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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小心……唉!莱因哈特侯爵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喝那么多?”维多利亚小心翼翼的扶着萧天在葡萄架下的长椅上坐下,那轻柔的动作就像一个正在服侍着丈夫的妻子,又是心疼,又是担心,忍不住抱怨起自己的父亲来:“父亲大人不知道怎么想的,看见莱因哈特侯爵一杯接一杯的灌你,也不劝一下。他明明知道,莱因哈特侯爵可是个真正的酒鬼啊!”
天气已经开始慢慢炎热,外面阳光耀眼,更显得这个葡萄架下清凉幽静。这里几乎处于花园的正中,葡萄架四面都是一人高,修剪得笔直平整的灌木墙,将此地围得严严实实。整个花园在这些灌木墙的围绕下,简直像个巨大的迷宫,偶有丛丛收拾整齐的花草点缀其中,比之大自然中的花草树木,别有一番秩序的美感。
远离了会场的噪杂喧嚣,闻着空气中的草木清香,萧天只觉得葡萄酒的后劲带来的头疼似乎也轻了许多。走了这一会儿,越走越是头晕,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一坐下来便往后倒,软绵绵的靠在维多利亚身上,苦笑道:“其实也没喝多少……只是我……我不太会喝酒……”
维多利亚嗔道:“什么不太会啊?你根本就是一点不会嘛!麦酒那么清淡的酒你都只喝几口就脸红,更别说这种三十年的红酒了。明明知道自己不会喝,还不知道拒绝,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一面说,一面用一张洁白的绣花手绢给他擦拭额角的汗珠。
被她放在地上的小白狐围着两人转了几圈,或许受不了萧天身上的酒味,呜呜哼了两声,转头跑出了葡萄架下,沐浴在正午耀眼的阳光里,在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花草灌木中东嗅西嗅,钻来钻去。又从泥土中刨出一条肥大的蚯蚓,自得其乐的嬉戏起来,说不出的活泼可爱。
萧天仰起昏昏沉沉的脑袋,抬起右眼,漫无焦点的转了一会儿,很自然的的看向了正低下头给自己擦汗的维多利亚。
由于怀里抱着他的关系,虽然浓密的葡萄枝叶完全遮挡了阳光,可维多利亚的双颊还是红通通的,小巧精致的鼻尖和洁白光滑的额角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她却顾不得给自己擦拭,只是温柔的照顾着他,神情专注而疼惜。
萧天背后靠着温暖柔软的身躯,满鼻俱是少女那沁人心脾的幽香,眼里看着维多利亚娇美的脸蛋,被烦人的交际搞得心浮气躁的情绪忽然安静下来。
丝质的手绢在他颊边拂来拂去,有些痒簌簌的,可是很温馨,很惬意。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萧天越看,越觉得眼前的女孩说不出的温柔美丽,心头忽然一热,抓住了她拿着手帕的手掌,柔声唤道:“维琪。”
维多利亚本有些红润的脸颊瞬间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焰,红得更厉害了,却没有抽回手的打算,水汪汪的眼睛里又是羞涩,又是喜悦,“嗯”的应了一声。
萧天张了张嘴,正待说话,昏沉沉的脑袋突然闪过小钰的面庞,身子一颤,朦胧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我头有些痛,你帮我揉揉好吗?”
维多利亚微微有些失望,随即又隐藏了起来,微笑道:“好的,你躺下来些,我给你揉揉,希望这样能让你舒服一点……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好吗,最好是睡一会儿,醒过来之后会好很多的。”纤长的手指贴在他两边太阳穴处,轻轻揉压。
萧天听着她依然温柔关切的话语,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歉意,勉强笑了笑,道:“头疼……睡不着……”
他刚才就差一点迷失在了维多利亚的柔情之中,几乎脱口说出不该说的话来,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他害怕自己在头脑昏昏的情况下,再犯下什么错误,便没话找话的道:“对了,维琪,为什么有些贵族的称号和其他人不一样?就像莱因哈特,他的姓称号是朗,你们罗克韦尔家和唐卡特洛克家却是德?”
“那是因为我的家族和玫芙的家族都是帝国的开国贵族,我们的祖先都是在七百年前,跟随着伊万大帝成立狮鹫帝国的功臣。而帝国创建后才创氏的新兴贵族,姓称号都是朗。莱因哈特侯爵的称号是朗,就表示他的家族——或者是他本人,是立国后才成为贵族的。”维多利亚曾听萧天说过,说他从小就跟随老师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学习魔法,除了魔法之外的东西几乎都不太了解,所以对他这个白痴问题丝毫不觉奇怪,一边给他揉压额角,一边解释道:“狮鹫帝国的贵族封号之所以分为两种,是由伊万大帝定下来的规矩,据说是为了让后世永远记得开国家族立下的功劳和获得的荣耀。”
萧天此刻脑袋反应有些迟钝,好半天才明白了这段话的意思,道:“这样啊……难怪我在其他书里都看到一个帝国只有一种贵族称号……那个……伊万皇帝这么有创意,狮鹫帝国的皇族是什么称号?”
维多利亚抿嘴一笑,道:“皇族是不用姓称号的。姓称号是表示一个人是不是贵族,并从属于哪个帝王的标志。伊万大帝还是狮鹫公爵的时候倒是有称号的,后来立国之后,就用不着啦……现在知道了吧?以后不知道的事情先问问我,省得人家笑话你。”
萧天脑袋越来越沉,还没回答,忽然听到丹泽尔·莫里斯的声音在花园里远远传来:“维琪!你在哪里?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维多利亚“啊”的一声低呼,道:“有人来了!”
自己此时还亲热的抱着一个男子,被人见到的话,可就要羞死了。维多利亚脸上通红,下意识的站起身来,想躲开一些。不料醉酒的萧天像没了骨头一般,她一站起身,萧天晕忽忽的脑袋便顺着她大腿滑落,重重的磕在长椅上,不由得闷哼一声。
维多利亚又是一声轻呼,也顾不得害羞了,忙又坐下来托起他的头放到腿上,轻轻给他揉着被磕到的后脑,歉疚的道:“对不起,萧,我……我不是故意的。”提高声音道:“莫里斯伯爵,我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白色的影子一闪,适才钻进树墙不见踪影的小白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下子跳进维多利亚的怀里,脏兮兮的爪子还嚣张的在萧天额头上踩了两脚。萧天迷迷糊糊的想捉住它好好教训几下,却连一个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深绿色迷宫似的灌木走廊里转出一个人影,正是一身戎装的丹泽尔,他兴冲冲的道:“维琪,如果不是你的狐狸带路,我还真不知道你在哪里,父亲把花园建得太大了……”
看着萧天的头枕在维多利亚大腿上的亲热样子,丹泽尔的声音嘎然而止,站定脚步,吃吃的道:“维琪,你……你怎么……他……嗯,维斯拉特阁下怎么了?”
维多利亚脸上一红,故作镇定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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