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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她随即走到离她最近的画边细细端详,画中美人儿浓眉大眼,一脸英气,身着青色衣裙,手执长剑,含笑而立,不由暗赞道,真可谓巾帼不让须眉。作画人的技巧显然十分高超,将人物神态勾勒的栩栩如生,看久了竟会让人产生错觉,仿佛下一秒那人就要从画中走出来。
眼神下移,见一排苍劲小楷:“武当派弟子王重阳”
放屁!王重阳明明是男的,而且是全真教的创始者,怎么变武当的人了!李冉冉顿觉荒谬,转头问道:“这些来历都准确么?”
段某人冷笑:“倾城楼主万不晓享负盛名,江湖上的事无所不知。你说准不准?”
李冉冉默,看来不该把金庸大师的作品往这里套...
磨蹭了好久,段某人终于皱眉:“你要在这看到何时?上边一层还有。”
她兴奋,迅速拨开珍珠帘子迈上二楼玉石台阶。
眼尖的瞥到一个白衣书生的画像,她激动的几乎想把脸都贴上去,原来不只有美女,还有美男!
段离宵一把拽住她:“你要是毁了这些画,我想我会很乐意看到不晓先生将你碎尸万段。”
李冉冉小心地点点头,果然美人都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越往上走,那画中美人就越出尘动人,上至三层,她只觉得眼睛快要承受不住,画中人无论男女都已大大凌驾于她的审美观之上,李冉冉低下头,心想,这随便哪一个带回去,都足以让现代那些自以为是的“美女”们羞愤而死了。
倾城楼果真不辱其名,她甚至觉得这楼里的一切华丽摆设都是多余的,只因这些卓绝出众的绝色美人,已是最好的装饰。
在五层拐角处,她竟然看到了病态男的画像,大惊:“这这...”
段离宵点头:“是炎臻五年前的模样。”
李冉冉凑上去,苍白脸孔红色长发,的确是他,和现在的样子竟然丝毫不差,她转身瞥瞥身侧的段某人,你们到底是怎么保养的...
转念一想,这不晓先生倒是这里的异类,大部分人都惧怕红发红眼的炎臻,他竟能保持正常欣赏态度还将他的画挂在五层,唔...挺有现代眼光的人,她越来越期待接下来与他的会面了。
六层出乎她意料,什么都没有,触眼可及的只有满墙的紫色纱幔,李冉冉皱眉:“还以为最高层会有最大的惊喜呢,结果什么都没有...”
段离宵不语,视线移至窗外。
狂狷豪放的笑声夹杂着尖锐的破啸风声隐隐传来,李冉冉还未回神,便发觉身前多了一人。
来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子,面容被浓妆掩盖,一身粉衣缀满亮片,咋看之下像个闪闪发亮的粉色圣诞树,肩上停着那只色彩斑斓的花痴鸟,怎么看怎么诡异的画面。
李冉冉嘴角抽搐,看来不会打扮真的是非常非常可怕的一件事。
圣诞树拖着长长的裙摆,斜一眼看过李冉冉,复而又对着段离宵道:“段庄主不会忘了规矩吧,我这倾城楼除了美人儿可是谁都不许进来的。”
李冉冉一愣,这个闪闪发亮的大婶就是倾城楼主?随后突然又意识到她话中的意思,大怒,老娘再丑丑得过你吗?你都能当楼主了,难道老娘连门都不能进来?正要开口反驳,喉头突然一痒,再开口时却赫然发现已发不出声音,只能转身怒瞪着始作俑者。
段离宵完全无视张牙舞爪的某人,淡淡道:“在下此番前来正是为了这个丫头”
“哦?”万不晓突的凑近李冉冉,不停绕着她转圈,口里啧啧有声:“脸蛋不行,身段也不算好,段庄主莫不是想要老身为这丫头画上一幅?”
这大婶好毒的嘴,李冉冉恨不能跳起来与此人舌战三百回,无奈被人点了哑穴,此刻只能跺脚顺带眼神抗议。
段离宵冷冷瞅她,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写着威胁,“再乱动就点你大穴”。
李冉冉立马就焉了。
“久闻倾城楼眼线遍布天下,在下想要不晓先生查一查她的来历。”
李冉冉低头寻思,段祸水果真对她那番失忆之说持怀疑态度,调查一事向来都是隐蔽秘密的,眼下却堂而皇之的把她这个被调查人带过来,此人果真狂妄的紧,就不怕她暗地里报复么。想了一会,她又觉无奈,想报复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万不晓挑眉又看了她一会:“段庄主夜闯迷踪林就为了要老身调查这没姿色的丫头?”
李冉冉背过身,气的差点吐血。
段离宵微笑:“正是。”
“老身可不做亏本的买卖。”
“不晓先生不妨直说。”
万不晓一下子笑眯了眼,“段庄主的画像在楼里挂了三年之久,想必也是时候为你换幅新的了。”
原来是要让段祸水做模特,李冉冉恍然大悟。
段离宵轻笑:“近日庄内事务繁多,恐怕抽不出时间,不知先生是否还记得五楼拐角那副画像的主人?”
万不晓一拍手,“叫炎臻对不对!老身记得,是个极漂亮的人儿,脾气也倔得很。”
他点点头,继而道:“炎臻是我庄里的人,他那幅画怕也有五年了,若先生有心的话我让他明日便上倾城楼来...”
万不晓喜笑颜开:“自然好,自然好。”
“那这丫头的事...”
“老身这就安排人手去查,三天后再给庄主答复。”
段离宵满意的颔首。
李冉冉无语,这厮竟然拿兄弟来做挡箭牌,心里默默为炎臻掬一把同情泪,可怜的孩子,你就这样被你们庄主给卖了...
段离宵顺手解了李冉冉穴道,正准备告辞,万不晓忽而换上献宝表情:“老身最近新做了一幅画,还请段庄主不吝赐教。”
说罢一扬手,附于左面墙上的紫色纱幔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原本紫纱背后的画像一点点显露出来。
李冉冉一看,便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