满意他所看到的。
只剩一件白色镶蓝边肚兜的苗咏欢,一览无遗的是她曼妙的身段,以及因燥热与激情而变成粉红的皮肤,映得她脸上的羞红更醉人了。
“为什么?”虚软无力地勾着他的颈。
他轻轻吻着她的肩膀,又啃又咬地将她肚兜的带子解了下来,他的吻顺着她的颈一路滑下去。
“让你知道什么叫饿狼”
“你从没问过我,我对华少羿的感觉?”她把玩着他披散的发丝。
一早醒来面对言剑辰灼灼的凝视,她觉得该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两人间胶着的亲密。
从今天起一切都不一样了。
“痛不痛?”轻俯在她耳边低语,顺便轻咬她的耳垂。
“一点点。”很自然地转头需索他的吻。
早忘了自己之前的话题了。
“你会逃家就代表你不满意这桩被人任意安排的婚事,不管华少羿多么出色,你也不会满意的。”
“嗯?”意乱情迷的她对言剑辰的话还是没反应过来。
“既然你早已注定是我的人,问了又能改变什么?昨天看到华少羿,你可有丝心动?”他勾住她的下巴问。
没有。他知道,她也清楚。
在那澄亮的眸子下,她竟无法口是心非逞强地说出“有”这个字。
这人,又狂又傲,不过,她就是爱惨了他这种温柔与狂傲的矛盾与混合。
“真是,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伸手想捏他的脸。
没想到却被言剑辰抓住她的手,对着手心又吻又吮的,仍嫌不够,一路沿着白玉般的臂膀,吻上她的颈项。
“不要!好痒”动个不停的身子想逃离他的挑逗。
“等抓到那个采花淫贼后,我就带你回家。”觉得够了才放开她。
翻身平躺,以手当枕环着她的肩。
“我在这玩得好好的,干嘛回家?”
“再不回家,你爹会担心的。”
“我不要回家好不好?”她的手在他胸前画圈圈撒娇。
“为什么?”他又皱眉了。“你是不是还在家里闯了什么大祸,没有告诉我的?”
“不是啦。”
“那为什么还不回家?难道你愿意和我名不正、言不顺地在一起过一辈子?”
“当然不是!只是,我一回家爹就知道我们的事了,你这么聪明,我爹一定会要你继承家业的,那么烦而且琐碎,我可不想让你为了我牺牲自由。你注定是一朵闲云,我既无法将你网住,只好随着你浪迹天涯了。”
“说得真好听!其实你是玩野了,根本不想当拖着一大家子奴仆的当家主母吧?”
“你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
苗咏欢体内不安定的分子,早在离家的这一个月全活过来了,偶尔溜出家门在大街上逛逛的生活,当初觉得新鲜、有趣又刺激,现在却已满足不了她了。
“放心,这件事我早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
言剑辰笑着看她惊讶的脸,不想告诉她,有些问题还没发生,他已在心里不知推演过几百遍了,甚至连可能的后果,及所引发的连锁反应也已了然于胸,要是凡事都像他的小妻子一样,得火烧屁股时才想得出解决方法,机会早溜跑了。
“我不是给了华少羿两瓶葯,顺便传授他追妻的锦囊妙计吗?你以为我心肠那么好,肯白白奉送?”
“不是吗?”心有灵犀似的,突然抬头看他:“你该不会是以要华少羿管理苗家产业,做为交换条件吧?”
“答对了。”他俯身给她一个吻,当做奖励。“在我的调教下,你是愈来愈聪明喽!”
苗咏欢横了他一眼,对这句话打算来个不予理会。自从莫廷恩出现后,言剑辰也开始变得大言不惭起来。
“华少羿答应了?”
“在那个节骨眼儿,他不答应也不行,不是吗?”
“你什么时候学会干起趁火打劫的勾当了?”
“这是向我的小妻子学的。”言剑辰爱宠地勾住她的纤腰,让她半躺在他胸前。“你爹本就打算将苗家的产业交给华少羿管理,我们怎好违逆他老人家的好意?我的提议不过是顺手推舟罢了。”
444
这天,是言剑辰这位“绝世美女”预定要去凌云寺烧香祈福的日子。
为了亲眼一睹佳人的风貌,由行馆到凌云寺的这一路上早已挤满了人。这“隐密”的消息不知是谁走露出去的,整城百姓全知道这事却是不争的事实。
有的人为了占个视野佳的好位子,从昨天晚上就拎着包袱在街上彻夜守候;沿路酒店茶楼的位子早被人包光了,出门的吉时还没到,整条路上早已挤满了人,放眼望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是百年来难得一见的盛况。
“怎么?还没换衣服?时辰都快到了。”莫廷恩闲闲地晃进屋里。
“欢欢去拿衣服还没回来。”言剑辰认命地说。
一早,别馆上上下下弥漫着莫名的兴奋。因为他们终于得以目睹言剑辰换上女装的模样,这是每个人只敢放在心里想想,却不敢说出口的奢望,没想到他们竟然有幸躬逢其盛,怎不兴奋?怎不疯狂?
甚至还有捕快在猜,换上女装的言剑辰和已是人间绝色的苗咏欢比,哪个美丽?
“告诉你一些马路消息,听说凌云寺台阶前的位子已经叫价到一百两一个,厉不厉害?”
“废话少说!寺庙里的闲杂人等,你派人将他们遣走了没?”
他们的计划是将轿子直接抬进庙里,庙里除了住持外,连一个和尚都不许有。
这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那淫贼混进庙里,看到言剑辰壮硕的身材就糟糕了!混进来的人若不是淫贼也一样要命,看到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有一副不输男人的壮硕体魄,不吓昏才怪,万一传了出去就算是流言,他们也承担不起。
还有,莫廷恩虽然极力配合苗咏欢努力设计言剑辰,但看在多年好友的分上,多少也要替他留点面子;他明白换上女装任人抬着游街已是言剑辰的极限了,再恶搞下去,大家会玩完的。
而惹怒言剑辰的代价是极高的。
全天下大概只有一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和言剑辰玩闹,而不用怕他生气。
好笑的是,这等无理的安排,竟被江宁百姓“美化”成“她”是个贞烈的女子,身躯不容他人窥探,就算是一眼也是亵渎。
“我办事你放心!凌云寺别说是闲杂人等,就连老鼠都看不到一只,屋顶上也站满了人,就连只麻雀都飞不进来,绝不会有人看到你的样子的。”
“嗯,路上呢?”
“路上每十步设一个岗哨,除了负责维持秩序外,还得挡住会往前冲的人潮。这里的知府倒是很配合,我一出面他就将八成的衙役调了过来。”
苗咏欢抱着一大堆的纱裙进房里时,他们商谈的事正好告一段落。
“你干什么拿这么多衣服?”
言剑辰惊恐地将一件件绢裙拿起来看,襦、衫、背子、半臂、罗裙,白的、红的、紫的层层叠叠,想想他待会要穿上这些累赘去“游街”头皮就直发麻!
“你要穿哪一件?”她问。
“随便。”任人宰割的他哪里还有说话的分。
“珍珠白的襦裙让你在飘逸外更显清丽不俗,有如新生的白莲般惹人怜;红色衣衫更能显出你端丽大方的气质,像极正盛开的牡丹般雍容华贵;淡紫色是神秘的,却又带着万种风情。”苗咏欢的口吻像极了推销服饰的商贩。
恨不得让言剑辰全部换上。
“这些是谁出的馊主意?”
“白色是我选的,紫的是莫廷恩挑的,而红的嘛,是赵擎和那班兄弟们的意思。”言下之意是大家都有分。
“因为我们很难取舍,所以只好拿来让你自己挑了。剑辰你要穿哪件?”
“随便穿穿就行了!我坐轿子只露出张脸而已,换不换女装根本无关紧要。”
“这可是你第一次扮女装,自然马虎不得。”
“是啊,这些衣服可是欢欢差着绣坊的人连夜赶制出来的,你不换上就太对不起她了,绣坊里的人还很好奇地追问是什么女人长得这般高大呢!”
打点言剑辰衣服的事,全行馆上下也只有苗咏欢做得来,他虽然不愿,也只能无奈地要苗咏欢换上男装在外行走,当然,身旁还要二、三个人陪着。
“你现在的身分是西京的贵族千金,穿的当然不能太寒酸,别忘了轿子的左、右是镂空的,让人瞄到你穿男装就不妙了。”她好言哄骗。
“你嘴里说得好听,还不是想乘机作弄我,这下可如了你的心愿了吧?”对她,他虽然气在心里,却也是无计可施的。
“什么?我这可是为你着想,你不但不领情,还怀疑我!”苗咏欢皱起鼻子抗议了。
“我不是怀疑,只是多说了几句。”这算是道歉吧?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计较了,如果你肯心怀感激地接受我为你做的一切,我会更开心的!”
言剑辰不懂,自己为什么独独对苗咏欢心生怜惜,并且任由她“胡作非为”到后来竟连自己最厌恶的事,也因为不忍见她失望而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这个问题,在苗咏欢帮他换女装时他还是想不通。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不,没什么。”
是因为她长得美吗?不!苗咏欢虽美,但比她更漂亮的人间绝色他不是没见过说难听点,他每天照镜子时都看得到。
是因为她眼里的纯真和无惧?初见面,她竟然不怕他,还有勇气去做他人闷在心里很久,却迟迟不敢求证的事。
没错!正是这种不畏震撼了他!之前遇到的姑娘,一看到他不是傻了,就是结巴得说不出话来,没有一个人能像苗咏欢一样,不只不怕他,还敢反抗他,甚而逗弄他。
他不知道苗咏欢是如何被教养到大的,为了反抗不合理的婚约竟不惜离家出走抗议,虽然安全堪虑也太过莽撞,但这勇气却少人有!他想,她这等形于内的坚实和美,大概是他最舍不得放她手的。
“衣服换好了,坐下来我来帮你梳头。”
苗咏欢打开一个大木盒子,里面珠宝首饰、胭脂花粉一应俱全,她打算好好发挥一番。
“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屈辱。”言剑辰坐在梳妆枱前一个劲儿的抱怨。
“好啦,乖乖闭嘴,你这样我怎么帮你点胭脂,到时花粉上坏了我可不管。”
言剑辰听话地住口,任她柔滑的小手抚遍他全脸;既然反抗无效,干脆闭上眼享受那细致柔嫩的触感。
“好啦!”苗咏欢点点他的脸颊,要他睁开眼。
映在大镜子里的是一张绝美的脸庞,上了淡淡胭脂的言剑辰,美如秋霞、如夕照,如薄雾般带点朦胧;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不像是人间所能拥有的姿色,真个是“此貌只应天下有,人间难得几回见”
“实在是太漂亮了,像极了画里的观音大士。”苗咏欢愈看愈是喜欢,竟舍不得放手。
一身素白的言剑辰还真有几分飘飘如仙的感觉。
“我可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好看。”言剑辰深叹了口气。
他不怒而威的形象自苗咏欢这小妮子来到他生活中后,就被破坏殆尽了;而她,又偏爱挑战他的禁忌,不像一般人看到冷着睑的他就怕,甚至噤若寒蝉。
而她不只不怕,还以撩拨他的怒气为乐,很享受他的怒气似的。
“好啦,别垮着脸,你这样很丑的,笑一个?”
“看到自己由男变女哪还有人笑得出来?”恐怕全天下都笑死了,他还是笑不出来。
“这样吧!如果你表现得好,今天晚上我给你特别的‘奖励’。”
“你”他有没有听错?他的小妻子在诱惑他?
看着她又羞又窘的红脸蛋儿。
“就这么说定了,你可别想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