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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我还以为是白琉璃这丫头偷偷用信纸耍我们玩呢。"海瑟薇耸耸肩，"不过，店长阁下，您真的准备使用改良版的碎心？"
凌点点头，说："这是测试的最好机会，如果真的能做到的话，咱们以后在铎隆维坦的军事行动就可以方便得多了。"
"您确定那不是屠杀么？"阿尔玟调笑的声音传了过来，"用'碎心';去打还在石器时代的半龙人和妖族？"
"你应该没试过妖族的法术爆弹的滋味吧？"凌冲她挥了挥拳头，"下次军事行动之前就把你送上去当一次肉盾，这样你就不会再说这种鬼话了。"
当年死界造物入侵的时候曾转化了一批妖族，他们的法术爆弹让凌在战场上吃尽了苦头。
凌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便是和那些妖族作战时被法术爆弹正中他所在的营帐。
妖族的法术爆弹轻而易举地击穿了布下的防御屏障，然后在营帐中爆炸。
如果不是当时达芙妮和奥菲莉娅及时联手展开了法术盾护住了在场的人，大陆上的权力版图可就不是今天这样了。
估计老家伙也要另外找一个继承人了。
"我可是个淑女，你让淑女去当肉盾？你的良心呢？！"
"不好意思，良心那东西我一百年前就弄丢了。"凌摊开手，"要不然你借我个良心用用？"
"哼，看出来了，你要是有良心就不会压榨我们姐妹两个了！"阿尔玟撇撇嘴，"你看看海瑟薇现在都又瘦又黑了，你居然还要外派她，不仅如此，你看看，你看看，又把我们叫来加班吗，还不发加班费！"
凌看了看正美滋滋地从二人带回的冰柜里拿出"饮料"的海瑟薇。
又瘦又黑？！自己怎么都看不出白白净净，小手肉乎乎的海瑟薇像是被压榨的样子。
作为杂货铺核心成员中最重要的技术人员，凌从来都是给她们最高的薪水，而且不管她们怎么皮，只要不耽误正事，哪怕翘班一个月都随着她们去。
这小丫头要是又瘦又黑，那龙姬就是营养不良了。
"阿尔玟，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又长进了。"凌瞪着她，"海瑟薇哪里黑哪里瘦了？"
"哪里不黑哪里不瘦了？"阿尔玟装着心疼的样子，"我这个做姐姐都快心疼死了，早知道就不带我那苦命的小妹妹来投奔前任店长了！"
凌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海瑟薇端着饮料，弱弱地说道："你们两个吵归吵，不要带上我，不然我的负罪感又会驱使我去减肥了..."
"不行！"
"绝对不可以！"
在不让海瑟薇减肥这件事上，凌和阿尔玟的意见出奇一致。
不知道是不是和人类相处久了导致海瑟薇对自己是吸血鬼这件事的认知有点模糊了，她老是以为自己多吃多喝了就会像人类一样膨胀起来。
然而，哪怕她一天十顿，顿顿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她也不会胖起来。
"别说了，我真要当黑心板板了。"凌摆摆手，"阿尔玟，这个月奖金..."
"老板，老板，我这***活，别扣我奖金，别扣我奖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