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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笑容，“好的。”
直播结束后，都快十一点了。
沈安然有些疲倦地躺在床上，说：“不够，远远不够埃”
周恩妤摸着下巴，一本正经地想了想，“去找江墨吧，他肯定会介绍很多人给你。”
“不用去找他。”
“哦，你是要找更有钱的白珩?”
沈安然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不要找再乱提建议了。” 周恩妤瘪了瘪嘴，“我明明想的都是轻松来钱快的法子。”
“但这并不助于修行。”
周恩妤不以为意，“修行很重要吗？我觉得你应该及时享乐。”
沈安然：“不修行的话，沈确那边我无法处理。”
“……”
沉默半晌，周恩妤幽幽道：“就当我没说１
下一秒她就消失在了原地。
出现在走廊的周恩妤猛然发现白珩房间竟还有光透出。
她本想进去看看的，但一想到沈安然不让她太靠近他的话时，她又不敢去了。
正思绪满满的时候，白珩房间的灯关了。
周恩妤只好又去找赵楠解闷。
—
另一边。
灯火通明的警察局内，一张休息椅上孤零零地坐在一个身形消瘦的女人。
她紧紧抱着自己，一双眼睛死气沉沉地盯着地面出神。
“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
一名值夜班的警察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过来。
李夭回过神来，抬头看向了他。
“是你？”
那个说曾见过她的警察，也是将她手机递给她的人。
警察嘴角浅浅扬了扬，“同事临时有事，和他调了班。夜里冷，喝杯热水。”
“谢谢。”李夭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
“需要我明天带你去见他吗？”
李夭明白他口中的“他”是谁。
“不用，”李夭说，“让我缓一缓，就一晚上，等到了明天我就准备好了。还有，我爸……我养父母他们会被怎么处理？”
李夭过来做笔录的时候，已经按照沈安然说的去做了。
“正在调查中。你这起拐卖事件已有二十年左右，再加上那个时候监控并不是很完善，所以很难从你身上入手。”
顿了顿，警察又说：“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只是你等到的时间会久一些。”
“谢谢。”李夭眸光深了深，“20多年的时间我都经历过来了，再等多久我都能等得起。”
警察站起身来，“行啦，我得去接着调查了。”
“等一下。”李夭也跟着站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天启，陈天启。”
“我叫李夭。”
陈天启咧开嘴冲她热情地笑了笑，“嗯，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了。”
他说：“夭字不好，‘吴冰婵’挺好听的。”
吴冰婵是哪张寻人启事上的名字。
吴冰婵，无病缠，多么美好的名字啊！
一定是带着父母期盼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