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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器追文去了, 请稍后再试 “爹, 晚上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便带着白羽到江边赏景。”
得到段老侯爷同意之后,段衍歌便带着白羽离开, 走的时候同白日一样,还是段衍歌握着白羽的手腕, 以一种极其亲密的方式离开了段老侯爷的视线。
“真去江边啊。”走出侯府后,白羽问道。
“当然,你既来此,便是客人, 我带着你好好游览一番,略尽地主之谊有何不可?”段衍歌凑到白羽耳边问道。
“可是我没有同意,你就擅自作了决定。”
段衍歌抬眉:“为什么要经过你同意, 我带你去便是。”
白羽真是哭笑不得, 只能无奈的问了一句:“你往日的谦谦君子之风哪里去了?”
段衍歌轻轻一笑:“那都是给外人看的, 你可是内人。”
白羽比段衍歌低了些许, 这会儿便抬起了头, 眼神温润清亮:“内外兼修之人。”
段衍歌不发一言, 只是盯着白羽的眼睛微微出神,还好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便反应了过来,否则这样的眼神怎么看都像是登徒浪子。
“走吧,今晚千秋节, 江边会放烟花。”段衍歌捏了捏拳头, 温柔的笑意漫上眼角。
白羽淡淡的嗯了一声。
到的时候, 江边已经挤满了人,来看烟花的人不少。
段衍歌打量了一下周围情况,在白羽耳边道:“我们上去看。”
说完便搂着白羽的腰带他到了房顶上。
“这是醉仙阁的顶楼,观看江景最好的地方,也是今夜观赏烟花佳地。
白羽朝远处看了看,对岸的烟花已经燃起,伴随着嘭嘭的响声在天空绽放,黑暗的天空一瞬间被照亮。白羽甚至可以看清楚地面上儿童嘻嘻哈哈时的笑脸,单纯的可爱。
半个时辰后,这场烟花展结束,白羽本以为大家都要散了,没想到所有的人都往江边奔去,手里还拿着莲花灯。
“今夜竟然还有人放荷花灯。”白羽看着江面上不断飘出的灯光,带着粼粼的波纹,向江水下流慢慢流淌,泛起的涟漪都是喜庆的颜色。
不远处的画舫里传来阵阵琴声,悠扬悦耳,动听非常。
“很美吧。”段衍歌站起来,张开手臂感受着初夏的微风带起的阵阵凉意,随后向白羽伸出了手,示意他也站起来。
白羽有些犹豫。
段衍歌拉着他的胳膊轻轻拽了起来:“别怕,有我在还不至于让你掉下去。”
白羽慢慢站起来,学着段衍歌张开臂膀,这会儿风大了起来,吹动白羽广袖猎猎作响。
等到大家放完了河灯,人群渐渐散去,段衍歌才带着白羽从房顶落下。
两人买了两盏河灯,从掌柜处要了笔墨在上面许愿。
“两位感情真好啊。”掌柜的边找钱边说道:“天造地设的一对,定能天长地久。”
白羽刚要开口反驳,段衍歌却道:“承掌柜吉言了。”
说完便收了钱带着白羽离开。
白羽眉头深皱:“你今日有些不正常。”
“是吗?我没觉得。”段衍歌玩弄着手里的荷花灯,盯着他写的那几个字微微出神——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很好骗。”
“没有,”段衍歌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而已。”
“故人?”
段衍歌语气颇为深沉:“今日是他生辰。”
“喜欢的人?”白羽笑问道:“既然喜欢便去追寻啊,何苦在这里伤春悲秋。”
“可惜,追不回来了。”段衍歌苦笑道:“十几年前就追不回来了。”
白羽笑了两声:“没想到你几岁就有喜欢的人啊。”
“你呢?”段衍歌反问道:“你有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人。”
白羽没有想到段衍歌会将话题扯到他的身上,一时怔愣不知如何回答,过了许久才缓缓道:“嗯,有的。”
“结果呢?”
“没有结果。”白羽神情落寞,“生死之隔,何来结果。”
“看来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了,为这一句话,当浮三大白!”
将河灯放入水中,段衍歌带着白羽上了醉仙阁,痛痛快快的喝了三坛陈酿美酒。
当然,大多数是段衍歌在喝,白羽只小酌了几杯。
“你酒量好差啊,和我前几日遇到一个人很像。”段衍歌没有醉倒,但言语间已经透露出微醺之意。
其实这酒度数相对于现代化学酿酒来说并不高,而且段衍歌上辈子酒量因为应酬而锻炼出来,这辈子又摊上师父是个好酒之人,所以他的酒量不算差。只是今日情境倒叫他想要醉酒,便也慢慢的醉了过去。
白羽心中咯噔一下,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他说得应该是自己。
果然,下一句段衍歌就道:“那人你一定想不到是谁?”
白羽摩挲着酒杯,低眉垂目,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了一句是谁。
段衍歌道:“世人皆道其狠辣,我倒是没有发现,但和这样的人做对手并不不好玩。”
“若是做朋友呢?”白羽不禁反问道。
“更不适合,这样的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白羽的眼睑微微跳动了一下,竟然开口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一向是不喜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今日不知为何竟然问了下去。
段衍歌疑惑的睁大了眼睛:“放眼武林,你觉得有愿意和他做朋友的吗?”
看着宁嫣那披头散发的样子,老婆子嘴唇都要咬破了,气的站都站不稳。
“大伙来评评理。这宁嫣是我们张家村隔壁宁家坪的,是她爹娘在村头抱回来的。前些年她爹被朝廷拉去当了兵,她娘身体又不好,老婆子家这傻小子去镇子里买了牲畜回来就看到这女人在那里哭。这傻小子当时就把手里的鸡给了这女人。”
老婆子用像柴干一样的手擦了擦眼泪:“后来,这女人的娘死了,我家傻小子非要把人娶回来。老婆子老伴儿去得早,老婆子哪里管得住他。只能任由他把人娶了回来。”
这坏女人一到我们家就嫌弃这,嫌弃那。嫌我儿子长得丑不肯和他圆房,”老婆子手一指旁边痛晕过去的知县:“可你看看这满脸横肉的大胖子,哪里比得上我儿子了,她就是嫌家里穷啊!”
“后来,村里来了个收绣帕的,家家户户的媳妇儿都接了活,老板心地好,给的钱多。老婆子好说歹说劝她去接活,她死活不去,说害怕戳了自己的手指头,天可怜见的,她那老爹老娘怎么捡了个这么个腌臜货色呦!”
“你说说,傻儿子娶回来的媳妇儿,农活不做,家里活不干,连给我老张家续香火都不肯,我老婆子看不过说她两句,她这就趁着夜偷了家里所有钱跑了。傻儿子气的饭吃不好,觉睡不好,地里活也不好好干,家里没有银钱,老婆子这么大的年纪,针眼都看不清楚还要接活维持生计。你说说这,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说完眼泪唰得一下沿着满脸沟壑流了下来,老婆子瘫坐在了地上,黑瘦的手拍着冰冷的地面,哭泣的声音搅得人心碎。
慕长枫又弹指轻轻解开了那母老虎的穴道,母老虎呼呼喘了两口气,开始指着宁嫣鼻子骂。
“刚才听你这说的天花乱坠,还真当你是什么性情中人,原来是这么个糙烂玩意儿,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不许你骂我娘子!”男人一下子护在宁嫣身前大声嚷嚷道。
“哎呀呀,她这脸都成这样了你还护着她,这小骚、娘们还真是有一套。”
“我们不理她,嫣儿我们回家好不好?”
宁嫣傻愣愣的点了点头。
“回家,大靖律法哪一条说你们可以回家了?!”就在男人打算抱起宁嫣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犹如洪钟般的声音。
所有人往门口一瞧,只见身穿官服的知州大人带着几个衙役站在门口。众人立刻给让了道,让官府的人进来。
母老虎一见知州,立刻扑上去捏住知州的袖子哭诉道:“姑父,这,这老不死的出来偷腥,侄女儿来找他,他还打侄女,还有这臭婊子,你看看,把侄女儿脸都伤成什么样儿了。”
知州不着痕迹的往外躲了躲,示意母老虎稍安勿躁,母老虎乖乖站到一边,眼睛斜睨着宁嫣,一副好戏上演的样子。
知州清了清嗓子开口:“本府接到报案,说这里有人闹事,本府乔装一番听到了整件事情的过程,这才出面处理。”
人群里立刻就有人说大人秉公执法真乃百姓之福,慕长枫嗤笑一声,若非他着人送了玉如意给这知州,他才懒得亲自过来。
“事情经过本府心中了然,”知州朝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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