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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洛言笙叹了一口气，她现在觉得苏黎世就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执拗地要跟抢回自己的玩具。
“我知道，我只要你。”他低垂着眸子说到。
“你之前说你喜欢我，可你又不了解我，你又喜欢我什么？你有的可能只是占有欲吧。”洛言笙喝了一口水，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跟一个执拗额小孩子讨论感情这种事情真得挺伤脑筋的。
“不是。”他在他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否决掉了。
如果说第一次是占有欲，第二次也是占有欲，但是到了第三次，第四次后，那就已经不是了。
他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但他知道他只想留在洛言笙身边，不管以什么身份，什么方式。
洛言笙把水杯放下，走到他面前。
少年羸弱的身姿就好像松竹，那双清澈的桃花眸中有的是无尽的润泽，她雌雄莫辨的容颜清俊冷漠，会让人想起雪上之巅的谪仙。
“那你说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洛言笙微微抬起眸子，对上了那双极漂亮的凤眸，嗓音温润如玉，带着点引导的感觉。
他微微低头，在望着那桃花眸不再冷漠如冰，而是流露出了一丝暖暖的情绪，他下一刻就动了，揽过洛言笙，薄唇直接覆在了她的樱唇之上。
……
在感受到唇边温柔的触觉，洛言笙脑子有一瞬间的蒙，没从现在的情况中反应过来。
怎么聊着聊着就亲上来了？
苏黎世只是浅尝辄止，下一秒就离开了，他紧紧抱着洛言笙，想要把她拥入到自己的骨血之中。
“我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你什么……”
“最初，你是希望，把我的生命照得亮橙橙的。”
“后来，你走了，我只是觉得心中空了一块，但当你回来时，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不回来多好……”
他近乎呢喃地说着，眸底是几分脆弱，他靠着洛言笙的肩膀，深埋在她的脖颈处。
“因为系统告诉我凌子珏和陈兮玉有危险。”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洛言笙心中也没有升起什么感情，她的七情六欲就像被抹去一样，不管什么时候也不会影响到她的理智。
“与我有关？”他环着洛言笙腰的手微微收紧了几分，他有些无法接受，当初洛言笙就是抱着这种目的回归，这会让人太过绝望。
洛言笙歪了歪头，“应该不全是，你是个意外。”
虽然最后苏黎世还是黑化杀了凌子珏和陈兮玉，但苏黎世黑化的根本原因是自己。
系统当时让自己回去，大概是处理另外一件事吧。
只是经过苏黎世这个剧情之外的人插手，这件事就失去了踪迹。
苏黎世听此，压在心上的石头一下消失了，只要不是这个原因就好……
“你打算一直这么下去么？”洛言笙问到。
“直到你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为止。”他道。
这是一段很莫名其妙的话，但是两个人却都知道对方的言外之意。
大概是都了解到对方可能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比其他人更熟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