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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数,沈樱采访快结束了,就跟雅君返回上海。下了火车换乘卫士开的汽车回‘帝都酒店’。在车上,梦生问雅君:“你打算什么时候回镇平?”
雅君道:“我来上海是想协助魏小做情报,镇平的总部少不了他,他已经回去了,这里我来负责,你看怎么样?”
梦生有些犹豫:“情报工作很危险,上海虽然表面风平浪静、歌舞升平,其实是多股势力的角斗场,有国内的,也有外国的,一旦发生冲突,会危及生命,我看你还是跟我回镇平吧!”
雅君坚持要留在上海做情报工作,说话间,车已到‘帝都酒店’门口,梦生与雅君下了车,一边走一边争执。一个卫士去停车,一个拿着包裹跟在身后,另一个走在他们前面。谁也没注意身后悄悄滑来一辆黑色轿车,行至梦生身旁不到二十米,轿车车窗摇下伸出两只*。
梦生身后传来两声长点射,子弹带着尖锐刺耳地啸音扑向梦生。女人的直觉来源于对事物不合逻辑地判断、来源于自然给予的些微暗示,往往能够使她们在瞬间做出正确的反应。千钧一发之际雅君猛然一把推开梦生,几颗子弹却几乎同时击中了她的腹部,雅君随着身上绽放的血花倒在了地上。一个卫士忙扑过来,压在梦生身上,另一个掏出手枪向轿车一串速射,子弹穿透车身击中了里面的杀手,轿车飞快地逃离了现场。
雅君被迅速送到了附近的医院,梦生焦急地在手术室门外等待。一个西服革履、带着近视镜的记者打扮的人快步走了过来,对梦生轻声耳语几句又匆匆转身离去。记者是情报处的情报员,对梦生说,查明那轿车是日本领事馆的,但日本领事馆跟警察局解释此车已丢失了三天。梦生阴沉着脸,一支接一支的吸着烟。他知道一定是日本人干的,以日本人狭隘的心胸,怎么能容忍一个不肯依附于他们、有民族精神、甚至在不远的将来会成为对手的人存在呢?更何况这个人风头正劲,而且很有可能发展成为中国军事力量的重要部分。
七个小时后,德国的主刀医生终于带着一脸得疲惫走出了手术室。梦生忙迎上去问道:“大夫,她怎么样了?”
“取出三颗子弹!感谢上帝!暂时保住了性命,但还没有过危险期,需要在医院继续治疗、观察。”德国大夫说。
“谢谢,谢谢你!”梦生正说着,见雅君被推出了手术室,忙去看雅君,见雅君脸色苍白,失去了往日的俏丽,双目紧锁,似乎在忍受着痛苦。梦生眼睛湿润了,鼻子发酸,扶着病床轻声呼唤着雅君名字。护士走过来,对梦生说:“这位小姐还在昏迷中,要到重症室隔离观察,请配合!”
雅君被推到重症室,梦生恢复了冰冷地神态,对身旁五名卫士说道:“你们留四个人在病房门口警戒,除了医生、护士任何人不许进入病房!”又对其中一个说:“你马上回镇平,让赵连柱带二十名警卫团的卫士来上海,不用带武器,上海有重型的!”
卫士答应一声,匆匆离去。
梦生回到酒店的房间,没有开灯,疲惫地倒在床上,眼泪默默流出。过了好长时间,梦生起身点上一支烟,踱到窗口,窗外的夜色依旧灿烂,灯火通明、霓虹闪烁,这些繁华的背后掩藏着罪恶,罪恶又支撑着畸形的繁华。梦生望着窗外,咬牙切齿地自语道:“不用霹雳手段,不显菩萨心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