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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一点都没有。我是不是很蠢？是吧？是吧？”
傅星辰抓住她的手，将她钳制住，轻声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醉了吗……”她轻轻呢喃，随后猛然推开他，拿过被放在一旁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杯子里装的是烈酒，她喝得太急，喉咙被灼烧的感觉不可避免地让她拼命咳嗽起来。傅星辰回过神，抢过酒杯，匆忙结了账，拖着李冰清回去。
走出酒吧，迎面吹来的夜风并未让李冰清清醒，她只是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去寻找热源，因此一伸手抱住了旁边的傅星辰。
傅星辰身体一滞，很快反应过来，便掰开李冰清的手，扶着她往前走。
她现在确实喝醉了，不扶着她的话很可能会走着走着摔跟头。
走了两步，她忽然惊呼一声，身体一偏，差点摔在地上。
这让她无名火起，开始踢脚：“这鞋也欺负我。”
她穿了八厘米的高跟鞋，在她无法控制身体平衡的状况下，根本没办法走路。
傅星辰还没来得及说出“我背你”这样的话，李冰清就直接把自己的鞋脱了，提着一双高跟鞋，穿着纯白棉袜的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她走出几步，傅星辰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追上去，扯着她站住，用app叫了一辆出租车。
车很快就来了，李冰清却死活不愿意上车，无奈之下，傅星辰只好抱起她，把她丢进车里。
“去哪？”司机在前面问。
李冰清这个时候又开始唱起歌来，是那种断断续续不着调的歌声。傅星辰按住她的肩膀，询问道：“你住哪里？”
“我住哪？”她茫然地看着他，咬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回忆得很艰难，她咬了半天，才勉勉强强地报出一个小区名字。
傅星辰看向司机。
“好的好的。”司机一脚踩下油门。
李冰清说的是她租住房子的小区，离酒吧其实不算太远，出租车没开一会儿便到了。
车辆缓缓停下，傅星辰按住乱动的李冰清，支付完车费，他才带着她下车。
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李冰清表现得更加放肆。一下车，她就穿着袜子往小区里跑。傅星辰提着她的高跟鞋追上去，硬是把她拉住，蹲下去帮她把鞋穿上。
“别乱跑了。”他认真嘱咐道，“我背你，你给我指路。”
李冰清盯着他，点了点头。
她趴在傅星辰的背上，抱住他的脖子，说话模模糊糊，导致傅星辰在小区里转了好几个圈，才走到她住的那栋楼里。
进入电梯的时候，李冰清忽然低声道：“你对我真好。”
傅星辰嘴唇动了一下，却并未说话。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前也是如此，她说他很好，紧跟着便拒绝了他。既然如此，那么这份好又有什么意义？
他们很快到了门外，李冰清在身上摸了半天，终于从一个口袋里摸出钥匙，可是她摩挲半天也没办钥匙插进钥匙孔里。
傅星辰无奈摇头，接过钥匙帮她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