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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我说了什么刺激了她，岂不是更不好。”
“所以说先去看看，见机行事。”
温澜懂了，她在凤阳宫前后还没有呆到半个时辰。
天启帝自然是早就收到消息了。
对着德福说道：“你看，她对那丫头比对朕上心多了。
朕就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
天启帝当真觉得分外心塞，他真是想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她，可是她呢？
德福站在一边，这话他也不知怎么接啊。
他一个太监哪里知道这男男女女的事情。
天启帝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哼，一到这时候你就装哑巴，生怕说错话了让朕生气是吧？”
天地良心德福真觉得挺冤枉的。
他不是故意装哑巴，实在是也没接触过女子，哪里知道这小女子的情情爱爱是咋回事。
不过他也能听出来，陛下并没有真的生娘娘的气。
心里对云惜月也确实佩服到极点。
能让一个帝王这样掏心窝子对她，这得多难得啊。
希望娘娘能够惜福啊。
“你抽空让沈从安过来吧，昨日闹出这么大动静朕也得问问才是。”
德福应了个是，然后就退下了。
他退下去以后天启帝顿了一下对着空气说道：“查到王妃是怎么知道的吗？
到底是谁给她透露的消息？”
这时候一个全身包裹在黑暗中的影子突然闪身出现在天启帝面前：“查到了，是王妃身边的一个丫鬟偷听了王爷和沈世子的谈话。
王妃应该是早就有所怀疑，王爷他们又都瞒着她，所以她才出此下策。
因为这丫鬟是王府家生子，再有世子他们当时应该是被这事扰乱了心神这才让这丫鬟专了空子。”
“哼，说到底还不是他们自己没用。一个丫头都发现不了。”
影子没有说话，他只是把自己查到的消息说出来其它与他无关。
“你退下吧。”
影子领命随后便消失在天启帝眼前。
沈从安过来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天启帝看着他一夜之间竟然好似老了很多岁忍不住有些唏嘘。
沈从安再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整个人憔悴的不像样子，胡子也不处理，头发也有些乱。
看到天启帝规规矩矩的跪下磕头行礼，从前他可不是这样。
天启帝见他如此原本斥责道嘴边的话也没好再说出口。
只是语气有些不好的说道：“你这样是做什么？故意给朕看嘛？”
“微臣不敢。”沈从安跪在那里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
他整完没睡，脑子里一直在回响白素说的如果他不和离，她就要把真相捅出来。
可是他怎么能跟她和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