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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只是我的…..朋友。"安娜说,喝了一口果汁,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一些。
"好吧,我现在要去买一些鸡蛋,我想你应该去洗个澡,因为现在的你一身药膏味道,连杰克都不愿意接近你了。"史密斯太太开玩笑说。
安娜笑了笑,这才发现从刚才开始,杰克就没有像往常一样,跟着他们俩。
"杰克去哪里了?"安娜问。
史密斯太太站起来看了看,原来杰克一直站在院子的门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获加离开的方向。
"我想他是不舍得你的那位又帅气又绅士的朋友离开。"史密斯太太笑着说:"杰克!回来,我们准备一下,要去买鸡蛋了。"
看到史密斯太太牵着杰克离开院子,安娜喝完杯子里的果汁,回到楼上,她确实需要洗个热水澡,连她自己都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一层粘腻的油脂糊起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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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去见你的小朋友了?"猫儿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你什么时候来的?"获加脱掉风衣,挂在衣架上,手上的皮质手套,却没有摘。
"昨天去了柏林,可是弗兰克说你已经来了美国,所以我也就来了,等了你整夜,看来是白等了。"猫儿说。
"我说了,你可以不用过来找我了,等我回到韩国再说。"获加坐到沙发上,揽过猫儿,猫儿顺势躺在获加的腿上。
"她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吗?比如说这个天就一直带着手套?"猫儿问。
"那个时候,她那里还有心思顾及这个。"获加抬起手,看着带着手套的手,无奈的笑了笑。
"弗兰克说,情况并不理想。"
"我知道,呵,心里早就清楚了。"
"都这个样子了,还要赶过去帮她。"
"没办法,她自己应付不来,而且,这件事情我也必须要去。"获加说。
一阵长长的沉默,猫儿轻轻的握住获加带着手套的手。
"伤了?"
"没办法。"获加无奈的扬了扬嘴角。
"获加,你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小朋友。"
获加良久没有做声,好像在思考。"这件事情,你不要管。"
听到这话,猫儿坐起身来,看着获加,眼睛里闪过一丝丝情绪。
"下午就回韩国去吧,帮我把韩国那边的事情打理好。"获加说。
"你呢。"
"这里我还有事情要做。"
"陪你的小朋友?"猫儿笑了笑:"弗兰克不再身边,你怎么办?"
"没事,我心里有数。"
猫儿站起身来,笑着说:"好,听你的。"
朴灿烈打电话来,总会疑惑安娜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安娜每次都选择隐瞒,闭口不谈安迪的事情。她现在只期待着,这一个月接来下的日子,忙碌又平安无事的过去就好,回到韩国,她有她的憧憬,这个憧憬,关于ru
ingman,关于朴灿烈。
获加用了某种安娜不知道也问不出来的方式,把安迪送到了意大利的一个小小的岛屿罗格岛。从安迪亲口认证来看,他应该可以在那里安分的渡过一生。
获加每天傍晚的时候都会过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十分地道的中国或者是韩国料理。史密斯太太非常喜欢他的到来,因为一是喜欢他这个人,而是可以省去做晚饭的麻烦,只是来来去去很多次,杰克见到获加的时候,还是十分警惕,却有些胆怯的样子,趴在一边,不敢靠近。
安娜知道自己赶不走他,也确实感觉不到他任何的恶意,只是这样一直以来不断的接受着他的好,实在是产生了某种负罪感。不管这种接受好意的行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获加确实给予了太多。
安娜除了保持着客气,保持着距离,不断的道谢。甚至连如何回报他都想不出来。
说是朋友,他们之间,又怎么称得上朋友。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却对自己了如指掌,这不管怎么想,都让人充满不安,又在某个时刻,无条件的信任。这个人,给了自己太多太多的帮助。
安娜沦陷在这样循环往复的矛盾里,苦恼之极。
不过,没有让她意料到的,想明白的,又岂止这一件事。
差错永远不会孤独到来,他们结伴而行,让人猝不及防。
这天傍晚,安娜坐在院子的藤椅上,享受最后一点夕阳,杰克趴在屋檐下,轻轻的闭着眼。不知不觉,天色却快速的暗了下来,史密斯太太嘱咐获加拿出一条毛毯给安娜。
就这样,获加拿着毛毯出来,披在安娜的肩膀上,小雨来的很快,冰冰凉凉。
站起身来,抬起头,这一副暧昧至极的画面那头,是朴灿烈跌落至谷底的情绪,小雨打湿了他额前的头发,咬紧的亚冠,握紧的拳头,身边是小小的行李箱。
这不是他们彼此期待的相遇。
三个人,就这样同时以静止的画面,站在小雨之中。
"灿烈...."安娜哑口无言,甚至忘记了解释。
获加微微一笑,对朴灿烈微微点头,沉默问好,然后小声的对安娜说:"我先走了,再见。"
获加迎着朴灿烈的眼神,走过他的身边时,不忘叮嘱,"她受了伤,不能淋雨,请先带她进到屋里去吧。"说完,上了车子,缓缓离去。
朴灿烈拉起地上的行李箱,走到安娜身边,拉起她的手,没有言语,进到屋里。
"哇哦,这又是谁?!是我眼花了吗?获加为什么突然变了样子?!"史密斯太太惊呼。
"这位是我的朋友,刚刚从韩国过来,叫朴灿烈。"安娜尴尬的介绍着。
"你好,我叫朴灿烈。"朴灿烈皱着眉头,根本笑不出来,向史密斯太太问好。
"你好,我是艾琳.考特.史密斯,叫我史密斯夫人就可以。"史密斯夫人问好,看出他们两人脸上一脸心事,于是笑着说:"我想你们有话要说,这样,你们先去楼上,一会儿该吃晚饭的时候我去叫你们。"
"好,谢谢你,史密斯太太。"
安娜说着,和朴灿烈一起向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
杰克有些好奇的跟着想要上去,被史密斯太太叫了回来,留在了厨房,和史密斯太太呆在一起。
关上房门,放下行李箱,安娜坐在椅子上,她不知道该怎样打破现在的这个局面。
朴灿烈看了看,走去了浴室,拿出一条干燥的浴巾,盖在安娜微湿的头发上,轻轻的擦拭着。安娜瞬间鼻头一酸,差点哭了出来。
"伤的怎么样?为什么这么笨从楼梯上摔下来?"朴灿烈开口。
"不小心就这样了。"
"现在好了吗?"
"好多了。"
"那就好。"朴灿烈把浴巾送回浴室。
安娜咬咬嘴唇,苦恼着,该怎么解释刚才朴灿烈看到的那一幕。
"灿烈,那个人...."
朴灿烈半坐在安娜旁边的书桌上,打断了安娜结结巴巴的话语。
"那个人,我见过,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安娜,不让我来美国找你,是不是因为他?"
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谁也无法对那样的画面熟视无睹,谁都会对这些天的反常充满疑问。
"我说不是,你信不信。"安娜有些无奈。
"我信。"
出乎意料干脆的回答,但是,疑惑一旦产生,又岂会这么容易磨灭殆尽。
"他叫获加,帮了我很多次。我只知道这么多。"安娜说。
朴灿烈苦涩的笑了笑,说:"好像该反省的是我,每一次你出现状况,我都没有出现在你身边....我能看得出来,他对你很好。"
"说实话,他对我的好,让我觉得亏欠了他很多。"
听到这话,朴灿烈笑了笑,说:"你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但是现在我不觉得我们之间又亏欠。"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是爱情。"
窗外的雨势不知何时变得极了一些,窗外已经有些微弱的光线,透了进来,映衬着两张相视而笑的面孔。
因为是爱情,所以一切都可以原谅,一切都可以接受,一切都可以散去。
爱情,永远不会对等。因为爱到深处,是卑微。这种卑微,不是抛去了所有底线的低贱,而是愿意为了彼此而低头,愿意去默默的守护,即使这种'默默';,永远不被对方所知。只要他出现,只要她笑了,只要他的牵手,只要她的一个拥抱,就足以幸福很久很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