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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两人在肖阳的故意亲近下，看上去亲密了一些。
但，也只是看上去。实际上这两个人，根本完全不了解对方，更不会互相谈心，说些内心深处的想法。
而顾念渊，更不是会随便宣扬自己决定下场的人。所以，肖阳根本不清楚顾念渊是否决定科举，才会有此一问。
“我这次会下场，准备的泛泛可陈吧。但是我还是，想先试一下。”因为这其实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也不是什么秘密。反正到时候肖阳也会知道，所以妙妙也就如实说了。
只是对于肖阳后面的问题，他没有说实话，回答的非常谦虚。
“顾兄太过谦虚了。”肖阳先是客气了一句，紧接着也不拖延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只是下场这种事毕竟至关重要，在下觉得还是要多多把握机会才是。”
“我前些日子听人说，他们弄来他们这届出题考官之前出过的试卷。而且那人还说，那位考官出题风格十分明显，基本上都是一个套路。
如果能把他上几届出过的题，研究透。估计这次考试，不说名列前茅，中举却是十拿九稳的。”
说到这里，肖阳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当时就在想，这也太夸张了。中举哪有那么容易. ”
“而且我回去之后找人查了查，发现那人却是个骗子。而且还是一群人一起行骗。那人说的那番话，也不是我真的偶然听到的。而是那些人，故意说给我听的。”
“那个人是骗子？”顾念渊挑了挑眉，有些惊讶。随即涌上他心头的，就是一种深深的荒谬感。听肖阳口中这个人，肯定就是卖给毛竹苑试题的那个人。
原来不管是今生还是前世，毛竹苑那么耗费心机，花费那么多银子，买到的居然是骗局。这可，真是太离谱了。
肖阳不知道顾念渊心中的震动，还在自顾自地继续讲述着。
“正是！那个骗子…不，应该是那群骗子，行事十分老辣，而且分工明确。一个骗子负责说试卷的事，另一个负责听和捧场。”
“之后还会有一个买过的人出现，这个也是托。这几个人非常有手段，靠这个骗了许多人。”
顾念渊此刻也回过神来，心中暗暗点头不已。可不是嘛，毛竹苑那个蠢货，就是被这么骗的。
“哎呀！光顾着说骗子，正事都忘了。”肖阳却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话锋一转严肃了起来。
“那些骗子虽然卖的书都是假的，但他们的话却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当年所在地的出题官，的确出题的风格大部分都比较统一。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找到他们之前出过的试题。认真研读分析，肯定会有所收获。”
“虽然不会像那些骗子说的那么夸张，但肯定也能提高中举的可能性。”
顾念渊点了点头，对肖阳的话表示认可。身为一个看过，并且记忆中做过无数次试题的顾念渊。他虽然完全不需要，从出题官往年出的试题中分析。但是他打心底觉得，肖阳分析地十分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