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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反倒虚了下来:“疯婆娘你叫唤什么?还怕旁人不知道咱家的丑事不来笑话咱?难道被人质疑偷汉子,婆娘你的脸上就很光彩么?”
总之这一晚上,陆大舌头就是在跟媳妇吵架拌嘴中渡过的,直到天色微明才哈欠连天一摇一晃得去伙房准备早饭。
陆大舌头好不容易做熟了早饭,又见碗筷杯盘连同做得的饭菜一起装进食盒,吩咐送饭仆役小心送进前院。
忙完了这一切,陆大舌头他用手锤着酸痛的腰眼,另一只手拿出一杆旱烟袋并一小袋切碎的烟叶丝,准备抽上两口烟解解乏。
就在陆大舌头掏出火镰准备打火之时,杨四的脑袋从伙房窗外探了进来:“陆师傅好自在啊,昨天去接媳妇,这路上走得还顺利么?”
昨晚陆大舌头跟媳妇吵了一夜的架,眼下正生着一肚子闷气,见来人是杨四,顿时大喜过望:“哎呀兄弟,你来的真是时候。快些坐下,陪我一起喝两口解解闷。”
常听人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不过官帽如何压人也比不过那绿帽子……这玩意儿真是能压煞活人。
其实陆大舌头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家的媳妇会私通旁人,但那条不翼而飞的月布带到底是心头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只因为陆大舌头他心中有事,这本为解闷的小酒就越喝越闷。待到酒意上头之后,陆大舌头一时没把住嘴上这扇门,终于还是把自己媳妇林中解手时丢失月布带一事跟杨四说了。
喝道最后,陆大舌头他满腹惆怅的一拍桌子:“其实这玩意儿要真是丢在那树林里也就罢了,现在我就怕媳妇她还有什么隐情瞒着我。”
说完,陆大舌头他长叹一声:“我就担心这条月布带是媳妇她在清洗晾的时候不慎丢了,又怕我会埋怨她,这才推脱说是在林中丢了。
哥哥我现在就怕她这件见不得人的东西落在什么登徒浪子的手里,回头要是那些浮浪子弟再拿着这条月布带寻上门来生事,那时哥哥我这张老脸又该往哪里搁?
杨四贤弟你见多识广,你说哥哥我现在该怎么办?”
陆大舌头他毕竟一夜不曾合眼,眼下又为了浇愁,自家灌进去二两烧酒,没过多久就“扑通”一声,歪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发现陆大舌头不胜酒力醉倒,杨四赶忙起身过去搀扶,结果上手一拉才发现这陆大舌头虽然身材不甚魁梧,但却生得头大颈粗,这身上的肉也长得格外瓷实。
杨四费了好大劲才把醉的人事不醒的陆大舌头扶到案桌上趴着。
杨四他心说:“怪不得老话说‘大旱三年也饿不死厨子’。这伙夫真是个个都够肥实!
得咧,就让大舌头他先趴在这里醒醒酒吧,桌上这些没吃完的酒菜也别糟践了,我卷包给少爷拿回去打打牙祭。”
就这样,杨四他把桌上剩下的大半盘炒蚕豆还有一只卤猪耳朵用油纸包起来,揣着怀里给杨从循拿来了。
不过这个杨四是个不怎么积口德的主儿,他压根就没想替陆大舌头保密,这进门第一句就是:“少爷,你说好笑不?有人被自家媳妇戴了绿帽子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