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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郑瑶讪讪收回手，起身给她添了杯白开水，之后坐到沙发侧边的单人座上，问：“这么说来，你今天见过先生了？”
周羡道：“先生让我去了主宅。”
“是在楼下？”
周羡深深看她一眼：“对。”
郑瑶突然就变得有些犹豫，从她搅在一起的双手中就可以看出她的挣扎，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将勇气鼓作一团：“周羡小姐，我一个新人在周家什么处境你也知道，哪怕现在先生宠着我，其他人也是不肯与我亲近的。
关于先生的事，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我。好不容易身边出现了你，而你以前又是周家人，所以，你可以为我解答些问题吗？”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显然是迫切希望得到答案。
周羡笑着说：“当然可以。”
可是郑瑶却又沉默了。
“郑小姐你有什么话直问就行，只要是我能说的，我会告诉你。”
这句话鼓励了郑瑶，她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将话问了出来：“先生，先生他是不是不行？”
周羡一顿，心头跳了跳：“怎么说？”
“我跟了先生快一年了——”接下来的话对她而言有些难以启齿，“可是先生他却从来没有提那方面的要求。”
有权力有地位的男人，哪个会这样？
“周羡，在以前，先生有跟哪个女人主动提起过这种要求吗？”
周羡坦然道：“并没有。”
她也不是，周隔跟她每次几乎都是受她勾／引，他主动根本就不存在。
郑瑶听后悬着的心立刻就放了下来：“我还以为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惹得先生不快了。”
“郑小姐很漂亮，也很优秀。”
她听到她对她的平静，忍不住笑起来：“你也很漂亮。”
周羡没说话，注意力全在听觉上。
郑瑶不可能去注意这种小细节，继续问她，“你说，先生他是不是真的不行？”
而她只听到皮鞋踩在地面上的“踏踏”声有条不紊的传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周羡看见门口有人影朝这边走来，她嘴角勾起，说：“也许吧。”
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让入了这屋子里的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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