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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就不经意的看到了一幕。
袁心蕊再一次，挽着顾余风从一家咖啡厅里走出来，笑容妩媚。而他们显然没有发现我。
我愣愣定在原地不知动弹了。伍佐见我忽然一副痴样，拽了拽我，就灵醒的顺着我的视线望了过去。
她低声爆了句粗口：“这臭婊子也忒不要脸了吧！”
而我在意的不是袁心蕊到底要不要脸，而是顾余风为什么还会继续见她。真的是为了谈合作么，真的不是因为什么桃色交易么？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介意。可是一下子，心情又跌落了谷底。
还是伍佐动作快，掏出手机啪啪就拍了几张照片，举到我眼前来，小声说：“快看，这婊子笑得多欢，肯定从顾总身上捞了不少好处吧。呸！贱人！”
我愣怔转头，不愿去看去追究，更不愿去质问顾余风。我没有资格，他也没有必要跟我解释。
本来我跟他就是一场交易，交易而已，跟谁不都一样。
我扫了一眼那照片，拍得很清晰，袁心蕊的笑尤为扎眼，顾余风的脸也清晰可见。
“发给我吧。”我寥寥说，“我再发给李牧，让他看看，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究竟是怎么个爱法。”
伍佐二话不说就转发给我了，还出主意：“不然我发到网上去曝光这个女人，让别人都知道她是什么货色，否则还以为咱冤枉她了。”
我想说不用了，但脱口却是：“嗯，随你吧。”
将照片悉数给李牧发了过去，也不知是被什么引导，我鬼使身材的就给顾余风的脸做了处理。
我不大想让李牧知道，袁心蕊的新欢是顾余风。
发过去后，我就打了几行小字，“看看你的好女人，你的好宝贝，都背着你干了些什么。别不承认了，晚上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滋味是不是也不好过？”
发送成功后，我嘴角漾起冷笑。当初你们怎么对我的，现在悉数奉还，滋味是不是也很苦涩？
跟伍佐分了头，我接到莫皓天的电话，他说有个项目要谈，可是市场部的同事都没空，看过我的简历，觉得我能跟他搞定，所以问我可不可以帮他这个忙。
我一听是要事，而且说来说去，我始终欠了他好大的人情，这个忙当然要帮。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答应他后，就说要我在原地等着，他驱车过来接我。
洽谈的地点被莫皓天定在了一家高档的西餐厅，他的品味向来还不错。
客户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应该是个学霸，许多技术上的分析都说得头头是道，且提出的问题也都很专业。
好在我干了近四年的金融分析，当初大学的主修专业也是这个，于是应对起来我也丝毫不觉得吃力。
莫皓天一直在点头微笑，顺便向我投来赞赏的目光。这么久以来，我实在太需要一个肯定的眼神。
双方沟通得十分愉快，合同也很快谈拢了。莫皓天一直对我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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