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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璃这次的身份吧, 可是十分的清白, 根本找不出任何污点儿。唯一的不足, 大概就是它实在是有些干净过头了;与世隔绝的桃源乡确实是有不少, 而她所“来自”的地方,却都同他们有着微妙的差异。不过, 这么多个世界都走下来了,倘若被问起, 季璃还是有信心圆好这个谎言的。
当然, 得把她强抢苏启言这件事给除外。但令季璃感到诧异的是, 他像是对这件事情十分的上心,没隔几日, 便不请自来了。那张脸上仍是冷冷的没有什么表情,怀里抱着金光流转的长剑。苏启言也没扣门,而是直接用暴力拆除了她布下来看家的禁制。季璃被禁制破碎而引起的反噬弄得喉头发腥,不由得抬起头来, 对他怒目而视:“你这是要做什么?想撒气的话,少来动我的禁制,演武场那儿的空地可不少呢。”
苏启言看了一眼她愤怒的表情, 凉凉的说道:“找你有事。”他动作随意的把长剑往她手中一抛, 季璃不敢贸然去接, 只得用灵力将它给包裹住了,堪堪的悬停在半空中。季璃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剑身, 恩, 她总算是知道苏启言为什么直接找上门来了——他的灵剑被自己给拨乱过灵气, 那道裂隙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多而变得越来越大,几乎都要波及到核心阵法了。她唔了一声,习惯性的说道:“得亏你及时送到我地方来了,要是再晚上一步,这剑只怕是修不回来了。”
话音刚落,她便听到苏启言冷冷的哼了一声,眼中闪烁着讥讽的光泽:“居然还是个器师;这可和你那空空荡荡的身份不太相符啊。”
季璃略一抬手,那把长剑便直直的飞了过来,正停在她的眼前。她伸手扣了扣剑身,若无其事的说道:“怎么,还不许我有个糊口的营生了?”苏启言没说话,只是抱着手安静的看着她。季璃被那种熟悉的眼神注视的有些恍惚,只得低下头来专心看剑,半晌才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我给你补好这把灵剑?”她嘴边扬起了微妙的笑意,就像是在无声的说着这么一句话:我可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人。
“暂且和平共处。”苏启言说,“这可是你提出来的建议。”要想一笔勾销前面的事情?呵,可没那么容易。最起码,她得把自己留下来的烂摊子给老老实实的收拾了。
苏启言眯了眯眼睛。他并不害怕季璃会修不好他的缠光,又或者是没有那个能力去做。这可是苏家的地盘,而那个她不择手段也要拿到的机会,目前可还没切切实实的落到身上。季璃不能不给他修剑——即使修了,也不能在一众元婴老修的眼皮子底下作妖。那可是十分不自量力的行为。
至于她的技术么……一个能够把器身的灵气调控到那个程度的人,会没有实力动手?他还真不相信。
季璃看了看他的表情,自认倒霉的叹了口气。这孩子,应该是杠上自己了;不过,这也是她本的目的之一。她心里窃喜,面上却露出了嫌弃的神色,撇了撇嘴,说道:“我还说过井水不犯河水呢。”苏启言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泽,他轻声回道:“就当是你我之间做了一个交易罢了。”
这个人。季璃回想起了自己装逼时说过的话,只觉得脸被打的啪啪响。翻车的经历毕竟不多有,她有些无地自容,面颊上也染了层淡淡的红晕。事情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索性用起了无赖的口吻:“也行啊……我给你修剑,那你要那什么来换?若是没有筹码,可是够不成交易的。”
“你那天可不是这么说的。”苏启言没料想到她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脸上的镇定神色都维持不住了,流露出了浓重的讥讽意味来,却又带着些微的气急败坏。季璃没有看他,而是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支朱砂笔,沿着剑身的纹路反复描画:“那是你没有问。”当然,如果他当时开口了,自己也会用放他自由来作为交易筹码的,恩。
她确定了要剖开重炼的地方,便把朱砂笔搁在了桌上的笔架上,大大方方的欣赏了一会儿苏启言现在的脸色。这种机会可得好好珍惜——等他从那个现代世界穿过来之后,这等小福利可是再也没有了。
苏启言自然也看到了季璃的神色。那种牙痒痒的感觉又再度出现了——明明是她在修剑,充当着免费的苦力……但苏启言却有一种,真正损失了些什么的人是自己的感觉。他一方面觉得这个念头简直是来的莫名其妙,而另一方面却又抑制不住自己的心绪,很罕见的七情上脸了。青桪也跟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感叹道:“年轻真好啊。”季璃在心中赞许的点了点头。
“你这剑是用先天灵宝铸成的,修起来格外困难。”她收回了注视的目光,摆出了一副严肃正经的嘴脸来,“若单是我一个人来,动手虽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难免也会有些顾及不到的时候。你得给我找个帮手。”
苏启言面色不善的看了她好几眼,最终还是十分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季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弯唇笑了笑。她用软布把缠光包好,拿起苏启言留下来的令牌,施施然往苏家的器室那边走过去了。这可是个好地方;再加上自己手里还有带着家纹的令牌,办事肯定会方便很多。季璃可没忘了自己的任务——接近苏启言只是一方面,她还得找出令他全族被诛,血染大漠的真正缘由。一想到梦里的景象,她便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泽。无论那人是谁,此刻又身在何方……她季璃,定要让他付出应得的代价来。
这苏家的炼器室,便是一个打探具体消息的好地方。季璃收敛起周身的煞气,面露沉稳之色,往里头走了进去。在这里,她并不需要任何大小姐式的仪态或者风情,只用展露出这份笃定就够了。她的手艺,她的实力……都已经决定了她在这儿的位置。
事情进行的十分顺利。季璃先是花了几天的时间重新找了下手感,等稳下来之后,才动手处理起苏启言的缠光来。这剑的无论是品相还是潜力,都足以轻松碾压同类型的法器了。若是寻得了合适的灵宝加以提升,它大约是能够一直用到结婴的。她在把剑剖开重铸的时候很是下了一番功夫,等它被人从养器池中捞上来的时候,周身的气息已经变得十分圆融沉稳,却还在无害的表壳下隐藏着无形的锐利和杀意。季璃在铸它的时候,是想着苏启言最终的样子的——意气分发的青年固然讨喜,但她还是希望他能够迅速的成长起来,至少,一定要捱过那一场灭顶的灾难。
她原本是怀着极为柔软的心情擦拭焕然一新的缠光的,但脑内那个只会破坏气氛和搞事请的系统却不断的在她耳边逼逼,听的季璃烦死了。它说:“我觉得吧,你还是别给人家写什么成长寄语了。目前你们也只能算是怼了个平手,资格可是够不上啊。”
季璃的声音里透着浓重的杀气:“我有允许你随便觊觎我的想法吗?”
青桪被她给凶得缩了缩脖子,很没有诚意的道了个歉,又莫名的理直气壮起来,说道:“要不是你的表情太惊悚,我是不会看的,哼。”
……这么说还是她的错喽?
她把缠光抱在怀里,面带微笑的同炼器室里的人告了别;季璃答应了他们自己以后会常过来看看,好帮着提供些指导意见。这段时间里,她确实是了解了一些苏家的私事,虽然目前还无从得知它们究竟会不会派上用场。季璃问了问路过的家仆,得知苏启言现在正在演武台处锻炼身法,便径直朝着那里走去了。
等走的近了些,演武台上的光景也越发的清晰了。苏启言正守着擂;他的动作十分干净利落,几乎是在瞬间就能将对手置于不利境地。季璃原本打算静静的看上一会儿,却不料那台上的青年已经发现了她的到来,一双桃花眼中载着混杂的情绪,直直的朝着她望了过来。
这演武台上的不少人都是和苏启言一起长大的。他们顺着后者的目光,也望向了抱着缠光的季璃;居然是个面生的美丽女修。众人对视了一眼,都想起了最近听到的传言——青云会的第三个名额,似乎并没有落到虞麒的头上,而是突兀的给了一个前来投奔苏家的散修。眼前之人无论是骨龄还是修为都对的上号,看来这事情很可能是真的了。
那么……这样一个角色,为什么会抱着苏启言的剑出现在演武场上?要知道,灵剑可是比道侣还贴身的存在,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交托给一个陌生人保管。他们不由得交换了几个暗含着深意的眼神,心里想到:苏启言这小子……难道是有了什么情况?
季璃也留意到了这些目光;她弯了弯唇角,伸手从怀中摸出了苏启言借给她的令牌。她故意把那刻着器字的玉牌在空中晃动了两下,才将它抛给了台上的苏启言,说道:“剑我已经修好了;你要不要试试?”
她微微的挑着眉,神色里带着几分挑衅。他把令牌稳稳的接在了手中,没有说话,可眼中分明闪烁着少年人独有的傲气和凌厉。季璃怀中的长剑忽然抖动了两下,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落在了苏启言的手中。站在他对面的修士露出了几分忌讳的神色,将指尖的法光又凝的实了些。季璃对苏启言的实力和她的技术都有自信,因而只是神态闲散的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这场几乎没有什么悬念的比斗。莫约在半刻钟后,苏启言一剑将那人挑下了擂台。
被打磨一新的缠光出乎意料的称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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