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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
不是说他不能修炼更高层次的武技，而是丹田气海底蕴有限，无法发挥出高品级武技的全部威力。
就好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幼儿，充其量只能挥动一根树枝。
这时候你就算直接给他一把斧头恐怕也没什么用处，非但不能伤人，反倒会把自己累的够呛。
当然，秦松与一般武者还是略有差别。
修行了九转涅盘功法之后，他的力量比起同阶武者至少强出两三倍。
相应的，丹田气海的底蕴也更为雄厚，元力的精纯程度也比一般武者更强。
有这些有利条件在，秦松倒是有自信可以施展出凡级上品武技。
至于凡级极品？
他充其量只能打出一招半式，当做压箱底的手段使用倒还勉强马马虎虎。
不过即使如此，灵级武技对他来说依旧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哪怕是残卷也一样！
秦缇好歹也是锻骨境武者，这么简单浅显的道理怎么可能不懂？
“故意刁难我？还是另有隐情？”
不清楚对方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秦松重新抬起头双目盯紧秦缇，嘴角一咧，露出了那似笑非笑招牌式的表情……
这小杂种真不好糊弄！
心中暗骂了，秦缇却不敢怠慢，神色一凛马上辩解道：“大人，这叠浪掌的确是克制碎石拳的最佳选择。”
“说说看……”秦松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却没有立马发火。
“什么都瞒不过您……”佯装苦涩的笑了笑，秦缇继续道：“虽然是灵级武技，可这本叠浪掌只是残卷而已。”
秦松可没工夫和对方扯皮，笑容一收冷声道：“别废话，说主要的！”
“是是是……”强忍住暴打对方一顿的冲动，秦缇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原本打算一言不发，直接坑秦松一把，可现在对方明显不上当，一副刨根问底的模样。
“好在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任你头脑再聪明也躲不开老子的算计！”
内心洋洋自得，秦缇还非得装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一五一十的开口：“残卷也不是炼体境强者能修炼的，不过这武技却是分层次的……”
“分层次……”前世的见识还在，秦松一听就懂，心中明了的点了点头。
武技、功法的分层大致只有四等，但在此之外，还有某些武技功法的品阶并不是固定的，而是在两个层次之间浮动。
简单的说，完整的‘叠浪掌’的确是灵级武技，以秦松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施展。
不过眼下这残卷却只有凡级品阶，自己的确可以修炼。
……
秦松这边暗自估量着这门武技的深浅，秦缇那边却有些着急了。
既然已经下决心要陷害对方，他自然不愿意看到秦松继续这样犹豫不定，于是便站了出来再添一把火！
“大人，这叠浪掌可是秦氏主家传下来的武技，只不过太过高深，除了执事、管事大人们偶尔修炼之外其他人并不能参悟，您如果觉得太难的话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秦缇不愧是老江湖，摸准了秦松不肯吃亏的性格，故意用言语激将，果然，下一刻对方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
“既然秦缇大人如此热切，那我就姑且试试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