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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这样我就可以把你当成素言，问你当年究竟为什么那样对我。”慕容冰夜此刻的身子已经很虚弱了，语气都已经微微发颤，我不得已，只能是坐到他的身旁，听他讲述
。在我听到，他明知道我不是素言的时候，我就笑了，心好哀凉啊！他明明知道我不是素言，却一再的跟我强调，我就是素言，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所以，我才会产生那种幻觉，才会做那种梦，呵呵，此
时除了说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个时候，被玄阳之剑所伤的我，身体里的血液已经完全流干，拿你一滴舌尖血，只是想勾出我身体里另外的两魂七魄，这样我就可以接近你，我仅仅只是想，让你记起执念的记忆而已，可谁知，我却发
现，原来你竟然是玄阴之体，更让我奇怪的是，我一开始那完全都没有了灵智的尸体，竟然会对你有好感。”慕容冰夜看着我又笑了，不同于之前的凄苦，他笑得好甜蜜。
但我心却是愈发的苦涩，想起当时慕容冰夜那纯挚的眼神，很单纯的跟我说：“带我走，我保护你。”
可如果，伤我最深的人，却是他，我知道，人一旦复杂起来，就会变得可怕，慕容冰夜也是如此吧。
“小玲儿，当时我就在想，或许只是因为你身上有素言的执念，所以，我的身体才那么的喜欢你。”慕容冰夜的身体，已经完全虚弱的靠在我身上，我真的很担心，他会流血过多而死去。
“慕容冰夜，我已经听到这里了，也差不多了，你吸血行不行？”我看着慕容冰夜这苍白的表情，好心好意的劝道。
“小玲儿，我吸了，你就不愿意听我说下去了，我知道。”慕容冰夜都要昏迷过去了，还是推开我的手，脸色嘴唇，都苍白的可怕。“你别自虐了，你不是有很多方法逼我听下去的吗？威胁杀了我朋友，杀我家人，我不就也是继续听下去了，你何必这样。”我气呼呼的看着慕容冰夜，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这只僵尸这么自虐，他明明有
很多办法的，却偏偏选择了最傻的方式，而且，我听下去，又能改变什么？
就能改变杜飞宇死亡的事实了吗？就能改变，他不是想要让素言复活的事实了吗？刚才他自己都承认了，他就是这么打算的，虽然只是复苏记忆而已，但那又有什么区别，我不是素言，我不是那个碧池。
“我那样逼你的话，你不信。”慕容冰夜摇了下头，“人家不是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要死了，小玲儿你就信我说的话了。”“你是白痴啊慕容冰夜，一千年前是个傻蛋，一千年后，也是个大白痴。”我已经是泣不成声，我想不到，慕容冰夜竟然是因为这个，所以如此自虐，想起之前，他试探的问我，“小玲儿，如果我跟你说，其
实我知道僵尸一死就是灰飞烟灭，所以你不是素言，你信吗？”我记得，我鄙夷的看着他，“慕容冰夜，你觉得我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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