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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岛小说网 www.zhuzhudao.org,最快更新为你摘星辰[娱乐圈]最新章节!

宴拿纸巾擦掉了血,“这只杯子已经破了,可是您因为念旧,又不想破坏茶具的完整,就一直舍不得扔。但是如果放任它留在身边,迟早会因为疏忽被割伤。”他站起把那只杯子扔掉,“明天我给您送一套新的茶具,到时候您就会知道,新东西也有新的好处。”

    江戎淮凝神望了他许久,终于长叹口气,脸色却是好了许多,\"无论如何,钟平是跟了我几十年的元老,你就算看不惯他,让他回去养老就好,何必做得这么狠!\"

    “钟平利用公司中饱私囊,这些年给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贴了多少,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爸你要知道,他行贿的事迟早会被爆出来,到时候他如果还在副董事长的位置上,影响的可是星泽的名誉和股价。”

    江戎淮闭了闭眼,挥手道,“算了,这件事就不提了。但是下次你要做什么决定,总得和我商量下。”

    江宴听出其中的妥协之意,低头笑了笑:“其实我知道您也看不惯钟平的所作所为,只是亲自对他下手会让外面的人觉得您太过心狠,所以才大着胆子替您做了,到时候您大可以当着其他董事处置我,他们反而会觉得您念旧情。”

    这时佣人推门进来,说晚饭已经准备好,江戎淮站起身,“我既然把星泽交给了你,就是默许了你的一切决定,怎么会在外人面前打你的脸。”他又回头瞥了他一眼,语气缓和,“还疼吗,去上点药,别留了疤。”

    江宴恭敬地替他拉开门,转身时,搭在门把上的指节微微用力,嘴角勾起抹冷笑:江戎淮看着他拿起那只茶杯而没有阻止,不过是想借此提醒他,敢背着他做事,总要付出点代价。

    江宴上完了药坐上餐桌,江家长女江云舒看了眼他的嘴,眯眼笑起来,“哟,怎么着,被哪只小野猫咬了?”

    坐在她旁边的江母淡然地剥开一只虾,“瞎说什么,你这弟弟可是出名的不近女色。”

    江云舒美目一转,“我也没说是女的咬的啊。”

    江戎淮皱起眉,轻咳了两声,“好好吃饭,哪那么多话。”

    江宴始终慢条斯理地夹着菜,既不理会,也不反驳。江家人都嗜辣,几乎道道菜都点缀着辣椒丝,筷尖的红油沾到唇上,不知怎么又想到那个小武替。她会咬人吗?用什么表情,怎么咬……这么想着,嘴角的伤口又开始泛起麻意,痒痒地一直往心里钻……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谨慎了,这种事要计划干什么,她想要什么给她就是,赶紧把人养起来,任自己予取予求才好。

    可他对女人的经验有限,于是理所当然把夏念归入这个圈子许多女明星之列:她们需要财富和名利,并且不介意用任何代价去换取。对于志在必得的事,他向来不想花太大的心思,也许就是因此,才不自觉地显得太过轻慢。

    老实说,那晚她的拒绝让他感到很困惑,不过他从不喜欢猜人的心思,于是直接放出饵来试探,她既然没有拒绝签进中天,说明她对娱乐圈是有欲.望的,一个有欲.望的人就不会太难得到。而他会慢慢让她明白:他能给她的,一定比她想象的更多。

    他向来是个耐性绝佳的人,尤其是对盯上的猎物,能一口吞下固然畅快,若要经过复杂工序烹饪才能再送入腹中,也自有一番滋味。可他也有按捺不住的时候,比如在这一刻,掌心里的手骨节分明,小鹿般的眸子垂在他胸口,其间透露出的隐忍态度,反而越发让人想把她吞入腹中。手指从她的虎口摩挲过去,低头在她发间嗅了嗅,嗓音带着丝调情的语调:“用的什么洗发水,嗯?”

    夏念终于忍无可忍,被他拽住的手猛一用力,那条昂贵的真丝领带转眼就被撕成两半,可怜兮兮地从他衬衣领子上滑落下来。

    江宴微皱起眉,然后掌心里那抹滑嫩如一条细鱼般溜走,夏念退后一步,轻捏着手腕皮笑肉不笑地说:“对不起,江总,我这人下手就是没轻没重,不过幸好是领带,要是……”她刻意盯住他的手腕,咬着牙说:“不小心伤着您可就不好了。”

    这话听起来实在很有威胁的味道,可她在那种境况下,也只能想到这个法子来表明态度。其实大家都明白,她哪敢真对他下手,毕竟现实不是甜白傻偶像剧,若真由着性子把江宴给揍一顿,只保镖都不会让她走出这扇门。

    出乎意料的,他看起来并不愤怒,嘴角甚至还挂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人五官生得太好,笑起来更是让人挪不开眼,可夏念却怎么看都觉得瘆人,默默往后退了步,祈祷刚才的暴力行径能让他不知道被什么踢过的脑袋彻底清醒过来,能把她赶出去最好。

    谁知江宴半点让她走的意思都没,他半靠着桌子,慢悠悠地把衬衣扣子解开几颗,明晃晃的锁骨露了出来,配着他那副好看的皮相,看起来颇为诱人。夏念心头一跳,连忙移开目光,然后就听那人用微微上扬的语调说:“还想怎么脱,我可以帮你。”

    夏念彻底没辙了,背脊都被汗湿透。她向来是直来直往的性格,这种骚气型的真心应付不来。更何况这人仗着彼此间的那点心知肚明,言语举止无不刻意撩拨,她着实是招架不住,偏偏又不能用武力解决,简直憋屈到不行。

    幸好她谨记学武时父亲对她的教诲: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于是故作一脸正经,捏着拳朝门外蹭着说:“导演那边好像还有安排,我得赶紧回去了。”然后趁他没来得及动作,赶紧溜之大吉。

    周晔正靠在门边和保镖聊天,就看见夏念一阵风似的从自己面前跑过去,他忍不住好奇,推门进去瞧个究竟,谁知正撞见江宴领口敞开,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容,旁边扔着那条无辜被撕断的领带,顿时惊得脱口而出:“玩得这么刺激!”

    江宴瞪他一眼,低头扣好纽扣,想到她刚才那副落荒而逃的模样还是觉得愉快,同时又有些扳回一城的自得。反正她再怎么跑,他总有办法把她拽回口里。

    夏念飞快地跑出休息室,刚歇了口气,正准备从走廊离开,肩上突然被人拍了拍,扭头发现是白煜的助理小左,他朝她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谨慎地左右看了看,领着她从另一条路上了白煜的保姆车。

    白煜正翘着腿歪靠在座椅上,一见她就得意笑着说:“你知不知道多少媒体守在走廊外面,等着拍你从江宴休息室出来的照片,说吧,要怎么谢我。”

    夏念这才明白自己被盯梢了,不由感到一阵后怕,如果真被拍到,估计自己明天就能登上所有媒体的头条,这个角色也会被说成潜规则下的产物,还没演就会被众人唾弃。拜那人所赐,她连一部正式的戏都没拍过,就能体会到明星如履薄冰,半步都不敢行差踏错的紧迫。

    白煜手撑着头观察她的表情,突然对小左招了招手让他下车,然后把脸凑过去,压低声音说:“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告诉我句实话,你到底和他睡了没?”

    夏念脸色一沉,刚才被调戏的憋屈一股脑冒了上来,目光冷下来问:“你也觉得我这个角色是潜规则换来的?”

    她五官原本就偏英挺,此刻板起脸来,顿时让车内温度骤降了不少,白煜眼看她气得去拉车门,连忙一把扯住她说:“喂,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了,给你赔罪还不行。”

    夏念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这段时间白煜确实帮了她不少,但是如何这一切只是因为江宴,她会觉得受到了巨大的羞辱。

    见她抿着唇不回话,白煜更急了,连声道:“我真不是那意思……你知道娱乐圈有多少人想睡江宴吗,不光是女明星,还有大把不缺钱的富婆可都对他垂涎欲滴呢。你要真把他睡了,我这就叫你声姐,不不,叫爸爸行了吧!”

    夏念挑了挑嘴角,终于缓过点气来。白煜是个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在介意什么,连忙转移话头化解了尴尬,于是把迈出的脚收回来,盯着他说:“我跟他真的没关系,没法让你抱大腿了,失望不。”

    白煜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不得不承认,他开始结交她的目的确实不纯,不过现在却不一样。和夏念这样的人交往很轻松,她热心又直爽,是那种能掏心掏肺又不用担心她会在背后捅刀子的类型,尤其是在人际复杂的娱乐圈里就更为难得。他歪头想了想,从后座摸过一袋核桃递过去,讨好地说:“小左刚替我买回来的,我还没吃呢,给你赔罪行了吧。”

    夏念确实有点饿了,随手捞出一个捏开壳吃了,白煜正找着钳子,顿时看得目瞪口呆:“你就这么捏开了?”

    夏念回他一个少见多怪的眼神,继续捏着核桃吃,白煜于是鸡贼地把核桃一个个递过去,自己则坐享其成,两人边吃边聊起了剧本,颇有些其乐融融的氛围。

    “你说,琴姬为什么会爱上九王爷。她从小被训练成杀人机器,应该是冷情冷性的人,怎么会傻到爱上自己的刺杀目标。”

    白煜咬着核桃发笑:“爱就爱了,还有为什么。”

    夏念认真摇头:“《中宫》的剧本我看过,情节环环相扣,主角配角性格都很丰满,不是那种雷剧,琴姬作为前期的重要配角,当然也应该有合理的行为逻辑?”

    白煜这次不笑了,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很认真的给了她个答案:“我觉得……是因为九王爷,也就是本王我……长得帅!”

    夏念白了他一眼,却突然有了个想法,然后在心里慢慢丰富成型:琴姬从小被训练去杀九王爷,可她凭什么会认识在深宫里的王爷。也许,有人给过她一幅画,她日夜对着这幅画,牢记下他的眉眼、身形,渐渐的,开始由憎恶变成了依赖。只有靠着画中人的注视,才能熬过残酷的训练,和几乎看不见尽头的折磨。所以,在宫里第一次见到他,她就明白自己早已深爱上他。可惜,他不是她的浮木,却让她坠入了更冷的深渊,他不爱她,甚至利用她,这是从她接到那卷画轴时就注定的悲剧。

    白煜听完后长长吐出口气,由衷赞道:“可以啊,被你这么一说,这个人物马上就立起来了。”

    夏念也觉得有点兴奋,眼眸里晶晶亮亮,边拉开车门往下走着边说:“我去找导演,和他商量下这个想法,看他怎么说。”

    她刚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听见白煜在背后叫她,转过身,就看见他歪着头靠在车门上,英俊的脸庞仿佛笼了层微光:“夏念,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个好演员的。”

    夏念心头一暖,笑着抬起手说:“谢谢,你也一定会是个好演员的。”

    正午的阳光从她手臂间流泻而出,仿若光之双翼绽放,她双眸微扬,粲然而笑,白煜微微眯起眼,很多年后他都会想起这幕,因为就是从这一刻起,他突然有了要好好演戏的冲动。

    “那个……是不是付娜姐啊!”陆双秋的声音带了哭腔,脸吓得煞白,指甲陷进夏念的衣袖里,好像攀住根救命的浮木。

    夏念其实也怕,虽然离得远,可那装扮那轮廓简直像足了付娜。但是今天的夜戏她明明还撞见过付娜,前后也不过才隔了半个小时,怎么可能突然被吊在这里。

    她心急得想去看清楚,可旁边的陆双秋已经被吓得迈不开步子,只有让她先留在原地,自己飞快跑到宫门前,但无论怎么推,那门就是纹丝不动,只得又往窗子那边绕,准备想找法子翻进去。谁知刚跑了几步,突然听见背后传来声尖锐的惨叫……那是陆双秋的声音!

    这时天已经全黑了,把那叫声衬得越发惊悚,夏念心头狂跳,也顾不得其他,只发足往回狂奔,可当她跑到陆双秋身边,眼前那副画面又让她觉得匪夷所思……

    付娜穿着件大红的真丝衬衣,黑色阔腿裤被风吹得鼓起,旁边站着几个一起收工的演员,脸上都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陆双秋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嘴唇不停发颤。付娜看见夏念也怔怔站在一旁,忍不住挑眉笑起来说:“干嘛啊,见鬼了?”

    夏念被她的声音唤回神志,猛然回头,发现影影绰绰的宫殿内,悬梁上吊着的那人已经看不见了……

    “念念,你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第二天片场里,陆双秋捏着特地去求的平安符,满脸的惊魂未定。她被吓得一晚上没怎么阖眼,大大的杏眼下带了抹乌青,只得要求化妆师多擦些粉给遮住。

    “你别多想了,付娜姐不是没事嘛……可能……是我们眼花了吧。”

    夏念见不得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尽量轻描淡写的安慰着。其实她后来翻窗进去那宫殿查过,宫门是被人从里面拴住,可四处都没有尸体的痕迹,甚至她还爬上过房梁,那里也没有找到绳索勒过的印记,也就是说,所有环境证据都显示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吊着的人。可又怎么可能,她们两个人会一起眼花看见同一幅画面……

    陆双秋咬着唇把她拉到角落,拿出自己的剧本指着其中一页说:“可是,我昨天还发现件事……你看这场戏,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夏念一看脸色也变了,那场戏是付娜演的李嬷嬷在剧中的结局。李嬷嬷原本是郑如姿的亲信,两人虽是主仆,却都视对方为亲人般依赖。谁知后来被宁妃设计离间,郑如姿怀疑李嬷嬷被人收买害死了自己腹中胎儿,歇斯底里地毒打拷问她,李嬷嬷不堪其辱,在某个夜晚溜进宁妃的宫殿自缢而亡,最后用自己的死,让郑如姿有了扳倒宁妃的筹码。

    而剧本里写的关于李嬷嬷自缢那一幕,正好和她们昨晚看到的场景一模一样……

    夏念把剧本递给陆双秋,指尖却一片冰凉,然后又听陆双秋小声说:“我以前不是和你提过,我从小就能看到些比较邪门的事,甚至,我有时能看到即将发生的事,但是长大以后就再没碰到过。可是昨晚,看到那个吊着的人时,我又有了那种感觉,还有那个宫殿里本来就不干净,我很怕……”她深吸口气,鲜红的指甲盖死死抠着剧本里的那排字,“很怕拍这场戏时,付娜姐真的会出事!”

    “你瞎说什么呢。”夏念努力做出无所谓的笑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不要胡思乱想了,哪有那么多邪门的事,看你现在脸色,再不好好睡个觉,可就不漂亮了。”

    陆双秋勉强扯了扯嘴角,可眼眶还是止不住的发红,像只饱受惊吓的小兔子,夏念叹了口气,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说,“就算有天大的事,有我帮你挡着呢,我可不信有什么怪力乱神,说到底,还不是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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