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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十分冷淡。
可能因为儿子贺云端，夫妻关系都不好了。
路声声站在走廊里，瞟见他二人走廊里对峙的表情，眸色渐深。
杨助理凑过来，小声道：「e总监，你一会儿有空么？」
既然和贺云端分道扬镳，那也没必要跟他的心腹说什么。
基本上，她连套路都摸清了。
「不用了。」
「e总监，您刚才也听见了，我们贺总是真的感冒了。」杨助理看着路声声的脸，细心问，「你真的不担心他，不愿意去看看他吗？」
「抱歉，我还要去医院照顾我的孩子。」路声声拎着东西，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果断，决绝，让人猜不透。
杨助理拿着文件，在身后叹气。
他想，e总监这次肯定跟贺总闹的很严重，不然不会两个人都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刚刚坐到转动椅上，小助理急匆匆的赶过来。
「总监，不好啦，出事了。」
「什么事儿？」路声声漫不经心的拿资料，「别大题小做，有事就说。」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芮小姐天天找设计部的麻烦。已经有两名设计师被她赶走了。」小助理小心翼翼的说，「就上次的小敏，也都离开公司了。」
「……为什么？」路声声匪夷所思，「之前她们不是对公司很满意么，为什么要离开？」
「总监，芮长音找麻烦，又说那些戳心窝子的话，她们有的自尊心强，有的没有多少社会经验，自然会因为觉得受了委屈，就辞职。」小助理看着路声声的脸，担忧的说，「你要想把人找回来，要么找老太太，要么找……贺总。」
路声声一听是这两个人，呶呶嘴，作罢。
「我想想办法，你先出去吧。」
「是。」
黄昏，贺家。
芮长音买了一大堆营养品，去看望贺云端。
郭书仪收拾行李，替儿子去了港市以后，家里就只剩下贺云端。
「芮小姐，我们少爷在二楼。」
「你们少爷感冒好了么？」芮长音将手臂上挂着的礼物，递给了照料的佣人，抬眸，看向二楼。
佣人恭敬：「我们少爷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精神状态不怎么好。」
芮长音听后，面露得意，「我上去瞧瞧。」
佣人伸手拦住她：「抱歉，芮小姐，我们少爷不让我们……」
「你敢拦我？」
「芮小姐，少爷吩咐了。」
「喂，贺云端，你有本事让我上去，同你说清楚！」她在楼底大喊大叫，贺云端书房里，听得刺耳，只能拉开门，走出来。
「让她上来！」贺云端晃晃手，佣人立刻退下了。
芮长音跑上楼，打量着贺云端：「看来，最近这几天，贺少混得很差劲儿，啧啧，这脸色，真是憔悴。」
贺云端扁起衬衫袖子，不慌不忙的接了话茬：「有事说事，没事就请芮小姐离开。我的时间有多宝贵，芮小姐能负担得起吗？」
「设计部已经有几个设计师主动辞职了，难道到了这地步，贺总没什么想说的？」
可贺云端听到这消息，扯了扯嘴角，两手整理着芮长音脖子上的丝巾：「芮小姐，这出气的办法，挺好。」
话落，两手放兜，下了楼。
徒留芮长音站在原地，费解。
他不是最在乎路声声的嘛，自己拿她设计部的设计师发泄火气，为什么贺云端不阻拦？
「贺少，你要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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