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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说,最近这上头查的这么严,这姓王的都不怕把自个抓咯?”
山头上,一个满脸胡渣的大汉赤着膀子,手里拄着一把锃亮的大锤,耳根上夹着一根自制的旱烟,操着一口浓重的关中方言,对着旁人说道。
“你就爱嘟囔里很,年老王都不怕,你怕个锤子啊,抓不抓滴,关你屁事。干活干活!”旁边之人还未搭话,一个工头模样的男子从旁边一处山坡走了上来,不耐烦的骂道。
赤着膀子的男子见工头发话,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褐色的牙齿,认怂道:“额也就随口说说。”然后从耳根上拿出那根旱烟,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又赶紧掐灭,重新插回耳根处,抬头远眺,看了眼不远处相邻的那个山头,叹道:“可惜咧!”
不知是否汉子的话引起了共鸣,众人抬头,神情中皆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惋惜之色。
良久,工头深吸一口气,问道:“警报拉了这么久咧,人都到齐咧么?”
“齐咧!”
不知谁答了一句,工头四下瞅了一眼,转身走向一个盒子一样的东西旁,盒子上还竖着一个拐杖般的东西,竟是一个自制的简易***。工头手掌微颤,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猛地将***按下,只是片刻,轰然一声,彻天巨响后大地传来震动,不远处的那个山头伴着飞溅起的灰尘,渐渐淹没在灰尘之中。
从此刻起,黑云沟又缺了一个像样点的山头。
赤着膀子的汉子不知什么时候再次拿出了仅剩的半截旱烟,蹲在地上,砸吧砸吧抽了几口,嘀咕道:“这是额见过最漂亮滴山洞咧,就这么么咧,哎!”说完,又砸吧了几下。
“你知道个屁,那叫溶洞,溶洞,知道不?”工头没好气的说道:“额给你说,额年轻滴时候,去过江浙,窝地方有个九霄碧云洞,咱炸滴这个,比唔个大多了。哎,可惜咧!”
说完,又摇头叹息了许久。
“吼!”
却在此时,一声惊天巨吼传来,听得众人心胆俱颤,惊骇欲绝的向着发声处望去。
等不及众人反应,音浪化形,似一圈圈黑色圆环,随着吼声传向远方。音波所过,鸡犬不留,转瞬间爆破队的十几人,以及刚在旁边山头落定的余氏两人,就在音波下荡然无存,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山摇地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突破束缚,破山而出,隐约可以听见哗啦啦的铁链声响,直至太阳消失在天际,方才没了动静。
……
夜色降临,清风徐徐,给还非常燥热的初秋降了降温。
山外的人们陆陆续续的回到家中,有的已经收拾妥当,跟自家那口子谝着今年雨水不错,等到收了庄稼,一定去集市上好好转转。有的正点着蜡烛,给自家的孩子缝制入学的衣裳,心里头想着等自家男人回来了,就去村东头屠户家买上一斤猪肉,好好犒劳犒劳。有的或许白天干活太累,已经倒头酣睡……
山里的巨响似乎并没有打扰到山外人的生活。又或者除了村里的那几位妇人会时不时的抬头北望,手里的活会慢下来以外,这个中元夜似乎和往常也没什么区别。
……
圆圆的月儿已经挂上了柳树梢儿,清晖洒落,树影斑驳,林间不知何时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将原本皎洁明亮的月光折射的愈发清冷。
山外的村庄已经安歇,山里的村庄却依旧灯火通明,一群人进进出出,显得非常忙碌。
不多时,村落中央凸起的土堆上摆着一张巨大的香案,香案之大,几乎占满了整个土堆。香案上,两根红烛泛着暗黄色的光芒,将香案上的珍馐美馔、玉液琼浆映射的更加诱人,中间一个古朴的香炉前方还有一个不知道装有什么东西的篮子,香案上还有些难以名状的东西,林林总总,摆满了整个香案。而这个其貌不扬的四方形土堆,正是这个村庄的祭台。
亥时刚到,一声沉闷的鼓声响起,大祭司穿着一件非常洁白的长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白袍纤尘不染,形似一件斗篷,如果再戴上帽子,活生生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白袍上绣着繁复的图案,隐约可见应该是某种动物的轮廓。
大祭司本人白发白须,配上洁白长袍,使得其愈发显得仙风道骨,仙意盎然。
一步迈出,恰好鼓声再次响起,又一步,鼓声又起,仿佛经历过无数次的排练,踩着鼓点,严丝合缝。三声鼓落,大祭司已经到了祭台下站定,仿佛他一直就在那里一般。若有旁人在此,必定惊骇欲绝,疑为天人,因为大祭司的屋子离祭台少说也有十丈的距离,而他仅仅走了两步。
鼓声落,祭台周围,村子里不管男女老少,尽皆盛装出席,一件件绣着图案的白袍身影在火光下吟唱起舞,恰似一场盛大的狂欢。除了极个别的少数人,大家都很认真,或者换个更加贴切的词语:虔诚!
大祭司一步三叩首,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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