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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树站在书房的书桌旁,不敢做声。许常吉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随意的看着一本剑谱。许南树已经站了有一个时辰了,从母亲那里出来,来到书房,父亲只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理他。晾的差不多,许常吉总算开口了。
"南树好武艺啊,为父竟不知你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许常吉的口气有一些揶揄。
"父亲,我只是先射死了他们的头领,他们群龙无首,犹如一盘散沙,并未废多大功夫。"许南树本以为他在意的是自己擅自收了戎族,逆了皇上的心意,结果却是为自己的藏的功底。
"上万戎兵,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淹死你,你说你没废多大功夫?"虽然消息来报是他一人屠城,但并没有人看见,就连唯一在场的活人沈秋卓都被黑幕遮住,着实有些刻意而为,若是他私下养兵,或是与戎族勾结演了一场大戏,那他将是祁云的一大祸患!
平常人家的父亲,哪里会这样怀疑自己的儿子。一直以来,许常吉对待沈秋卓都要比对许南树亲切,或许是因为他一半的第一氏族血统让他有所忌惮。他不知第一族的男子会有什么本事,夫人也不告诉他,只说这是族中机密,从来都是同性相传,她并不知道。
许家世代尽忠于祁云,这个儿子对祁云却没有表现出足够的虔诚。许南树自幼就天赋异禀,文武双全,若他有反心,许常吉要用什么来保卫祁云。经此一战,父子间的芥蒂更深了,也可以说是许常吉单方面隔阂了许南树。
"父亲,您是见过我杀人的,出剑快准狠,他们是没有吐口水的机会的。"任许常吉怎么问,许南树都是平平淡淡的答,他的实力也撑得起这样的气定神闲。
"罢了,你回去把,若是让皇上觉得如鲠在喉,为父可救不了你。"觉得问不出什么来,许常吉也就放弃了。
"孩儿知道。谢父亲挂念。"站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放他回府了。
皇上加封时又赐了他一块牌匾,挂在新府大门之上,许南树索性就迁进了新府。搬家时没带什么人,也没带什么东西,顶大个宅子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入夜寂静得很,哪怕一丝微风将地上的落叶吹的晃了晃,也可以听见动静。
许南树在床上睡得很浅,手里握着缠在腰上的软剑。一人翻窗而入,往门口探了探,无人察觉,便走向许南树的卧榻。行至床边,许南树翻身就是一剑。
"少主,是我。"第一冲功夫不到家,许南树这一剑他躲不开,只得抬手接住,不然就是一剑封喉。
许南树看清来人,急忙收了力,但是剑出难收,擦破了第一冲的肩头。"再叫少主我要罚你了!不是说找我在门边留记号就好,我会及时去见你的。"走到门边再次看了看没人过来,才翻出柜子里的医药箱,给第一冲包扎伤口。
"是,师兄。师兄换了住所,我不敢随便留痕迹。也是事出紧急,耽误不得,师兄回去看看师父吧。"第一冲胡乱的裹了一下,赶紧说正事。
"师父?前些日子你来不是还说师父身体硬朗,出什么事了。"
"师兄前次神志不清,师父用血冥石给师兄护法,压制了你的心魔。"
"我不是让告诉师父说我无碍的吗?你如何跟师父说的?"许南树本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控制住心神,原来,还是师父帮的忙。
"是……是夫人,传信给师父。我回到凤鸣山,师父便询问我师兄的去向,我就……师父功力大损,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冲进师门后,许南树已经久不用枪,他便没经历过这种事。他本是第一檀汐遣散在外的下人,后得第一微行收留,准备日后留在许南树身边。
第一微行以纯正的第一族之血注入功力,滴在以许南树之血炼制的血冥石上,方可压制许南树失心疯魔。但是此举耗费功力气血,许南树越强,消耗越多,第一微行年过百岁,功力尚足气血却虚弱。身体大大亏损,第一冲也不知如何是好,便来请教师兄。
"我这里有些药,你先带回去,我需得跟皇上告假才能离开,随我来。"别的东西没有,易气补血的药许南树可有的是,随便披了件外衣,领着第一冲悄无声息的进了一间小屋,进门就是扑面而来的药味。药柜上有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大约五尺长。许南树挑了些药,给他分装成直接煎熬的分量,让第一冲把那个盒子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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