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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死绦虫吃光了脑细胞。”
“不过，经过了我刚才用金针定神之后，只要好好的滋补，老人的记忆和智力也会慢慢的恢复，渐渐的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了。”
此时天色已经见亮了，陈阳整整一夜都没有睡，但的精神还是很不错。
和刀哥从李三儿的家里出来之后，陈阳和刀哥互相留了联系方式，然后就直接到了公司上班。
刚到公司，就看到楼下有两台警车闪烁着警灯。
陈阳问楼下的一个保安。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怎么警察都来了？不会又有人跳楼吧？”
“不是了，陈总。咱们这个楼里的程江东程总被人杀了，警方到咱们这里来调查了。”
“啊，对了，程江东被人杀了。”
陈阳才想到自己和刘峰曾经通过监控视频目睹了程江东被女杀手杀死时候的情景。警方来程江东工作的地方调查也是情理当中。
陈阳正要坐电梯上楼，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女警，和陈阳正好面对面。
“是你？！”
陈阳和秦子怡几乎是异口同声。
不错，里面走出来的女警就是秦子怡。
想想也不算碰巧，秦子怡本来就是刑警，专门负责凶杀案之类的，程江东被杀，秦子怡来调查没毛病。
“秦警官又见面了。”
“你在这里上班？”
“是啊。”
“那正好。有点事情要问你。”
秦子怡问了程江东一些事情。陈阳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听说前两天你们楼顶上有人跳楼是不是？”
“是啊。”
“那个要跳楼的人据说精神不好，和程江东好像有仇，是不是？”
“我不太清楚。”
“你不清楚？我可记得有人说过你当时就在楼顶，还是你帮助消防和警察把那个要跳楼的人救下来的，不是吗？”
“我这么见义勇为吗？像我吗？秦警官，你觉得我能做出这么好事吗？”
秦子怡怎么能听不出来陈阳语音里的揶揄，联想到自己和陈阳之间几次见面都很不愉快，也知道陈阳是在讽刺自己什么。
“我只想看到证据。好了，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但是如果我调查发现你和程江东的死有关系，那就别怪我秉公办理。”
“随时欢迎，我会配合你们警方的。”
陈阳回到了公司，刘峰神神秘秘的凑了过来。
“喂，你昨天晚上可是彻夜不归，到底被谁睡了？”
“滚蛋！你现在脑子里能不能想一想正经事？”
“真是的，无聊。程江东被杀的事情，警察来查过了，刚刚也问过了咱们公司。你说，咱们都已经把视频录像传给警方了，警方怎么不去抓那个女杀手，跑这里来做什么？”
“谁知道。”
“刘峰，你这两天一直都陪着你的新女朋友，咱们的APP该上线了吧？”
“就等你老板来拍板了。”
“好，那今天就最后的测试，然后上线。”
公司马上忙碌了起来，各种测试之后，APP运转正常，没有什么bug。
刘峰看着陈阳，陈阳看着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