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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放松没多久,又得提起精神,快速的携带好各自应有的装备,前往先前安排的岗位去了。
"我先走了,一会儿拍摄的时候再见。"安娜说着,穿上又湿又凉的袜子,穿上鞋子,赶紧去四楼的位置等待了。
检查一下那些固定摄影机是否正常运行,还有隐藏宝箱的位置,完成这些工作,就接到成员们和嘉宾们已经分别会到达各个楼层,随时准备拍摄的通知。将设备正常情况反馈到苗PD那里,就乖乖等待就好了。
叮~
电梯门打开,安娜正低着头看着流程本,大致的追击战录制预算时长应该是到十二点半钟结束。这中间,自然需要很多戏剧性的冲突,才能满足后期剪辑的需要。那一组发挥得好,在电视上出现的时长也会最多。不只是ru
ingman现在需要这些爱豆们提升一些人气,其实,这么多的年轻爱豆同时出现在一档黄金时段的综艺节目中,也是有一定的竞争性的,公司和各自的经纪人,自然会观察自己的艺人在节目中的表现,粉丝们也会十分留意自己家爱豆的分量,当然,分量的多少,一是看艺能之神是否给予运气和眷顾,二来还是需要自己的努力。
抬起头,见到刘在石和朴灿烈从电梯里出来,以为已经开始拍摄,安娜赶紧下意识的躲到镜头拍摄不到的地方去。
刘在石哈哈的笑了起来,说:"安娜呀,还没开始拍摄呢,出来吧。"
"啊,是这样啊。"安娜不好意思的笑笑,走了出来。
刘在石看到一个长椅,于是说:"灿烈呀,我们先到那边坐着等等吧。"
安娜跟着他们一起,来到长椅旁边,安娜说:"一共六组,都在不同的楼层,找到宝箱后,得到某种颜色,则可以撕掉相应颜色队伍的姓名条。你们明白了吗?"
"是的,明白。"朴灿烈说。
"好,那就等待开机就好。"安娜说。
刘在石看了一眼稍微在远处一点正在交代拍摄注意事项的权烈和另一位VJ还有张元孝FD,安娜说完了一些事情之后,也接着上到更高的楼层去看看别的队伍去了。
朴灿烈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刘在石看看他,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灿烈啊。"刘在石突然开口。
朴灿烈赶紧回过身来,笑着说:"是,哥。怎么了?"
"有女朋友吗?"刘在石突然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话题。
朴灿烈有些惊讶,他大概能想到,刘在石应该是知道安娜和自己之前的关系的,所以才这么问。
他据实回答,"现在没有了。"
"你们这些人气很高的帅气的爱豆们谈恋爱,应该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吧。"刘在石说。
"是啊。"朴灿烈无奈。
"安娜这个女孩子,很坚强,很聪明,也很漂亮吧。"
朴灿烈沉默了片刻,笑着点点头,说:"是啊,很漂亮呢。"
"这样的女孩,会有很多人喜欢。但是喜欢和幸福,是两个概念。想要走到一起,长久的走下去,就一定要让在一起的时间,幸福多过于眼泪和痛苦。没有任何两个人在一起,全都是欢笑和温暖,就算是白头到老的夫妻,也一定由无数次想要分开的念头,一定有无数次的哭泣与隔阂,但是只要最终,继续走下去的念头能够战胜分离,欢笑和温暖能够多余悲伤,那就值得长久的相守。"刘在石好像喃喃自语一般的念叨着,他听到了朴灿烈一声轻叹,不知道这些话他能否听的明白,能否记得深切。他笑了笑,说:"我又开始罗嗦了吧?哈哈,控制不住呢,我去一下洗手间,一会儿就回来,应该很快就要开始了。"
"好。"朴灿烈点头。
录制结束,最后一次打板,已经到了零点四十五分。窗外的雪终于停了下来,爱豆们和大家道了别,纷纷上了自己的保姆车,疲惫离去。朴灿烈远远的冲安娜挥挥手,安娜微微一笑,点头鞠躬告别,也目送他上了车子。
"安娜,干嘛呢?别发呆了,动作利索点儿。"东万走过安娜身边说。
"哦,知道了。"说着,继续和大家一起,收拾录制现场的那些设备。
Gary的离开不知道是真的能够给节目带来新的活力,还是伤了ru
ingman的元气,官网上一片挽留的声音,还有一些,甚至是因为gary在这样的困难时期离开,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情绪,更有一些人,把gary的离开,归结到智孝和他的婚姻上去了,爱豆们来录制,自然是引起了比平时多了一些的关注,但是留言区更多的观众,负面情绪总是多了一些。
这恐怕,不是简简单单换个人来代替gary的空白就可以解决的了。也许有人说,时间久了,观众就能习惯,可是现在的ru
ingman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半年为期限,强撑下来顶多也就一年,一年之内,是否还能存活,一定会见分晓。
而安娜,在ru
ingman里付出的努力并不是最多的,但是比起任何人,都要喜爱这里,即使在冰雪里被冻的哆哆嗦嗦,她依然爱着这里。这里是她梦想的起点,她离自己的所要实现的目标,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走,她不愿意看到,在自己到达目标之前,ru
ingman却狼狈收场。不管怎样,辛辛苦苦的后期剪辑,制作,播出的时候,稍微上升了一些的收视率,总归还是让人欣慰一些的。
去德国的日子已经近在眼前,安娜把仅有的五天年假给请了,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看到那条红色的围巾,安娜迟疑了片刻,没有把它装进行李箱。
"这儿呢。"朴灿烈招招手,在一个很不惹人注意的角落里坐着,好在这个凌晨四点的时间,国际航班的候机大厅里,人格外的少,等待区的长椅上有几个人坐着,也大多打着哈欠玩手机,或者索性闭上眼休息休息。
安娜点点头,走了过去。虽然没有多少人,朴灿烈依旧带着口罩和帽子,生怕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茫茫的上空,飞机轰鸣,整整飞了十二个小时,飞机终于在落在柏林机场。
出了机场,坐上出租车,往勃兰登堡洲方向驶去,车子行驶了没多久,周围都变成了金发碧眼的高大的德国人人,朴灿烈摘下口罩,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他被安葬在勃兰登堡洲的一个叫做科斯丽夫的小镇上,还有行驶好一段路程呢。"朴灿烈说。
"猫儿,也在那里吗?"
"没有找到她的消息。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安娜微微点点头,没有说话,她看着窗外,这个她第一次踏足的土地,那么遥远,那么陌生,那么寒冷。连这里的雪,好像都有着德意志民族独有的坚韧与硬朗。远远的,一路上,路过不少教堂。这些教堂,压抑,沉静,庄重。安娜这才意识到,获加在韩国所居住的地方,风格竟和这些教堂那么相似。
这就是他生活的地方,获得重生的地方,灵魂回归的地方。
也只有这样的一片国土,才给予他那样的隐忍性格。
到了科斯丽夫镇上,天色就全暗了下来,汽车旅馆的老板正在喝着啤酒,桌子上是一堆花生壳,络腮胡子,黄头发,蓝色的眼睛,还有大大的肚腩,简直像电影里看到的那些一模一样。
老板看了看提着行李的安娜和朴灿烈,打了一个酒嗝,气味有些难闻,但是出于礼貌,两个人都是尴尬的笑了笑,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CHINESE?ORJAPANESE?"德国大叔用简单的英语询问道。
"KOREAN。"朴灿烈说。
"OK。"
"IWANTADONBLEROOMFORONENIGHT."
安娜拍拍朴灿烈的胳膊,说:"要两间房。"
"这里这么荒凉,你疯了了吧。"朴灿烈示意她看看门外。
安娜回头看了一眼,确实,这一带好像只有这一间汽车旅馆的灯亮,再找到两处,就是很远的地方了。于是默默的没有说话。
朴灿烈办好入住手续,拿了房间钥匙,老板只是指了一个方向,朴灿烈道了声谢谢,二人便提着行李向钥匙上所写的相应号码房间走去了。
房间确实很破旧,甚至还能闻到一些长久的烟渍酒气的味道,桌子上除了一些饮用水,和咖啡,赫然防着两只安全套。安娜不小心瞟到,红了脸,移开了目光。
朴灿烈看到后,笑了笑。
"你笑什么?"
朴灿烈走了过去,拿了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这样行了吧?"
安娜假装洒脱的耸耸肩膀,说:"我又不在意。"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没想人烟这么稀少。"朴灿烈脱掉外套,放到一边的椅子上。
安娜看到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开始有些郁闷了,"只有一张床,怎么睡?"
"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怕什么,和我睡在一起,总比你一个人单独房间安全多了。"朴灿烈说。
"以前是以前,那是因为情况特殊。"
"现在也是特殊情况啊。"朴灿烈笑着说:"放心吧,只有等到我们彼此再一次敞开心扉那一天,否则,我也不愿意啊。"
安娜松了一口气。
"好了,你先收拾收拾,我先去洗澡了。"朴灿烈说着,打开行李箱,拿出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直到水声响起,安娜环顾这个老旧的房子,窗外漆黑一片,走廊上传来醉汉的话语声还有女人娇嗔的声音,虽然安娜听不懂他们嘴里说的德语,也大概能感知到那异样的关系。看来,确实在一间房间里,要安全的更多一些。再仔细看看这个房间,木地板很多都已经裂纹,走在上面吱吱呀呀,活像恐怖片里的镜头。
安娜叹了一口气,明天天一亮,离开了就好,只要不发生什么恐怖片里经常见到的场景就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