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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妹妹,有这么好的府宅,这样温柔贤淑的婆婆,还有世子妃的无限荣光,就算世子爷有小小的毛病,你也不应该如此想不开呀?”
云定初的声音温柔婉约,听起来有那么几分真诚,云湘柔当然心理清楚她不可能是真心地关心她。
在云相国府中,所有的人包括丫头婆子都恨不得她去死。
现在的她感觉孤立无助,而遭到这样的凌辱,她心里自然有几分的不甘心,又觉得委屈极了。
扬起头,乱发中的目光像一柄利箭一样射向了门口迎向她的娇柔女子。
庄王妃自是察觉到了她心底的怨恨,也发现了她们姐妹之间暗藏的汹涌。
唇边扬起一抹冷笑,睑下眼瞳,轻柔地道,“弟妹,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位叙姐妹情意了,珍儿,随本王回别院。”
“是,王妃。”一群丫头婆子簇拥着丫头婆子们离开。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为何说是两个人?因为床上躺着的好根本不算是一个人,除了有一具身体以外,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什么,他根本是不知晓的。
“四妹妹,别哭了。”云定初从衣袖中掏出一张帕子递给了正伤心啜泣,狼狈不堪的女子。
可是,女子并没有接,即然不接帕子,自是没把她当自己人。
好吧,无所谓,只是,云湘柔,此刻的你,除了我以外,还会有谁愿意帮助你,或者你也可以更高傲自以为势一点,觉得自己有能力把那些个害你的人统统全推下地狱。
云定初也不介意,将帕子悄然揣回了衣袖中,然后,蹲下身子,伸手拔开了遮盖在她脸上的乱发,乱逢逢的头发拔开,一张俏丽梨带带雨的泪颜显露了出来,泪光交织着血光,不仅是狼狈,感觉更是有些凄凉。
眉宇间锁上轻愁,云定初叹息了一声儿“唉,四妹妹,你说咱们同是相国府的千金,为何与别人的命运就相差了这么远?”
这话的弦外之音很重,云湘柔闪着泪光的眼睛凝向了她,撇了撇唇,“少在这儿拔离间。”
云定初淡然一笑,“我可不是挑拔离间,只是实事求是讲话而已。”
“笑话看完了,请你离开。”就算是遭了如此大罪,云湘柔脑子还是清楚的,并没有被陷害傻了。
“我可没看你笑话,听到你要寻死,我可是风风火火连午膳都没来得及用就赶了过来,四妹妹,咱们是一门同胞的姐妹,你这样说,就太伤姐姐我的心了。”
“打着替薄恒医病的旗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嘛来了?”这女人来的那天,她就知道不安好心,果然,才进府不到两日,她就出了事,这件事不算到她头上是不可能的。
“四妹妹。”云定初的眼眸中迸射出一缕寒光,十分正经地告诉她,“我来巴蜀替你夫君治病,那可是曹后所下的圣旨,我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咋敢惹卞梁的两宫太后,我惹不起呀,你这样说,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她说的是实话,当初,王贤妃让她来巴蜀替薄恒治病,她自是要听从贤妃的安排,当然,她也有一些私心,所以,才会丢下小丑儿与清莲在封劂。
“我说得可有假?难道我体内的那些巴豆之内的东西,不是你向她进了馋言,我才遭此横祸的?”连名字都不愿意提及,可想而知,她心里有多么的怨恨。
“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可不会那样,我云定初一向重亲情,你自己好好想想,在相国府时,咱们一直相处于一个偏院下,我哪有得罪过你?”得罪的地方可多了,只是话自然要这样说嘛。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说现在。”云湘柔似乎很不耐烦与她谈过去的事,过去的事,到底是谁对谁错,已经扯不清了,可是,她心里跟明镜儿一样,云定初并不是真心帮自己。
“你婆婆庄王妃报孙心切,便在薄恒的饮食中下了重剂量的‘合欢散’,薄恒得不到发泄,就只能整天砸东西发脾气,我替他把了脉后,因为她下的剂量很重,我尽管也开了汤药,可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替他清除毒素,而且,这药已经下了很长时间了,如若不及时清除体内毒素,恐有性命之忧,所以,我便让她去寻一个身体干净的女子,为薄恒收一个妾也可以,那些药的确是我开的,可是,我没想到庄王妃会把药用在你身上啊。”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并没有半句是虚假之言。
云湘柔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嫁入庄王府已有好几月,庄王妃一想要她怀上薄恒的孩子,为庄王府留一条血脉,会这样做一点都不稀奇,那老太婆表面上一副大家闺秀识大体,懂分寸,知进退的模样,其实,骨子里就是心如蛇蝎。
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夫君是傻子,有了第一次,可能以后还会日日欺负她,婆婆又心藏歹毒,如此陷害于她,瞥了一眼床榻上睡得像死锗一样的男人,想着被这种人压在身下心里就堵得发慌。
这辈子,难道她云湘柔就要毁在这傻男人的手里不成?
云定初定定地凝望着她,没有错过她狼狈的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表情。
从她的表情看,云定初知道她是相信了自己的话,其实,她本来说得就是事实,只是,她是刻意好样讲的,将庄王妃绕进了她预先设计的圈套里。
“四妹妹,早知道庄王妃会选择你,我也不会那样给她那样说,你也不要怨她也,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也只是想报孙心切而已。”语毕,云定初抬头,恰巧就看到了窗户花树下那抹掩藏在绿荫草丛的身影转身而去。
当她不知道呢,那抹身影刚躲到花树下,花树一动她就发现了,准是庄王妃派过来听她们姐妹谈话的,好一个厉害的庄王妃,何时何地都派了眼线盯着她。
不过,刚才的那句话她也是刻意那样讲的,你庄王妃道高一尺,我便魔高一丈。
不是只有你聪明,我云定初也不耐。
云湘柔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泣,也许是想到了某些事,越哭越伤心,最后,居然扑在了墙壁上放声大哭。
云定初拍了后她的后背,柔声安慰,“四妹妹,别哭了,事已至此,也只能接受,我知道你这个苦没法子向人叙述,就算他再傻再呆,毕竟也是你夫君,就算你为她生个一儿半女也是正常之事,更别说,先前,你们只是圆了房而已。”
她是风光无限穿着凤冠霞帔嫁入庄王府的世子妃,与新郎圆房是再正常之事,为了与新郎圆了房,在那儿哭哭啼啼,没有一个人会同情。
“就算你把此事告诉父亲,他也不会理会,不过,你的苦我能切身体会,因为,咱们是同病相怜。”
“你咋可能与我同病相怜,你的日子过得可好了,北襄王疼你世人谁不知晓?”云湘柔停止哭泣,说出口的话带着浓浓的鼻音,也有了几分酸溜溜的味道。
“可是,我也一样被婆婆排挤,来巴蜀前,她还让夫君休了我,是我度量大,不给她计较,如若我像你这般,不知道被气死多少回了。”
云湘柔仔细一想,觉得云定初的话是有几分的道理,当初,大娘刘氏设计将她送往苦寒之地北襄,她又不会开口讲话,嫁的也是残疾之人,可是,也没见她悲天悯人,嚎淘大哭,大家本以为她会在北襄过得很苦,没想哑疾治好了,还得到了北襄王的宠爱。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谣传,但,她能活生生立在她面前,又能开口与她讲话,这就说明了她在北襄的日子没大家想象中的难过。
“那这亏我吃了?”
真是不甘心哪。
“自然是只有吃了,四妹妹,来日方长,许多委屈只是暂时性的,一切可以从长计议嘛。”
云湘柔怔怔地看着云定初,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她,可是,如今这局势,不相信她,好像自己已经是山穷水尽没路可走了。
云定初回到了偏院中,东陵凤真仍然是坐在窗户下,骨节分明的指节中握着一本泛黄的书卷,也不知道是真看,还是假看,总之,她进屋时,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不仅连头都没抬,更是连眼睫都没眨一下。
而桌案上摆着她让白荟拿回来的一张白纸,纸上自是写着一些字,那些字是庄王妃写的。
她都去了这么久,这死瘫子仿若地儿都没挪一下,真是一只书虫,或者是假借看书掩饰自己。
“喂,你就不怕别人瞧见了?”
去偷回来的庄王妃字体书纸大刺刺地摆放着,万一有人来了,她们谋算的一些事岂不爆光。
这样会对她们带来祸事的。
闻言,东陵凤真终于抬起了眼皮,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冲着外面指了指,“本王这个角度,能将所有院子里进来的人尽收眼底,再说,外面有张卫把守着,后面又是环绕的山林,也有咱们的人手把守,你觉得会有人有能力窥视什么吗?”
这话的胸有成竹自是不在话下。
云定初也不过是随口问问,不放心而已,听他这样解释了,她心里到是踏实了几分。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垂下眼,看着白纸娟秀的两行字体,是她十分喜爱的颜体,鲜活如人体,漂亮到不行,可是,让她注意的并非是这鲜活的人体字样,而是这字里行间的意思,‘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两句诗暗藏着的等待,庄王妃在等待什么呢?也或者准确地推测,是庄王夫妇在等待什么?之于卞梁天元皇朝,苏氏败亡后,他庄王夫妇可在朝中的影响力可谓举足轻重,就算东陵凤意当了皇上,也不可能会轻易开罪于他,更不可能出兵讨伐他,表面上,谁会去讨伐一个忠心耿耿的臣子,而庄王在世人的眼中,就是辅佐新皇登基忠臣良将。
“这颜体不难模仿,怎么回?”没想到庄王妃写的是颜体,在现代时,父亲曾在她几岁开始就给她请了一个教颜体书法的老师,她一直从六岁学到了十二岁,整整六年时间她学习过颜体书法,当然,时间虽已久久远了,可是,模仿几个字她还是觉得十分容易的。
“你想怎么回就怎么回。”
回答的随意性很大,到让她皱起了眉宇,她向他走过去,“喂,我如果回错了,给了对方可趁之机,坏了事,你可别怪我。”
东陵凤真沉默了,想了想,他将书本挪移开,一把抓住了她纤白素手,皮肤上接触的冰凉让他剑眉微蹙,“你穿的衣衫是不是少了些?”
“没有。”哪里少了,她还感觉浑身燥热呢,不知为什么,每一次,被他握着手时,她就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当他们躺在同一张床榻上时,尤其是相互睡不着时,两人都在翻来覆去,她就感觉心儿跳得更快,最近自己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有时候,被他那双灼灼生辉的眸光一望,她都感觉浑身不自在。
“那你就是属蛇的冷血动物。”手指太冰凉了,仿若他握住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冰冷的蛇一般。
“你才是冷血动物。”麻痹的,又在拐弯抹角骂她了。
“要不然,你手咋这么冰凉,要不,让本王摸一下你其他地方……”说着,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修长的指节便……
“啪”,伸手一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尽管手背通红,羊肉没吃着惹了一身骚,可是,他居然还是不甘心,大掌一伸,五指准确地掐住了她的腰身,整个人在旋转了一圈,如腾云驾雾一般,最后,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膝盖上,屁股上软软的肌肉,她真怕把他给坐断了,都不太敢把全身的重量彻底放上去,双臂‘啪’的一声撑在了窗棂上,淡淡的阳光从外面打照进来,落到了眉眼上,为他俊美的五官增添了一抹说不出来的邪魅。
“再动,本王就放手了,掉下去摔疼了屁股,别找本王哭。”他笑着威胁,由于她整个身体都挂在了他身上,当他一抬头,恰巧脸就埋入了她的一片柔软中,灼热滚烫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肌肤上,让她胸口漫过一阵说不出来的痒痒感觉。
“喂,瘫子你……找死。”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这样被人欺负过。
以前的男生,哪敢这样对她,如若敢这样骚扰她,她早就飞腿踢过去了,这瘫子到是有几分的魄力,敢惹她这个男人婆。
“再骂,本王可真的要松手了。”掐在她腰上的大掌……而他抬起头,再次扬声笑着恐吓,这下换云定初嚣张不起来了,因为,她的两条腿离地面有一段距离,因怕自己摔倒,又怕把他的下肢压断了,双手臂只能死死地撑在窗棂上,如若他真松了手,她可以用双臂支撑自己的身体,可是,如若他再使坏,去剥开她撑在窗棂上的手臂,她整个人就会四仰八叉跌去地面,说不定,还会先头着地,她对眼前的男子并不是十分了解,麻痹的,都相处好几月了,虽然男人对她时时开玩笑,猛吃豆腐,还睡在一张床榻上,可是,她总发现自己看不透他。
“这才乖。”见她不说话了,东陵凤真性感的声音从薄唇嗌出。
“亲爱的,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她紧咬的牙关迸出两字。
“你觉得乌羽信上所说的盟约须毁,是指的与谁?”
“应该是……相国府……吧。”要命,这男人真是太欺负人了,一直不断地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像极了小时候的犬犬,只是,犬犬蹭她,她不会呼吸紧窒,连气都喘不过来。
而这男人用鼻尖蹭她的鼻子,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热浪在从外向内袭来,让她几乎有些招架不住,真是奇怪,难道说男女肢体接触就都会这样的吗?
“聪明,的确就是你那渣爹与刘氏了。”她们与庄王府是亲家,也许,当初是因为想抚新帝登基,各取利益,所以,才会联盟,好个渣爹,还真不是一般的滑头,只是,这样像房藤上的冬瓜滚来滚去,不会对任何人忠心的臣子,如若一旦有了明君,也或者说,就算不再换新君,东陵凤意彻底铲除一些势力,必然会最先拿他开刀,别看他今日权势滔天,日子过得风声水起。
“本王奖励一下。”
“你要……奖励……我什么?”
她颤着声儿问。“本王的香吻。”男人话刚说完,云定初便感觉自己的小嘴儿被他攫住了,他的薄很柔软,也很滚烫,第一次,她用心去感受他的吻,他的吻似乎很有魅力,当他的舌在她的口腔里穿梭时,她居然一点都不讨厌,甚至被他……让她难受极了……
“想不想让本王亲,说。”他的嗓间充满了魔鬼一般的诱惑,俊美的面容上弥漫着玩世不恭的笑意,黑发,白衣,整个人像极了一只妖孽,此刻的东陵凤真这张脸,白里泛红,不知道比平日里漂亮了多少倍,仿若在她眼中,所有她认识的男子,就只有他最美,最妖。
“瘫子……我……”不行,她的心快要跳出胸腔了,由于在压抑着,所以,连她的脖子处雪白肌肤下,藏青色血管都冒了出来。
仰起了头,纤细的脖子呈现在了他灼热的视野中。
“喊夫君。”三个字落,东陵凤真扬起了纤长卷曲的睫毛,视线瞬也不瞬地盯望着她此时迷醉的表情,鼻尖在她的脖子上摩娑,最后一口咬在了她那块藏青色上面的肌肤。
“瘫……子,你……”她不知道该怎么骂他,只觉得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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