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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月,张小宫大致掌握各种厨师刀法,韩山童开始教他炸、炒、爆、熘、烹、炖之道。考虑到他们父子要谋生的,于是先帮张小宫定形了几十道菜,让他先招揽生意。这些菜一推出,色香味形与之前张父做的就完全不一样的,顿时轰动整个天台,食客络绎不绝,交口称赞。张家父子自然知道这是韩山童的功劳,越发敬重之,当财神爷般供奉。

    生活稍顺,这日子便飞过,眨眼到了腊月。此时,张小宫早早已经成了天台的名厨,生意火爆。有了钱,父子俩在街上盘了一个大店面,定名“小宫酒楼”,生意一日比一日红火。

    半年的时间,韩山童的武艺也有了进步,《玄都秘录》中记载的武艺他按部就班地练着,内功心法已经过了第一层。这第一层“五行颠倒龙虎**”,练者真气必须达到“圆陀陀,活泼泼”,如母有胎,中宫有物方算过关。常人要过这关,必须勤练一年方可,韩山童只花了五个月即过,实在是神速。可他急着报仇雪耻,指望着短时间内突飞猛进的,见自己近半年只过一层,真心嫌慢,颇是焦急。

    这玄门正宗的功法,最讲究循序渐进,急切不得。韩山童这一心态,实在是练功的大忌,十分容易受外魔侵扰,搞不好就会走火入魔。好在以前秦朝生曾屡次告诫他,练功要慢慢来,要专心致志。这话他是记得的,所以急归急,真在练功之时,尚能排除杂念,潜心修炼,故而未造大错。

    这日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夜。韩山童一大早练好武,回到营寨,跟李顺出操。结束之时,又见郝范仁姗姗而来。李顺示意众人停止操练,招呼道:“郝堂主早!”郝范仁点了点头,上前对众人道:“明天,总帮四帮主将带人来我们天台视察。我们今年刚加入他们,不能让他们小看了我们的实力。后天,你们出操他们会来检阅,你们都要给我拿出精神来,把马步扎正了,拳要打出虎气来。如果那个偷懒,丢了祝舵主的面子,可别怪我不讲情面。都听见了没有!”

    众人齐声道:“听见了!”郝范仁道:“等会继续操练!”又对韩山童道:“韩三,去把你的马牵来,明天,祝舵主得骑它去接四帮主!”韩三童答应一声,去牵了黄毛儿给他。郝范仁看着马,忽然眼睛一转,对韩山童道:“韩三,我跟你商量件事!”韩山童第一次听他说“商量”两字,有点受宠若惊,说道:“请讲!”郝范仁道:“你入帮也有半年了吧!”韩山童点点头。郝范仁道:“本堂对你如何?”韩山童笑笑,答道:“还好的!”

    郝范仁见状道:“那必是怪我待你不好了!我也知道,你们平时都怪我压着你们。其实我那是爱护你们,你们年纪轻轻的,不压着你们,你们肯定会轻飘飘,自以为是!比如你吧,长的有模有样,骑着高头大马,看着比祝帮主还威风!平时只怕把谁都不放眼里,这就很要不得,所以我就特意压压你,你可要理解我的苦心哪!”

    韩山童谢道:“那真要感谢郝堂主栽培!”心道:“真是会说话,居然还有这一说!”郝范仁道:“感谢就不必了!”说此指了指黄毛儿,说道:“今天,我就跟你商量这马的事。你知道我们帮主爱马,他老早就想买匹千里马,但是这千里马难求,至今都没买到,上次他骑了这匹马,很是满意。你能不能把这马献给他,老是让帮主借你的马骑,让人家听到了笑话。只要你愿意,开多少价都依你,荣华富贵就有得你享受了!”韩山童笑谢道:“多谢堂主抬举黄毛儿!可这马是我一朋友借我的,我要还的,做不了主!”

    郝范仁眼神立即冷了,问道:“那是不肯了,没得商量?”韩山童点头道:“不是我不肯,可我真做不了主!”郝范仁脸也冷了,阴声道:“这我一番好心,被你当了驴肝肺,你还真是不识抬举!”说罢,骑上马走了。郝范仁走后,李顺偷偷问韩山童道:“刚才郝堂主找你商量什么事?”韩山童道:“想让我把马献给祝舵主!”李顺道:“你答应没有?”韩山童摇了摇头。李顺叹道:“你恐怕要吃大亏了,你要有思想准备!”韩山童道:“多谢提醒!”

    当晚,按当地习俗要请灶神。张父和张小宫今年遇到了韩山童,酒店变成了酒楼,家业兴旺,自然要大办特办。请罢神,又宴请韩山童及亲朋好友,李顺也在座。酒过三巡,脸红耳赤,大家的话也多起来了。张父劝李顺的酒道:“顺子,韩三是我们的亲戚,你可得多照顾点!”李顺道:“那是自然!你问韩三,我对他怎样!”韩山童道:“李大哥很照顾我的!”两人这一问一答,说的是实情。李顺为人厚道,对下面的弟兄也比较宽厚,半年来,从没为难过韩山童。他擅长医术,什么跌打损伤,手到病除,算得上半个江湖郎中,韩山童还跟他学了一点。

    张父举杯道:“那老哥就更得敬你一杯,来,干了!”李顺喝了杯中酒,说道:“兄弟有心照顾,只是位卑言轻,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是让韩三受了不少委屈!”韩山童道:“没什么!”李顺道:“不过韩三你自己也得学聪明点。比如说我们郝堂主爱逞强,喜欢人家听他的,那你就听他的呗!我没有本事,就应了名字中的一个“顺”字,有事都顺着人家,人家也不为难咱。”张父道:“说得有理!”

    李顺又看着韩山童道:“当然,你表面上也顺着他,不与他犟嘴。但是每次他说你,你脸上还是有表情,人家有眼睛,自然看得出来,所以就老为难你!所以,你想混,不但嘴得顺,心也的顺,口服心服,人家就不为难你了!”韩山童方知郝范仁以前为何老找自己麻烦。正如李顺之言,以前郝范仁训自己,自己虽不还嘴,但心里是不服的,神情总不自然。这郝范仁眼睛亮着,自然看得出来,难怪他会盯着自己。于是他感慨道:“这我以前还真没悟出这个口服心服的道理!”

    张浩繁道:“悟出来了也不容易做到的,我就做不到,所以还吃亏!”韩山童道:“我怕是也做不到!”李顺道:“这在人家手底下做事,这是必须做到的!你今天薄了他情面,坏了他好事,他肯定要找你麻烦,教训你是少不了的。你到时候若不能口服心服,只怕混不下去!”张父问道:“这我兄弟如何得罪了他?”韩山童答道:“他要我把马卖他,他好献给祝舵主。我没答应!”

    张小宫道:“这马是我表叔心爱之物,这没有让人忍痛割爱的道理!”张浩繁道:“他只想自己立功,那管你痛不痛!”张小宫抱怨道:“这不欺负人吗!”张父责备道:“你小孩子,别乱说话!”李顺道:“小宫原也说得不错!可这世界弱肉强食,你稍不如人,便会被欺负,韩兄弟现在在他手下,不听话是不行的!”张父道:“希望这郝堂主能留点情面!”说此对韩山童道:“实在不行,表弟你就别在那边干了,回来帮我们吧!”

    韩山童道:“看情况再说吧!”张浩繁羡慕道:“这韩三你真好,那边干不了,还有退路!我就退路也没,只能干受气!”张父笑道:“实在不行,你也过来给我们当伙计!只不过,也要受客人气的!”张浩繁道:“多谢张叔!这我心里就有底了!”李顺对张父道:“这你挖墙角,不怕我们舵主找你算账啊!”张父道:“这我还真是得罪不起!”说此对张浩繁道:“浩繁,这你若是受气,还是忍忍吧!来我这里吃两顿,不收你钱!”张浩繁乐道:“这也可以!多谢张叔!”

    一众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尽兴而散。

    次日午后,方国珉一行如约而至,祝业庆、郝范仁、叶宽等人少不得要热烈欢迎,当晚,便在小宫酒楼设宴,盛情款待。郝范仁因为韩山童得罪了他,故意命他留守营寨。这倒也随了韩山童的愿,他知道方国瑛去过少年英雄会,那这方国珉也可能跟去的,这自己露面,岂不被他识破。故而不用到场,省了他不少心,不用故意躲避了。

    这躲过了初一,十五却又不好躲,按方国珉的行程,第二日要到西山营寨看弟兄出操训练,并给他们分发拜年红包的。韩山童知道这茬子事,想着找个借口躲开。这日,郝范仁来得特别早,到场便吩咐手下像上次那样涂油抹彩,列队等候。韩山童乐了,感激不尽,这自己又不用操心着躲开了,于是欢欢喜喜一道参加欢迎仪式。

    到了辰时,方国珉在祝业庆、叶宽的陪同下到了西山营寨。郝范仁让众人连声高唱道:“海龙帮威震武林,四海扬名!”方国珉一听,倒也挺满意,挥手向众人致意道:“众位兄弟辛苦了!”而后抱拳道:“我给弟兄们拜个早年,祝你们新年发财!”众人又齐声喊道:“海龙帮威震武林,四海扬名!”方国珉点头致意,而后从随从手中接去一封银子,给韩山童等人每人发了一两银子,做拜岁钱。

    韩山童见这礼还颇丰,暗笑道:“这还真发财了!”实际上这几个月张小宫每月都有孝敬,他已有几十两银子,已经看不上这些许了。但难得人家一份心意,接下时他也道了谢。上次在船上远远地看见过方国珉,当时只看清他身材挺拔,相貌却不知如何。此时近看,但他年纪与自己相仿,长的虎背熊腰,脸色虽被海风吹得黝黑,然双目炯炯有神,知道他有真本事的,倒也钦敬。

    这时,祝业庆上前道:“这次四帮主来我们天台,主要是来看望大家,给大家拜年。这我们也要表示表示,等下你们上场操练操练,让四帮主指点指点!”方国珉道:“指点谈不上,我是来学习借鉴的!”说得极是谦虚。郝范仁恭请道:“那就请四帮主和舵主到台上就坐,观看他们操练!”这个台子,乃是他昨日零时让人搭的,待方国珉、祝业庆等人就坐,他高喊道:“集合!”等韩山童等人到位了,又喝道:“出拳操!”

    于是,韩山童等人随他口令开始扎马打拳,口喊“霍哈”声。方国珉在台上看得直皱眉头,过了一会儿,忍不住起身喊道:“停!”众人闻声停止了操练,祝业庆不知方国珉何故叫停,起身问道:“四帮主为何叫停?”方国珉道:“小弟看他们的马步扎得松松跨跨的,全不像练武之人,实在看不下去!请问祝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们一个个都这样扎马?”

    祝业庆说道:“我们的郝堂主是文人出身,没怎么练武,可能是他指导的不对!”方国珉正色道:“小弟远来是客,本不该管这个!但祝大哥你既然加入了本帮,这他们便也是我海龙帮的弟兄,如此操练,这些弟兄的武艺恐怕很难提高!我们身处江湖,过得是刀口舔血的日子,随时要与人性命相搏的!这些弟兄训练不到位,传出去岂不被人笑话,到时候他们与人对战,只怕会白白丢性命。望祝大哥慎重对待才好!”

    祝业庆有几分尴尬,咳了一声,说道:“确是本舵疏忽了!”说此转身对叶宽道:“叶宽,以后操练的事,都由你负责!”叶宽躬身应道:“属下遵命!”方国珉点头道:“小弟久闻叶堂主是使剑的高手,由你来指导,我就放心了!”叶宽道:“浪得虚名而已,我在舵主手下走不了三招的!”祝业庆道:“你就别谦虚了!”说此对方国珉道:“这操练就不看了吧,免得污了四帮主你的眼目,我们回总舵喝茶聊天吧!”方国珉点头道:“好!”说此随祝业庆离去。

    郝范仁听着他们的话,一张白嫩的脸蛋胀得青紫。他一生中也丢过几次人,却从没像今天这样丢人现眼的,简直无地自容。好一会才回过神,心里恨得牙痒痒,不过表面依然装着没事。听祝业庆请方国珉移步,于是高唱道:“送四帮主、祝舵主!”韩山童跟着众人一起喊,心里却也偷着乐。半年来,他深受郝范仁压迫,被他奚落耻笑,今天看他丢人,却也解恨。同时,他也羡慕方国珉,有地位敢说话,不知自己何时才能重新出人头地,像他这样直着腰说话。

    送走方国珉几人,郝范仁马上恢复了神气,对着众人斥责道:“都是你们这帮饭桶连累本堂主被人耻笑,刚才你们是不是也偷偷地笑啊,等着,回头再收拾你们!”说罢,一甩袖走了。待郝范仁走远,众人却便笑上来,笑得是前仰后合。李顺也忍不住笑了,却连忙沉脸道:“好了,别笑了!郝堂主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脸,接下来该我们吃苦头了!”张浩繁道:“这我们每个人都笑了的,赖也赖不掉,不怕!”说此还笑。其他人齐齐附和,继续笑。这些人都是被郝范仁骂够了的,见他丢脸,还真忍不住。

    隔日,韩山童等人都准备着郝范仁来整他们,没料等了一上午,却没见他的身影。后来才听说,他请了半月的病假,不来了。众人听得喜讯,齐声欢呼,欢乐开怀,便似乎郝范仁永远不会回来了似的。

    眨眼到了除夕,寨中其他弟兄都是天台人,要回家与老少团聚。韩山童自寸没有至亲,主动请缨看守营寨。此时,李顺管头,便让他留下来守营寨,一直要守到初十。过得午时,营寨里的人陆续离去,只留他一个。傍晚,张小宫来请他吃年夜饭。韩山童想着他们一家团聚,自己毕竟是外人,在场多有不便,便吩咐让他送饭菜来吃。

    张小宫师命难违,回去了,不多时,提了一只食盒道:“师父,我陪你吃年夜饭!”韩山童道:“你把菜放下,自己回家去吃吧!”张小宫道:“这怎么行!爹爹也让我陪你!”韩山童道:“这岂不害你们一家不能团圆!”张小宫道:“我们一家常年在一起的,没这个讲究!”韩山童想想也是,于是答道:“那我们吃!”于是师徒两人进屋喝酒吃菜,待韩山童酒足饭饱,张小宫方才告退。

    夜幕降临,营寨里静悄悄的,韩山童本想乘寨里没人,加紧练功。可耳听的爆竹喧天,实在难以静心。回忆去年此时,自己正在做厨,身边秦如玉软语娇音,帮着洗切。秦如烟笑靥盈盈,帮着烧火。此刻想来,那会儿自己真是无穷之乐,幸福无比。没料一年后的今天,自己却只能孤身一人,独对残灯,其情其景,真是天壤之别。

    出门遥望夜空,晦暗不明,他的心神,瞬间便回到了秦人村,似乎看见了秦朝生一家人正在吃年夜饭,然而个个神情黯然,无精打采,没了往昔的快乐。他知道这不只是他的臆想,天那边,这一幕可能正在发生着,玉惨花愁的。一念及此,他便心如刀绞,责怪自己是个祸神,毁了他们的美好生活,越想越惶恐,于是对着西方跪地叩头道:“师父,弟子把你们害苦了,对不起啊!”而后一遍遍的磕头,悲愁垂涕。

    哀伤良久,他方回过心神,想着痛哭流涕无助于事,不如多花一点时间练功,早日报仇雪耻才是正经。于是擦干泪,拿了剑开始练习,一练便练了大半宿。次日一早,他仍旧早起练,并不贪睡。待得天亮,饿极,于是上街去吃早餐。到得街上,见一家家都柱悬新联,门换旧符。儿童争点爆竹,拍手欢笑;老人齐受祝福,笑饮屠苏。空气里,弥漫着硫磺和香烟的味道,让韩山童感受到了几分佳节的快乐。

    到张家时,彼此贺岁。张小宫按台州风俗,给韩山童叩头拜年,跪谢师恩,韩山童拦也没拦住。吃了早餐,他仍旧去守营,练习内功心法。正月初一,普天同庆,商贾歇业,农工休息,齐齐玩耍,只韩山童一人为了情仇,暗自在努力。此后八、九日,营寨里也少有人来,除了外出用餐,他可以尽情练习,每日里练得如痴如醉、酣畅淋漓。这让他找到了过去在秦人村时练武的感觉,便想着离开西山寨,另找不受打扰的偏僻之地练功。

    到了正月十一,一切恢复正常,韩山童如常到西山寨,想着等郝范仁来就当面请辞。这是新年第一次见面,小弟兄们彼此祝贺、寒暄,倒也开心。正耍闹时,郝范仁骑马而来,满面春风的。李顺见了,高声喊道:“列队,恭迎郝堂主回寨!”韩山童等人列成两队,招呼道:“郝堂主,新年好!”郝范仁答道:“兄弟们新年好!”说此下了马,上前和蔼可亲地问道:“大家这年过得可好啊!”

    李顺道:“就这样!凑合着过!”郝范仁道:“能凑合就好!”说此上前,一个个端详道:“这一个个的都挺精神,真好!十几天不见,真是想死我了!”一众人都等着他来整人的,没料他却一反常态,面目可亲,真不知今儿太阳打那边出的。正狐疑时,郝范仁目光落在了韩山童身上,说道:“小韩,我听说你最近表现不错!过年你主动请缨,一个人守营寨是吧!”

    韩山童道:“兄弟们都有亲朋,过年要走动,我没有,故而就留下守寨,当不得什么的!”郝范仁赞道:“你能为他人着想,是好样的!这有功当奖,我呢帮你讨了个差事,让你去桃花坑管事。”李顺等人听了,面面相觑。韩山童不知桃花坑是个什么所在,问道:“不知要我干什么?”郝范仁道:“差事轻松得很!那边山上野兽多了,劳烦你去做个猎人,打打猎就行了!这打到猎物归你自己,乃是肥差!”

    韩山童最傻也知道这是郝范仁整自己,给自己穿小鞋,不过他正要找个偏僻之地练功,倒是心动,谢道:“多谢堂主提拔!”郝范仁笑道:“我真有心提拔你的!那地方好得很,是刘晨、阮肇遇仙的地方,你去那边,说不定能遇上仙女呢!”说此一笑。底下好几人跟着笑了,李顺、张浩繁几人知道郝范仁在整韩山童,没笑。韩山童也淡淡一笑道:“借郝堂主吉言!”说此问道:“这我如何过去?”

    郝范仁道:“那边不归我管的!你去找叶堂主,今后你就是他的属下,听他行事!”韩山童于是抱拳谢辞道:“那我这就过去,多谢郝堂主半年来的教诲!”郝范仁道:“不谢!这你今后打到野物,可得送我尝尝!”韩山童点头道:“自然!”说此对李顺等人抱拳道:“李大哥,各位兄弟,我走了!”李顺等人纷纷道:“好走!”韩山童于是牵了黄毛儿,出门上马,往东山寨而去。

    东山寨在城的另一边,韩山童马快,片刻便到,牵马进寨。叶宽正带属下出操,见韩山童过来,便喊了停。韩山童上前招呼道:“叶堂主,新年好,属下向你报到!”叶宽点头道:“欢迎!今后就是自己弟兄了,我若照顾不周,你多担待!”韩山童道:“不敢!属下听你吩咐!”被郝范仁锻炼了半年,他处事说话也圆滑许多了。叶宽赞道:“你为人还不错!”韩山童道:“多谢堂主夸奖!”

    叶宽微微赞许,而后上前看了看黄毛儿,摸了摸它的毛儿,夸道:“真是匹千里马,怪不得祝舵主能看上!”说此回头问韩山童道:“这马你怎么得来的?”韩山童道:“是一个朋友借的!我流浪在外,一直没能还!”叶宽又道:“这马是好马,不过好像给你带来了点麻烦!”韩山童点头道:“是!”叶宽叹息道:“其实也没什么!你因为是朋友送的,不愿意卖,重情重义,我看着就很好!今后只要你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韩山童道:“多谢叶堂主关照!”

    叶宽道:“那就欢迎你加入我们东山寨!我们寨不如那边的风光,但是弟兄之间还是比较团结,你要与他们好好相处!”韩山童点头道:“堂主放心,我会的!”叶宽道:“这我看你是个人才,本不想让你去山沟沟里待着。不过那边野兽多,需要一个好手过去!这样,你先去当几天猎人,有机会我再调你回来可好?”

    韩山童道:“听凭堂主安排!”叶宽道:“那这样,你先去城里准备准备,买些捕猎工具和日需品。明日,我让赵明带你过去,听说那山沟里屋舍比较简陋,你自己看着弄弄!”韩山童道:“行的!”叶宽道:“那你先去准备吧!”韩山童躬身道:“属下告退!”出寨后便回张小宫家。

    回去后,把情况一说,张小宫恼怒上了,骂道:“这郝破人,给我师父穿小鞋,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找他算账去!”张父拉住了他,说道:“别多事!”说此对韩山童道:“表弟,你别难过!要不我去与表舅说说,让你辞了得了!我们不差那几个钱!”韩山童道:“表兄不必费事!我喜欢打猎的,听说是去打猎,我才答应的!”张父道:“那随你!只是那地方偏僻,你一个人住受得了吗?”

    韩山童道:“没问题,我胆子也还行!”张小宫急道:“这师父你跑山沟里去了!我怎么办,这我手艺刚入门!”韩山童道:“这怕是要委屈你往我那边跑!若是打到野味,我也正好教你烹饪!”张小宫一听,这到也好,笑道:“那倒是好的!”张父道:“那明日就让小宫陪你过去看看!”韩山童答道:“好!”于是,张家父子帮着准备所需之物,此时他们有钱,万事好办。

    这正是:“脱得樊笼入山去,上到绝顶伴云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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