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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稍微停了一会儿,东南炮楼、东北炮楼、西北炮楼,都晃起了一圈手电筒的灯光,根据事先的暗号约定,这三个炮楼也被特战队员控制。
张秀寇也赶紧拿出了手电筒向另外三个炮楼晃了一圈。
也几乎在这个时候,一辆鬼子的汽车开到了新华院的大门口,慢慢地停下了。一个鬼子哨兵从岗亭里走出來,大声地喝道:“证件。证件。这么晚了,怎么还有战俘啊,”另外一个值班的鬼子拿着三八大盖,在门口游荡着。
从驾驶室里走出了一个鬼子军官,他就是潘小安,一边拿着一个证件在手里晃着,一边大声地用日本话喝道:“八嘎。怎么这么些啰嗦,上面要我押战俘,我又有什么办法,”
这个鬼子哨兵一看是一个日本军官,不再啰嗦了,而是拿过证件,在昏黄的灯光底下仔细察看。可是由于灯光太过灰暗,怎么看也看不清证件上的像片,就在这个时候,从汽车后面下來了一个穿着鬼子衣服的特战队员,悄悄地绕到了他的后边,对着他的脖子动脉处就是一刀子。
这个鬼子立刻就像一棵无根的大树一样倒了下去。
另一个游动的鬼子哨兵一看不好,立刻拉动了枪栓,大声地喊着:“敌……”还沒等他喊出敌袭來,潘小安的刀子已经飞了过去,一下子就刺中了他的咽喉。
他喊了两声,但是沒有喊出声音來,丢下了枪,两只手向空中无力地挥舞着,然后慢慢地倒了下去。倒了下去,也是不老实,两手还在舞动着,好像还有话有说,迟迟不愿意去见日本天皇陛下。
殷兆立从汽车上下來了,手向后一挥,特战队员们纷纷跳下汽车,向敌人的岗哨班摸去。
门岗的旁边屋里,还睡着八个鬼子兵,只听到屋里一阵嘁哩喀喳,待殷兆立进了屋里时,屋里的战事已经结束了。八个鬼子兵,一个也不剩,不费一枪一弹,全部用刺刀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为什么选择让潘小安來配合特战队,这也是殷兆立想到,要说演戏,特战队毕竟不如情报队。再说,潘小安已经來过一次新华院了,地形上还是他最熟悉,再好的记性也不如亲自侦察过的地方。
來不及喘息一下,特战队立刻进行了下一步的行动,特战队有几个人把左手腾出來,戴上了特制的大黑棉套袖。那套袖是特制的,厚厚的棉花,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圆圆的大厚圆筒子。
要不怎么说狗鼻子尖呢,在新华院的院子里,养着几十只恶狗,这些狗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狼狗。这些狼狗可比人的鼻子灵敏,狗耳朵也特别地灵,岗楼上的动静和门口的异动,它们已经听到了,一只狗叫唤,引來了一片狗的吠声。
这些狗白天都是拴着,晚上放出來,主要是防止犯人逃跑,所以晚上也沒有专人看管。
张小三悄悄地打开了岗楼上的小门,戴上了厚厚的套袖,从外壕沟上的木板,这时候有几条又被悄悄地通过炮楼里移动到了内壕沟。
张小三跨过了濠沟,就在悄悄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果然有三条大狼狗蹿了过來,为了方便与狗搏斗,张小三干脆蹲了下來,左手在前,右手紧紧地握着刺刀,在静静地等待着。先是听到了一阵“呼哧,,呼哧,,”的声音,狗的笨重的喘息声越來越重,狼狗重重的身躯踏得地上扑腾扑腾地乱响,粗大的狗蹄子使得地上有一层细细的尘土,当然这些尘土是看不见的。
要不怎么说狗眼看人低呢,据说狗的眼睛看人是非常矮小的,所以居然敢向人发起攻击。更何况这些鬼子的狼狗,平常都是对待犯人的,那就是随便它们咬,随便它们吃人肉,那都是窝里横惯了的。
这条叫日黄的日本狗,见了地上半跪着一个人,以为又是逃跑的囚犯,恨不得狠狠地咬上几口,撕下一块肉,然后到主人面前邀功请赏,再赏给这个人的心肝肺什么的,那,吃活人的肉是多么的爽呀。
当日黄扑上來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了那个大粗胳膊,以为又是咬到了一块大肥肉。平常养尊处优的,所以身躯都是非常地强壮,少说也有**十斤,百十來斤,咬的时候,那都是先咬住,然后借着身上的力量,狠狠地往下一撕。再结实的人肉,到了日黄的狗嘴里,那都是非常地不堪一击,立刻就被连血带肉地撕下了一大块肉。
日黄咬住了这条大粗胳膊,就狠狠地往下撕,一撕沒有撕下來,哟,这块大肥肉怎么这么硬呀,一定是好肉不好撕,好撕沒好肉,日黄又使了使劲儿,然后再次用力地往下撕。就在这个时候,只觉得一个凉凉的东西,就像风一样,划入了自己的肚子,然后迅速地往下划动,这,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凉块……日黄的狗脑子里,还是有一些思维能力的,在不理解地思考着。
狗脑子开始混沌,然后是发晕,只觉得就像一阵风一样,灵魂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飘在半空中,它还在想,我要咬上一块肉,到日本主人那里去请赏,他一定会赏给我一块我最愿意吃的人心……
张小三左手晃着粗套袖,右手持着锋利的刺刀,第一条日本狗被他來了个大开膛。
第二条狗呼哧呼哧地又扑上來了,张小三左手一晃,那条傻狗又张开狗嘴,龇着狗牙,咬住了那个粗圆套。张小三比着葫芦画瓢,右手拿着刺刀朝着它的肚子“噗嗤”一声就捅了进去,然后右手往下使劲一划拉,就和开了一个下水铺子似的,这条日本狗的狗心狗肺狗肝狗肠子什么的,统统地敞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