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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大而化之的粗心人，如果不是因为十几年来生活中接触过的真实哨向信息太少，怎么也不会对这方面的认知匮乏到只能想起电视剧的地步。
联盟中哨兵向导的数量相对普通人而言虽然稀少，却也没到稀缺的地步。
从赛亚的表情上，沈玦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说的这些确实都被列在联盟机密档里面，尤其是精神体这种东西，听说以前甚至有科学家想抓哨兵向导上解剖台研究……当然，也只是一小部分偏激分子啦，都是星际历之前的老历史了，你如果想了解，以后可以选修相关的历史课程。”
哨向能力者的出现和联盟星际历的开启都是从千余年前源星的末日大劫开始的。末日劫难中，天地巨变，社会巨变，两方人类艰难磨合良久才有了今天联盟强盛的基础。
“虽然大家都是人类，彼此同源彼此需要，但大家却也是真的不一样，太过靠近没什么好处，所以很多信息在外面都保密了起来。”赛亚挠挠头又挠挠小猕猴，一时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具体我也说不好，你进校后可以多逛逛学院的内部网，里面的信息齐全的很。”
“好，我会的。”沈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赛亚表示了感激。
桌上的餐点残羹渐渐变凉，原本诱人的食物香气也消失了七七八八。
见赛亚和小猕猴都停下了筷子，沈玦利落的把东西收拾打包好，起身丢到车厢另一头的垃圾桶里。
转身回头，他的位置上便多出了一团黑色的绒毛球。
小猕猴？夜绒？
沈玦同蹲坐在座椅上眨巴眼睛的丝绒猕猴对视了一会儿，抬眼看向赛亚。
虽然他已经把自己对精神体的错误认识大体纠正了过来，可面对这活灵活现的小东西，他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赛亚看出他的纠结，一边招手让小夜绒回来，一边笑着让小学弟宽心：“虽然说精神体是哨兵向导的半身、是我们的意志体现，不过它们也是有独立性的，你把它看成我养的宠物就行了……以后等你凝聚出自己的精神体，感觉大概也会跟养了个随身宠物差不多，没什么大用处，但比电视剧里那些能呼风唤雨大杀四方甚至背叛主体的精神体可爱多了。”
“听上去好像还不错？”坐回座位，沈玦看着不住偷瞄自己的小猕猴，觉得有些手痒。
“我能摸摸它吗？”
“当然可以，它对你也很感兴趣呢。”赛亚笑了笑，伸手弹弹小猕猴身后那条不安分的细长尾巴。
精神体不能发声，理解别人的话语却毫无困难。小猕猴眼睛一转尾巴一卷，三下两下从主人臂弯里蹦到了对面人的膝盖上。
眼前一闪，沈玦就同小猕猴来了个近距离的眼对眼。
不小的一个黑团子，落到腿上的重量却还没一团绒毛重，手下摸上去的感觉也是似有若无，让人清楚能体会到这小东西同真正活物的区别。
……嗯，真正的活物也难有这么通人性的举动，看上去竟与赛亚有几分神似。
和小猕猴玩了一套“敬个礼握握手”的套路，沈玦不自觉柔和下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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