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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玉虚散人难道想告诉我们,他们的武功和失踪了的各派武林高手有关?”
李清莘怪气地回复道:“是,也不是,应该说,有这可能,也没有这可能。”
悲苦等三人听着李清莘的说法,很是迷惑,“愿闻其详!”悲苦对李清莘说道,
“当年家师与万象派的欧阳琼心意相投,却被武林不容,泰山一战,她们二人都受了重伤,至此,销声匿迹于江湖,难道诸位就没有想过有可能是宗正与那少女两人的武功与家师和欧阳琼有关?”李清莘站起身踱步说道,
悲苦等三人也知悉当年上官最和欧阳琼之事,虽时隔三十年,可是,如今提起,却又似若在眼前,因为,三十年前,他们自己也失去了一位少林寺异常尊敬之人,智聪大师。
“玉虚散人所言,倒有这可能,可是,宗正还会我少林秘传武功,这又作何解释?”悲愤复又质问道,
李清莘对此也是迷惑,故而坦言说道:“这一点,我也想不通,可是,若是认为宗正和那少女的武功与失踪了的武林人士有关,那也有矛盾之处。诸位请想,少林失踪的几位大师,自然是高风亮节,而我派的灵虚散人也是节气高尚,他们又怎会屈服,教会宗正武功,让他为祸武林。”
悲苦等三人对自己同门师兄弟的人品自然清楚,这一矛盾直戳心扉。
“再有,为何宗正在盘古峰崖下要与我等对质,似乎对围攻他的原因很是不明,难道,诸位就没有想过吗?”李清莘复又堵上一句。
围攻宗正那日,便是由悲愤主持对质,他其实也对宗正所言有些相信,只是,后来局面失控,自己亦来不及收手,将宗正打成重伤,故而,心中也时常有些疑惑和自责,如今被李清莘问起,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日的情形。
“可是,宗正与蒙古人有所勾结,那可是所有人都看见的铁证。”悲苦提出道,
李清莘赞同道:“是,悲苦大师所言极是,所以,无论宗正的武功与家师和欧阳琼前辈有关也好,抑或与失踪了的各派武林高手有关也好,都有其矛盾疑窦之处,所以,问题解开的关键便是那名少女了,所以,掌门知道那女子要来少林为宗正报仇之时,便急忙叫我赶来少林,务必让我问清那姑娘武功的出处,以及其他关键信息,可是....”李清莘一脸失望及辜负掌门所托的愧疚。
其实,若是李清莘尽力赶往,终究没来得及解救的话,那倒并无过多愧疚,可是,他很清楚,昨日在荒郊的一个客栈,由于自己疏忽,竟然被一群偷马贼偷去了坐骑,故而才延迟了到达少林的时间,所以,说到此处,李清莘面露愧色。
“那少女已经被救走,那可如何是好?”悲愤问道,心中暗自嘀咕道:“好在未对那姑娘下重手,不然取了她性命,那可就坏了大事了!”
“玉虚散人莫急,既然那姑娘是解开谜题的关键,那么我们应当联络各派,好自留意便是,眼下,那姑娘受了重伤,怕是要过些时日方能恢复,我想,她既然报仇心切,待伤势痊愈,自然还会找寻其他派为宗正报仇,到时一举将那姑娘擒拿,加以盘问便可。”悲苦安劝道,
李清莘觉着有道理,便淡淡回道:“只能如此了!”忽而想起掌门所托还有一事,便又对悲苦说道,
“我还有一事请问大师,不知当问不当问?”
“玉虚散人请说!”悲苦客气地说道,
李清莘见悲苦对自己态度稍缓和,便直言道:“听说,悲哀大师一直未曾归寺,贵派也并未寻到他的踪迹,说起此事,我派掌门也自觉有愧,愿意与贵派一道寻觅悲哀大师!”
悲愤是个直性情的人,听到李清莘问起悲哀,心底泛起一阵不悦,瞬时便板起了脸。
悲苦好歹是个识大体之人,不然,主持悲伤也不会将主持之事暂时交由悲苦打理,故而,悲苦虽心不乐意,却还是会有所克制隐忍,哀怒不形于脸上,他知道,眼下武林好不容易团结一致,而少林贵为武林的泰山北斗,也应该有其应有的气量,何况,当日之事也确实存有误会,加之如今宗剑派主动示好,愿意协助,又怎好拒绝,便婉言答应,并客气地感谢了一番。
李清莘见诸事妥定,便也无心留下,便向悲苦告辞,悲苦亲自送李清莘出门。
悲愤大师受了轻伤,便回房上药去了,悲痛大师有协理悲苦大师一同主持少林事务职责,便去安抚受伤的少林弟子去了。
悲苦将李清莘送到门口,李清莘婉言谢过悲苦,随即带着剑童下山,渐渐地,几道白影消失于蜿蜒的石阶山路间。
只一个时辰的功夫,喧闹的少林又复归平静,鸟儿又在林间啼鸣起来,自由的鸣叫声游荡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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