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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是吧？”莫小仙眼神如刀，横了秦昊一眼，“又鬼哭狼嚎一早上。你们在搞什么鬼？今晚让老二和我睡。天天这样，一身武功必然荒废。”
“一切都依大师姐吩咐。”秦昊毫无反对之意。
虽说为二师姐服务，是他天经地义的义务，但是大师姐的吩咐，他更得遵从。
咂了一口清汤，秦昊眼神很是自然地看向殷灵珊，跟着就关切地问：“灵珊师姐，怎么一大清早，就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昨晚没有睡好吗？”
殷灵珊这会儿，看上去的确很没有精神。
她一手支着下巴，另一手拿着勺子，慢吞吞的喝着汤，整个人感觉蔫头巴脑的，平时总是很精神的双马尾，今天都没有扎起来，一头樱色的秀发，直接披散在肩头。
“啊？”听到秦昊的关怀，殷灵珊抬头看了秦昊一眼，眼神很茫然，“你说什么？”
秦昊无奈地摇了摇头，很是耐心地再问了一遍。
“哦，昨晚啊……”殷灵珊喃喃道：“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我堕进了暗无天日的地狱，但奇怪的是，在那个地狱里，我觉得非常舒服……”
秦昊嘴角一挑，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欧阳静更是瞪圆了俩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堕进暗无天日的地狱里，还能感觉非常舒服，可能只有殷灵珊这个变态，才会有这么奇怪的观感吧？
殷灵珊没有注意秦昊与欧阳静的表情，她双眼无神地盯着面前的汤碗，勺子无意识地在汤碗中划着圈圈，喃喃说道：“本来我在那种地方，呆得非常爽。要是整夜都做着那个梦，今天一定能精神百倍。可是，就在我正舒服时，噩梦来了。”
她的声音变得颤抖，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浮出一抹恐惧：“一个浑身放光，好像太阳神一样的家伙，突然出现在地狱上空。他驱逐了让我非常舒服的黑暗和冰冷，给暗无天日的地狱，带来了可恶的光明与温暖……
“我为了躲避那光明和温暖，不断地跑啊跑啊跑啊……那个可恶的混蛋，就在我背后不停地追啊追啊追啊……还一脸圣人状地说什么：殷灵珊啊，我是来拯救你的。
来吧，让我带你离开地狱，回到光明与温暖的神国中……”
“我当然不愿意啦！反正是在做梦嘛，身处地狱和身在神国，又有什么区别？当然是哪里呆着舒服，就呆在哪里啦！
“可是那个混蛋根本就不管我的选择。他驾着火焰战车，在天上不停地追赶着我，一边追，还一边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至于他问了些什么问题，这会儿有点儿记不起来了。”
“反正我是被追赶了大半夜，在梦里折腾得筋疲力尽。早上起来，脑子里都闹哄哄的，像是听了一整夜重金属演唱会……”
“真可怜。”秦昊一脸怜悯地说：“在梦里极度紧张地跑上大半夜，确实很耗精神。”
“嗯。”欧阳静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说：“可是殷灵珊也有问题。要是她果断投身光明的怀抱，又怎么会被追赶上大半夜呢？这个梦说明，灵珊的内心，是向往黑暗，抵触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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