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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不少。
纪以宁想到那气人的数学卷子，却没心思骂小豆豆了，因为……她感觉，这基因，很可能是遗传她的……
从她那从小到大几乎没及格过的数学来看，小豆豆，恐怕要走上她的老路了。
想到这，她摸着小豆豆的脑袋，重重的叹了口气。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没得救的绝症病症，小豆豆迷茫的看着她，挠了挠头。
***
被薄修夜拖出来的纪淮越想越觉得薄修夜心里有鬼。
这禽.兽平时都恨不得把他扔回帝都去，现在眼巴巴的要跟他去吃饭，想想都觉得古怪。
不用到餐厅，出了纪家的门，纪淮就将薄修夜的手从他肩头上拍开，脸上带着明显的嫌弃。
“说吧，找我什么事。”
薄修夜也不介意，他本意就不是找纪淮去吃饭，点了根烟，将脑海里某些可能压下去后，才沉沉淡淡的道：“你之前说，你妹妹来京城，就是为了找一个画家，那画家画的画具体是什么样的？”
纪淮皱着眉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就一些花啊，草什么的，反正画的没多好看，跟个小孩子画的似的。”
“……”薄修夜忍住脾气，又问：“那具体是什么花？”
他看了小豆豆拍的照片，确实惊了一瞬。
挂在墙上的那画，是他画的那幅。
就像纪以宁作画，习惯将名字藏在画里，而他本身作画，也有点下意识的习惯，所以，他一眼就看出，这画是他亲手画的，而不是谁仿造他的。
可纪以宁挂在房间里的画，并不代表就是那画家画的。
有可能，纪以宁只是觉得，这画放在房间跟房间的设计构造很搭配，并没有什么证据，能说明，这画就是那画家画的。
也没什么证据，能说明，那幅画，就是纪淮从帝都带来京城的那一幅。
就在这时，纪淮随口说了一句：“忘了。”
“这都能忘？”薄修夜眉头皱的更紧。
纪淮有些莫名的看着他：“不然呢？都四五年前的事情了，我哪记得那么清楚。”
“画不是你带来的？”薄修夜淡淡道，“你难道就没看过？”
纪淮无语：“看过，但没留意，反正就一些普通的花花草草，没什么好看的。再说了，不是知道画家就是陆东城了？现在来揪着那画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画家不是陆东城呢？”薄修夜吸了口烟，声音嘶哑。
这件事是薄修夜去查的，毕竟画家在京城，薄修夜查起来，绝对比纪淮快且准确，现在听到他说居然查错了人，纪淮深吸一口气，“这都能查错？”
“谁让你描述的不清不楚。”薄修夜说。
“所以这是把锅推给我了？”纪淮气笑。
薄修夜不答，眸光微闪，良久，才道：“所以我才问你，那画具体画的是什么，早点把人查出来，也能早点安心不是么？”
纪淮现在看纪以宁跟看青春期叛逆的小太妹没什么两样，生怕她什么时候就误入歧途，被那个画家给骗了。
毕竟，能找到薄修夜当男朋友，足以证明，现在的纪以宁，眼睛有多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