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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进程。”
“卿卿可有此看法?”姚清莹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妧一,等着妧一回答。
妧一以前思维局限于凡人,认为朝代变迁都是天灾人为,皇帝居于高位脱离百姓开启灭亡,而自己能想到的别人就想不到?哪怕被迫谋朝串位的皇帝,自己平庸了些,但背后的人也平庸?他们都平庸那失败者该得多蠢?至于气运?到了现在这个层次,妧一根本不信什么气运,他只信事在人为。
从姚清莹口中得到这个答复,妧一无疑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姚清莹这可是正统的修真国皇帝啊。她的眼界看法完全站在另外一个角度。
“我也有这种感受,不过近来一则安之,这些跟我们并无关联。”妧一很快就平复好心境,回复闲云散鹤的模样。
姚清莹眸中闪过一抹狡瑕,看着妧一的眼神颇为玩味:“你说会不会就是跟你这样的人暗中做的?”姚清莹看妧一的眼神越看越肯定。
妧一翻起白眼:“当皇帝有什么好?天天忧国忧民,操心国事,哪有当个闲云散鹤舒坦?”
姚清莹半眯着眸子,似笑非笑:“这史书上可说了皇帝后宫三千佳丽,啧啧这不是你们男人向往的?”
妧一再翻白眼,吐槽道:“那是福气么?他几根针啊扎得过来么?闹呢三千,啧啧。一生一世一双人足矣。”
姚清莹目光带着审视,注视着妧一神色的变化。想到古时女子的地位不由感叹:
“我替古代女子觉得可悲,费劲心思到头来沦为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乐此不疲,唯有少少清醒者,生也坎坷,挣扎中遍体鳞伤,哪怕最后位居高位也始终留下一生污浊。”
“你说的是第一女帝么,唉也是个可怜女子。”
“史书差不多也这样了,上回还有几本教案,都是普及的生活知识,你随便看看吧,不懂问我,解答一下初高中知识还是没问题的。”妧一想了想,打算休息一下,刷刷抖手,这几天一直忙活着手机都没怎么碰。
还想教这妮子烤鱼来着,没时间抓鱼了最后口头简单描述一下。
另外肖振雄什么情况?这几天怎么一个电话都没给他打,考虑个事能考虑几天不成。
妧一很看好影视前景,更何况就指望这个帮他还债啊。一千多万,就他那点津贴得还到何年何月?
妧一点开了抖手,本意是想搜索一下刺绣如何修复,没有相关教程来着,无意见憋见一条热搜相当火爆,热点内容还涉及到什么将军,妧一似笑非笑点开了,一边看着笑容越发灿烂。
“老肖被骂上热搜了…”黑红也是红,肖振雄也有成为网红的潜质。
妧一在评论区逛逛,大失所望,都是些要求严惩,降职等没营养的无趣话题。突然想到什么嘴角上扬,点开了评论区打字道:同为军人,对军中出了如此败类深感耻辱!如此失职,造成国家损失必须让他做出赔偿,捐款环境保护也好科研也罢,必须拿出诚意!我要看到他的捐款单。
妧一坏笑,点击发送。
第九军军长办公室
“叮咚!”
正在翻看文件的肖振雄脸色难看,突然听到案机上的手机响了,拿过手机。一般他手机不会无缘无故响,什么乱七八糟的广告消息都是屏蔽的,一般有动静都是熟人找他或者艾特了他。
屏幕点亮便是一条提示:“您的抖手好友在评论区留言。”
肖振雄浓眉紧绌,自己声明发出去被骂得挺惨他是知道的,他可没心思看网友评论。
提示抖手好友,那应该小绿泡列表的朋友,抖手是可以绑定小绿泡的,这人是谁,该不会在给自己洗白吧,想想那一人怒怼一众热血网友的场面,啧啧怎么有些小感动?
满怀期待的点开信息栏,肖振雄脸色瞬间乌黑:“是这瘪犊子!让老子捐款,亏你想的出来。”
当即退出点开拨号界面,拨通电话…
“你好,你那位?”电话秒接,传来妧一的声音。妧一没有备注信息,显示的是一串号码,有点熟悉且陌生,一时也想不起是谁。
肖振雄阴着脸,沉声道:“我不好,军长大人近日可安闲?”
“老肖啊,考虑好了?那我就给校长写申请…”
肖振雄立马打断:“啊停!找你不是这件事。”
妧一:“那你说。”
肖振雄沉默一会儿,组织好语言:“听说你前两天跑到人家铁脚团逞威风,好一意气风发的少年,人家后勤部总司令亲自拨号过来慰问,问我们这是不是有这么号人。”
妧一:“你承认没?”
肖振雄:“那不废话么,司令还夸你是热血好青年,好同志,将热血放在主业上…还好啊我们物资不是后勤部调配。跟后勤部没什么往来,他们不知道我们军长同志就是戴妧一,不然我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搁。”
“不至于吧?!对了老肖,这几年后勤部怎么那么紧张,我国军费开支每年也不低啊。”
肖振雄闻言就来气,没好气道:“你不管军备还好意思问这个,你以为呢,我们仪器室设备大风刮来的呗?研究经费不要钱?”
妧一尬笑非笑,感情是这样啊。那是需要不少钱,自己不管钱对钱还真没什么概念:“这点设备竟然要这么多啊…”
肖振雄传来嘲讽:“就这?你怕不知道五年计划吧,哦对你确实不知道,你乡巴佬进城!一无所知。”
黑脸转到妧一脸上:“我说老肖不至于这么损人吧。”
“嘿嘿,你还不如网友呢,去搜搜什么叫空天战机吧。”
“卧槽?!”妧一罕见的爆了粗口,晚上睡觉前习惯看会儿抖手,倒看到过五代机什么的,不过对此一笑而过。
“对了,以后别家的事你小子少掺和,每个军区后勤都是供足量的,足矣完成当年的指标任务,后勤每笔支出都有账公平公正,操心的事不少,边防束界那些士兵都挺难的,不可能从他们身上抽调资源,这次人家后勤部是看在中央军面上,老家伙们集体筹资特发下去的,这个年度奖金提成都没了。你啊,低调点少添麻烦。”
妧一歉意道:“不好意思,辛苦后了勤部同志,下不为例。”
“嗯,知道就行,我还有事先挂了。”
“唉老肖,等等,那个我们军也搞个众筹吧,替我把账还了…”
“呵…”
“嘟嘟…”电话盲音。
电话肖振雄这边,挂断电话的肖振雄心情舒坦,嗤笑一声还想让我们掏钱给他平账,啧美得他的。就妧一在军中威望,除了少数高层知道军长有那么号人,其他军官士兵只知道第九军长叫肖振雄。
肖振雄嗒嗒嘴,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找到贺可为,这老货也不是个东西,他那小九九,作为过来人肖振雄还能不知道贺可打的什么算盘?使用的仪器估计都是老掉渣的,还利用他们中央军的名头给给自己团图好处,不骂一顿着实说不过去,拨通了贺可为电话。
“*****”
“*”
独属于战友间亲切的慰问。
回到妧一这边,妧一放下手机,呆呆的坐在床上,自己真的做错了么?
“唉!”妧一缓步走出屋,看着又开始逗弄小鸡崽子们的姚清莹,目光渐渐沉迷其中,不知不觉的蹲坐在门口,这个画面太温馨了,让自己有种组建家庭的感觉,心中的郁闷都清空不少。
姚清莹瞅见妧一闷闷不乐的模样,这还是第一见到妧一有这副神态,这货不是一直没心没肺万不关心的么。
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了?”
妧一想了想,将事情原委一一诉说了一遍。
姚清莹抿着嘴,眼睛转动一圈,幸幸道:“正常说来并没有做错,话说回来你也有错,这属于人家家事,你就像一个外人跑去掺和人家事。只作为外人阐述自己观点,也没什么,但你这外人又有背景,人家忌惮你背景不得已尊崇了你的选择。卿卿,你好傻,以前你布局谋划都不会范这种错误的,自己入局还能被绕在里头,真是个傻瓜。”
妧一没好气:“你这丫头,还不是责怪我咯。”
“略略…大胆竟敢这般粗鄙称呼本皇,吾必将你掌嘴八十以儆效尤!”
妧一被逗乐了,大咧咧的起身叉腰:“陛下,你看清楚这是那儿,这可是我的地盘,不是天玄朝,我不怕你了。”
“哼,好你个小妧子,就知道欺负吾。”姚清莹一脸委屈之意,将面包团子塞入嘴里,胀鼓鼓的像个小仓鼠。
“小妧子,面包我还要。”
妧一瞪大了眼睛,这才多久,早上才给的面包下午就没了?
姚清莹纤纤玉手指向觅食的鸡崽子们,气鼓鼓的道:“都怨它们,太贪吃了,把我小面包吃光了。”
妧一双手抱胸,歪着嘴,做出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模样。
这里几只小鸡崽多大点?小面包都快跟它们一样大了,们吃得下?糊弄人都不知道找个好由头。
“你逗了多久鸡?书看没看?还想不想吃面包?”
“哦,想啊!”
姚清莹老实巴交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改口道:“面包一点都不好吃,还黏牙…”
“行了,看书去,不看就不给你面包喂鸡。”
“哦好的,为了小可爱们,我去。”姚清莹一副大义禀然的进屋抱着书本子坐在竹屋门沿外开始翻阅起来,还时不时偷偷瞄向小鸡崽。
妧一感觉心累,女帝陛下这是多喜欢小鸡崽啊!有点后悔将几个小家伙买回来了。
心里庆幸没将零食全给姚清莹,不然以这丫头二十二岁的身体十四岁的心性,一袋零食根本不够嚯嚯的。
女帝的名头倒像是一层束缚,脱离了束缚反倒是放飞了自我。
看来以后得想法子制约才行,颇有一种老父亲带女儿的心酸。
姚清莹半玩半看的同时,妧一也开始准备晚饭了。
在自己屋里于包裹中拿起一袋之前超市购买的长粒香米,有了锅米也就有了作用,取正常水杯容积的两杯米,水冲洗一遍,倒入锅,参水煮沸,期间搅动避免糊锅,直至米粒稍稍膨大将米捞出置于编织的竹屉里,将米汤盛出倒入清水,水量要在竹屉之下,避免半熟米饭接触到水,然后盖上竹屉烧火蒸煮。
妧一将没心看书的姚清莹叫来守着火,反正这妮子也没心看书。
无视姚清莹不情不愿的眼神,告诉她水降到哪就将柴火撤出后,将烧火大事交给了姚清莹。
“这是什么好吃的?”姚清莹探出鼻子轻嗅嗅,有股淡淡类似于米饭的清香。
妧一舀了一杯米汤洒上白糖摇晃均匀后递给姚清莹。
姚清莹不明所以,问道:“这又是何物,你又洒了什么?”
妧一笑着解释道:“这是米汤,放了点糖,以前小时候奶奶经常给我喝。”
“锅里的是滤米饭,夏有稻花香,秋有柴米香指的就是滤米饭。”
姚清莹接过杯子轻轻饮了一口,黏黏的甜甜的香香的,很好喝,一口畅饮杯尽。
“还要喝!”
妧一摇头,“再喝都要喝饱咯!”
“我去找点野菜,晚上拌米饭吃。”妧一交代姚清莹把火看好别把水烧干后别着柴刀向着溪水流淌的方向走去。
见妧一走远又偷偷舀上一杯米汤,喝了一口寡淡无味,便无再喝下去的欲望。
姚清莹嘟了嘟小嘴,怪不得这家伙将米汤就这么放着,原来还是防着她。
撇撇嘴,不喝就不喝,本皇才不爱喝。
妧一走了好远,终于在水边看到一片叶子泛红圆圆矮矮的植物,鱼腥草。在川贵这可是下饭神菜,用生抽辣椒拌一起,那味道绝了,整整八年有多都没吃过了。
妧一用柴刀撬出来,就地借清水冲洗,省得回去麻烦。
野生鱼腥草会有一股涩涩怪味,只要沸水过一遍就没了,妧一也不担心憨憨会吃不惯。
很快就收集了小小一捆鱼腥草。
妧一见时间还早,目光在水沟里一扫,那里有几滩新鲜的泥土,泥土上有细细脚印。从脚印看,这螃蟹起码都有二两。
挽起袖子,上下左右四面开工,螃蟹很快暴露了出来,张牙舞爪的,两对大鳌冲着妧一,奶凶奶凶的。
妧一可不会惯着它,一巴掌直接按在泥巴里连泥带蟹从其老窝挖了出来,放到溪水中冲洗一翻,拔出末腿蟹尖插入上蟹鳌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