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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类的嗅觉一般都要比人类敏感上许多，而小灰的嗅觉更是远超一般犬类。
所以其实早在姜哲进门的那一刻，小灰可能就已经闻到姜哲手上那沾有血迹的衣服的味道了。
只是通人性的小灰明白主人的苦心，也知道姜哲是不想让林子晗感到担心。
所以它一直等到姜哲找借口离开以后，才过来找他。
“哎呀，小灰，你放心吧，这上面的血不是我的，不信你问问！”
姜哲小心翼翼地拿出自己藏在身后的那带血衣物，然后递到了小灰的鼻子前。
谁知小灰压根就没有要理姜哲的意思，而是又朝着他嗷嗷低声叫了几下！
凭借它的嗅觉，即使隔着大老远也能辨别出那衣服上的血迹并不是姜哲的，而且不属于同一个人。
只是它关心的压根就不是这个，而是姜哲遇到危险的时候，自己却没有在他的身边守护着！
“小灰，我懂你的意思，也明白你的心情。”
姜哲当然明白小灰的想法，他叹了口气蹲了下来，轻轻摸了摸小灰毛茸茸的大脑袋。
两人形影不离地相处到如今，即使语言不通、物种不同，也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领会对方的想法。
姜哲当然知道小灰是在怪自己出门的时候没有带着它，怪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没有和它在一起。
其实反过来也一样，如果换做小灰独自一人跑出去不带姜哲，然后遇到了什么危险，姜哲也肯定会责怪小灰的。
毕竟对两人来说，以往不管是遇到什么风险阻碍，他们都是一起面对的。
而这种情形似乎正在慢慢改变，自从姜哲来到地上世界，或者说是遇到林子晗以后，他独自一人面对危险这也不是头一遭了。
“这样吧，下次我出门的时候一定带上你，怎么样？”
看到小灰依旧情绪低落后，姜哲只好无奈地笑了笑，补充道。
听了他这番话后，小灰才抬起了头，看上去情绪似乎好了一些。
“好啦，你去玩吧，我先把‘罪证’给销毁了。”
姜哲起身对小灰神秘一笑，随后便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
血这玩意儿要是弄到衣服上还真不怎么好洗，早知如此，姜哲当时下手就该轻一些。
因为血液里含有蛋白质，蛋白质遇热不易分解，所以清洗血迹没有办法用热水。
而姜哲作为道中老手，如何清洗血迹的办法他自然知道不止一种。
例如生姜、双氧水、白萝卜汁等，都可以清洗血渍，可惜的是姜哲觉得林子晗这小丫头的家里不会准备这些玩意儿，就算有，突然要用那些东西也未免显得有些可疑。
好在姜哲在浴室发现了硫磺皂这种东西，配着冷水好一顿揉搓，也总归把衣服上的血渍给去除了。
其实若是换做以往“狼王”时期的姜哲，别说他身上只是什么不知名的普通运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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