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9.第893章 追查死因 (2/2)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
，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迎接着方如今的审视。
林宝华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绝对没有，顾队长下了死命令，严禁我们跟她私自交谈。”
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操作，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只不过，他此刻并没有时间去回味美味，而是听了林宝华的话之后，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说道：“这酥烧饼现在还在吗？能否拿给我看一下？”
方如今的问题让林宝华明显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想到审讯的重点会突然转移到自己的邻居身上。
“林宝华，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在看守恒静期间，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比如有人接近她，或者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方如今试图从林宝华那里获取更多的线索。
“在家里的时候，因为母亲生病，我也没心思做饭，吃食都是从小巷口的饭铺里买的。”
这一点，需要他帮助林宝华一起分析推断出来。
他满脸的困惑与不解，“我真是想不通，只是回家探望了一下老娘，怎么就惹出这么多麻烦事来。”
林宝华显得有些茫然，他瞪大眼睛，仿佛在努力回忆，“我也不清楚。”
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审讯室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林宝华最好这一口，家里的这些酥烧饼是老娘犯病之前做好的。
他知道，母亲为了他付出了太多，现在能做的就是让母亲过上更好的生活。
方如今对酥烧饼也很了解，油酥打底，揉搓均匀，饼上芝麻饱满，底面金黄不焦，饼内和以葱油，肉酥味鲜，入口香脆。
因为手巧的缘故，老人家能做的品种甚至有20多个，随时变化，特别是蟹壳黄，堪称一绝，便是和三泉楼、奇芳阁那些名字号的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自幼丧父的他，是在母亲含辛茹苦的抚养下长大的。
“您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一样东西。那天从家里回来前，我娘塞给我一包她亲手做的烫干丝和酥烧饼，这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让我在路上吃。我当时心里急着赶回来，就随手拿了两块，晚上值班的时候肚子饿了，就咬了几口。”
他前几天一直在外执行任务，汗流浃背的，感觉身上都快变臭了。
烧饼一大卖点是酥香，冷了以后，酥香尽失，口味就大减了。
方如今立即吩咐人去拿，没过多久，手下便拿着那包酥烧饼回来了。
方如今微微一笑，“你应该不会用香水或香粉吧？”
林宝华坚决地摇了摇头，“方组长，您说笑了，我们行动组都是大老爷们儿，谁会用那些东西１
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唯有那嘴角的微微上扬，透出一种异样的安详和满足。
“回来后，我都是跟其他兄弟一起吃的，并没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
香味很淡，如果不是凑近了，是根本闻不到的。
方如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是通过鸽子传递信息？
这时，戴雷平在一旁道：“窗台上没有发现鸽子停留的痕迹。”
老娘病重的消息是通过他们家的邻居捎信捎到了本部行动组，林宝华的同事辗转通知他。
他略一沉思，然后回答道：“他叫阮前，是个裁缝，手艺相当不错。我们两家很早就认识了，早年间我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我们就是邻居，两家的关系处得非常好，经常走动。”
一块烧饼才咬进嘴，就撒下不少芝麻出来，又香又酥，沁人心脾。
“林宝华，你在值班的时候有没有带过其他的物品进入牢房？”
说到这，林宝华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切地补充道：“但那桂花糕我从小吃到大，应该不会有问题的。而且，我娘也不可能害我埃” 他娘年轻的时候曾经在烧饼店里帮工，人家的酥烧饼一般是油酥与油面二八开，她娘做的酥烧饼是“三七油面，四面包酥”。
此时，审讯林宝华的结果也已经出炉。经过详尽的调查与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逐渐清晰。
那笑意，仿佛嘲笑方如今。
这话像是触动了林宝华的某根神经，他的眼睛猛地一亮。
林宝华接过香皂，仔细嗅了嗅，然而他脸上却露出了迷茫的表情，“方组长，我……我没闻出什么特别的味道。”
方如今当即让人拿来一块香皂，递到林宝华面前，“闻闻这个。”
他做事一直比较心细，而方如今也不再是将他仅仅视为贴身侍卫。
当方如今推门而入，林宝华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声音颤抖地说：“方组长，你相信我。恒静的死，确实是我的失职，我无话可说，愿意接受任何处罚。但如果说我和日本人有勾结，那真是天大的冤枉１
林宝华抬起手臂闻了闻，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我什么都没闻到啊１
方如今点头，暗自记下这个细节，准备后续深入调查。
“鸽子？又是鸽子１
林宝华被方如今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牢牢抓住，无处可逃。
对于林宝华来说，母亲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方如今大概能感受到恒静在生命最后一刻的从容与释然，那种超越生死的平静，让他不禁对眼前这位柔弱却坚韧的女子肃然起敬。
“还有其他的要说的吗？”方如今耐心地询问。
方如今示意他冷静，沉声说：“别激动，有话我们慢慢说。”
林宝华点了点头：“多谢方组长，您一定要证明我的清白埃”
方如今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既然没有直接的交谈，那恒静是如何接收到信息的呢？
林宝华皱眉苦思，似乎在努力回忆，“异常的情况……我想想，好像确实有一次，在傍晚的时候，我看到恒静突然站起身来，朝着窗外看了很久。但当时我以为她只是在发呆，并没有多想。”
“你仔细回忆一下，那天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方如今继续追问。
据他所述，之后他便一直守候在母亲床前，未曾离开半步。除了药铺和家，他昨日再无其他去处。
那是一种草木香，淡雅而迷人，却又让人难以确切指出是哪种植物的芬芳。
林宝华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可能是我最近鼻子有点失灵，确实没闻到什么香味。”
“不是你的鼻子最近失灵，而是一直失灵，对不对？”
方如今的话音一落，林宝华的脸色瞬间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