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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方琼来到妙玉坊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人满为患了,方琼不禁感叹“看来这长安第一才女果然是人气很高啊,居然来了这么多人,看着也不都像是文人雅士啊?”
正当方琼发愁没有地方待的时候就看见最前排坐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很是眼熟,方琼奋力挤了进去,却又被人给拦住了:“小子,在这待会看看就行了,里面可不是你能进去的了。”
果然,方琼往里一看就明白了,这外面都是看热闹的,而里面才是真正以诗会友的地方。方琼到这已经看清楚那个人是谁了,正是程咬金家的长子程处嗣。于是方琼大喊了一声:“程处嗣,过来接你家叔叔。”
程处嗣听到这话有人说是他叔叔,刚想开口骂人,扭过头就见到方琼在那招手呢。程处嗣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骂人的话给咽了回去,而且马上就换了一副笑脸儿屁颠儿屁颠儿的跑过来说道:“方公子,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啊?你也对这种事有兴趣?”随后又拍了一巴掌拦住方琼的那个小二:“瞎了你的狗眼了?谁你都敢拦?还不赶紧让方公子进来?”
小二都被打懵了,谁知道这也是个狠人啊?狠人哪有这么怂的?不应该是先给自己一嘴巴,在问问我知不知道他是谁吗?
随后方琼就跟着你程处嗣来到了这大厅里最好的位置坐下。和程处嗣一起的几个公子哥都好奇的打量着方琼,他们可是知道这程处嗣的为人的,一般的人他是绝对不会给面子的,能让他把自己的姿态放的这么低,那就说明这个人来历绝对不简单了。
不过他们却是猜不出谁还能有这种面子,毕竟他们就是这大唐最顶尖的二代公子哥了,除了皇宫里那几个小屁孩儿,别人那都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程处嗣也看出了他们的疑惑,随后便主动开始介绍道:“几位,这位方公子你们都不认识,但想必也都听家里的长辈或多或少的说过一些。他就是蓝田县县令方琼。”
那几个公子哥一听这话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赶忙起身行礼。不过表情嘛,自然还是有些不忿的,毕竟都年轻气盛,谁也不服谁是很正常的。不过这位爷可是和自己的父亲都称兄道弟的,出于名门士族的家教,还是让他们稍稍放下姿态行了一个长辈礼。
程处嗣也一一个方琼介绍道:“方公子,这位是房遗爱,梁国次子;这位是杜荷,蔡国公长子;这位是长孙冲,赵国公长子。”
方琼惊讶的一批啊,房遗爱?他的老爹虽然在历史上可以和前汉的张良范增,三国的诸葛亮郭嘉相媲美的人物,可是这房遗爱确实一点儿都没有继承这优良的血统,而是不学无术,放荡粗野,还是历史上有名的绿帽王啊。据说为了能让他的妻子高阳公主和情夫辩机和尚尽情享受,他居然能亲自在门口站岗,这简直无法想象,足以称得上惊天地,泣鬼神。
而这杜荷也没有比房遗爱好多少,同样的典型官二代。方琼不禁开始可怜了这个房谋杜断中两个人物:房玄龄和杜如晦了。别人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可这俩的儿子却是让人不忍直视啊。
长孙冲却是就正常多了,多多少少的继承了一些长孙无忌的才华,而且也算比较上进,至少没给老爹抹黑。
方琼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房兄弟啊,你的心境可真不是一般人学的来的啊。”这句话给几人都说的不明所以,刚想详细问问,就听见上方的台子上传来了一个如同银铃般的声音:“众位公子,我家小姐说了,这次以诗会友她只见一人,获胜者便可去二楼与我家小姐谈诗论文。”
台下哗然,这郑家小姐不下来吗?那还看个屁啊,随即外面骂骂咧咧的走了一部分人,剩下的还想在碰碰运气。而里面坐着的这些公子哥确实觉得理所当然,人家可是大家闺秀,能随随便便就出来给你们看吗?当然是有才者才可一睹真容了。
方琼却是暗自撇嘴,心道“这小妞儿不会是个丑八怪吧?不敢出来见人?”随后小声问程处嗣道:“小程,这个郑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啊?面子这么大的吗?”
程处嗣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方琼道:“我说方公子,你连郑小姐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来这凑热闹?我跟你说啊,这个郑小姐可是长安城最有名的才女了,可谓是才貌双全啊,他是通事舍人郑仁基之女。”
“郑仁基之女?”卧槽,那不是郑丽琬吗?方琼差点儿没惊讶的从椅子上跳起来。“贞观二年,隋通事舍人郑仁基女年十六七,容色绝姝,当时莫及。文德皇后访求得之,请备嫔御。太宗乃聘为充华。”方琼突然想到了《贞观政要》中的一句话。
程处嗣看到方琼这个表情一头雾水,赶忙问道:“我说方公子,你激动个啥?你不是不知道她是谁吗?
‘老子能不激动吗?这个女人那可不是一般人啊。’不过方琼又好奇为啥这会她会出现在这呢?于是问道:“小程,你可知道皇上是否提到过她?”
程处嗣这下懵了,这事他确实知道,不过也是听他家老爹喝多了说过几句,好像是说皇上看上了一个女人,不过魏征不同意什么的。可是这方琼是怎么知道的呢?这事好像没什么人知道啊。
程处嗣小心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好像是有这么一档子事,不过一个叫魏征的老家伙不同意。这个魏征啊,他是……”程处嗣以为方琼不知道魏征,刚想解释下魏征是谁就被方琼打断了。
“魏征我知道,看来是对了啊,没想到在这居然能碰上她。”方琼像是在跟程处嗣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程处嗣虽然是不明所以,不过也没再多问,因为已经开始第一轮比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