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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自己出糗,那气自然是都要撒在旁人身上了。
怀安气愤地甩衣转身就要走,刚走两步又站定脚步,忽然回头一指景欢,又抬抬下巴指了指石桌上的棋盘:“你,抱着棋盘!”
说完这句,怀安的眼睛又落到琴上,原还想着要让景欢两样都抱着,可又一想,一个女子,一把琴,加棋盘,似乎确实是重了,便作罢了。
倒是景欢瞧了瞧那木质棋盘,又瞧瞧怀安,不确定地问:“这棋盘,不是本就该放在这的吗?”
她以前是来过这个亭子的,早就知道这石桌上常年放着个棋盘,供主子们散布累了时消遣用。
这明明不该是能拿回去的东西啊。
但是怀安此时哪里肯听她的,只眼睛一瞪:“我想回去接着下,不成吗?”
景欢的嘴角抽了抽,可一想到这难得的“差遣”,还是忍住了顶嘴,暗地里翻个白眼,才认命地将棋盘抱了起来。
所幸那棋盘倒也不很重,只是有些大,若抱着它走,面前便被挡了个大半了。
景欢看不到脚下的路,只能看着棋盘上方露出来的怀安的脑袋,以此作为方向标,才能走路。
身后做了半天透明人的何继,此时见两人都走了,便忙抱起琴要跟上。
临走前,又想起怀安刚刚说的“回去下棋”之类的话,想了想,把两盒棋子也带上了。
或许说的是真的呢?
景欢视线被挡,平路上倒还好走,但若是路上有台阶、石子什么的,她看不见,总是吃亏。
偶尔看见怀安突然高了一些,她便能明白前面有台阶,忙伸着脚到处试探,好一会才能踩到台阶,若是突然矮了半截,自然是在下台阶了。怀安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
紧接着,他的脸上便被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了,他自然意识到自己的窘态,甚至有些气急败坏起来,凶道:“哪有丫鬟还挑活计的?我说让你干什么,你便干什么,知道了吗!”
景欢瞪大眼睛惊讶地瞧着怀安通红的脸,只觉得这张脸配上这句凶巴巴的话,十分……没有说服力。
她也是自我催眠了一会,才接受怀安此时正在“凶”她的事实。
景欢努力调整面部表情,这才勉强做出一个害怕的表情,弱弱地回:“知道了……”
怀安自然知道自己这次十分出糗,他又哪里能容忍自己出糗,那气自然是都要撒在旁人身上了。
怀安气愤地甩衣转身就要走,刚走两步又站定脚步,忽然回头一指景欢,又抬抬下巴指了指石桌上的棋盘:“你,抱着棋盘!”
说完这句,怀安的眼睛又落到琴上,原还想着要让景欢两样都抱着,可又一想,一个女子,一把琴,加棋盘,似乎确实是重了,便作罢了。
倒是景欢瞧了瞧那木质棋盘,又瞧瞧怀安,不确定地问:“这棋盘,不是本就该放在这的吗?”
她以前是来过这个亭子的,早就知道这石桌上常年放着个棋盘,供主子们散布累了时消遣用。
这明明不该是能拿回去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