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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他轻轻摇头，把手挣脱开来，“我不走。”
李然瞳孔一震，低声道，“小公主，你真的要和一个灭你国家、杀你父皇母妃的人在一起？”
欧阳晨隔着几步距离，望着两人。
他目光扫过李然，最终落在了歆瑶的脸上。
即使他已经确认，歆瑶不是真正的南朝小公主，但是他还是很害怕，她会借助这个机会，离他而去。
目前，他手里能留住她的筹码，少之又少。
欧阳晨的双手放在后面，拳头紧攥。
“对不起，李然哥哥。”歆瑶轻声道，“你就当以前的那个我死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活下去，也不枉我们曾经认识一场。”
短暂地认识一场，她也曾利用过他。
这份交情，她现在要还给他。
“我知道了.....”李然突然眸光发亮，把声音压得很低，在她耳畔提醒道，“小公主，我敬你是个女中豪杰！潜伏不易，希望你多多保重！将来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会把公主你救出来！”
歆瑶蓦地一怔。
他这是明白了什么？
怎么她听不懂呢？
她不是潜伏，也不需要救助啊！
“歆瑶！”李然一脸的义愤填膺，后退了两步，突然对着她大声呵斥了起来，“你这个卖国贼！枉你还是我们南朝最受宠的小公主！你竟然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要跟欧阳晨在一起！我感到羞愧，去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去吧！你不配当我们的公主！”
他的话，完全是骂给欧阳晨听的。
“李然哥哥......”歆瑶被这个反转弄得哭笑不得。
她哪有这么伟大，还潜伏救国，这下，误会可大了。
“今日在这里，我宣布，从今以后，我与你恩断义绝！”李然说着，挥起手中的剑，割下了自己的一屡头发，转身飞奔而去。
临走前，他无声地用眼神对她示意——等他来救她。
歆瑶无奈，但是眼下也没时间解释了。
她转头跑向莫养成，双手抱住他，不让他追，“晨哥哥，今日你就放李然哥哥一马好吗？这是我欠他的，今日就当偿还给他了。”
欧阳晨被她抱的紧紧的，少女馨香柔软的身子撒娇般地躺在他怀里，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关于李然，他一句都没有问，只是道，“不许叫他哥哥。”
歆瑶抬眸看他，不解，“为什么啊？”
他看了一眼李然消失的方向，转头看向歆瑶，霸道启口：“因为，我只准你对我使用亲昵的称呼，其他人，不可以。”
“好吧.....”歆瑶抱住他，心里默默地盘算着时间，再拖延一会儿，李然就应该走远了。
“晨哥哥，你不要误会，我跟李然哥...跟李然，没有任何的儿女私情....你....”
“不用解释。”欧阳晨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想解释的话，“我相信你。”
“？”歆瑶歪了歪脑袋，有些不敢置信，仰眸看着他，“你不是醋坛子翻了吗？”
“嗯，我是吃醋了。”他大方地承认，“因为他跟你靠得太近，还牵了你的手，所以我吃醋了。”
他牵起她的手，在她手腕处，也就是被李然握过的地方，吹了几口气，“以后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任何地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