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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游过一条鱼来,他将网兜慢慢跟过去,而后忽的一提,逮个正着,于是欢呼道:“捞着了!”许冰瑶上前看了一眼,见这鱼只二指大小,说道:“这么小,你就吃它,多可怜!而且还没肉!”韩山童见她悲天悯鱼的,只得把鱼放了,说道:“那捞大的,不知道有没有!”
许冰瑶吩咐道:“慢慢找,找不着就不吃了!”韩山童只得再找,看见小的,直接无视了,找了半天,忽见一条大的,像是鲫鱼,于是下兜慢慢跟踪,待靠近了,猛地一提,又被他捞上来了,于是欢呼道:“这次是大的了!”许冰瑶上前细看,见是三四指宽的一条鲫鱼,说道:“这鱼够大,只可惜是鲫鱼,我不喜欢吃!”韩山童道:“鲫鱼挺好吃的,你怎的不吃!”许冰瑶道:“味道做好了马马虎虎,可是刺多,卡喉咙!”
韩山童笑道:“这条鲫鱼没刺,保证你爱吃!”许冰瑶道:“你骗人!鲫鱼如果没刺,它怎么游!”韩山童道:“其它鱼肯定有刺,可这条鱼肯定没刺儿,不信我们打赌!”许冰瑶不服,说道:“赌就赌,除非你会法术,不然不可能它变没刺!”说此问道:“赌什么?”韩山童想想没什么好赌的,说道:“你输了,叫我三声好哥哥!”许冰瑶道:“那你输了呢?”韩山童笑道:“我不会输!”许冰瑶道:“万一呢!”韩山童想了想,说道:“那行!我输了,给你三天当马骑如何!”许冰瑶乐道:“这个好!”说此提醒道:“可不许施法术!”韩山童道:“那是!再说我也得会啊!”
于是,双双凯旋而归。回到家,刚好是做饭时间,韩山童开始忙着洗菜做饭。许冰瑶好奇他要怎样将鱼刺变没,于是在边上看着,待见韩山童将细针似的鱼刺从鱼身上一根根挑出,如看得见一般,不禁让她看得目瞪口呆,讶异万分。待韩山童挑好,她开口质问道:“你是早两年传说的那个神厨?”原来,韩山童以前与人斗厨的事传说甚广,她也听说过。韩山童却也不瞒她,点头道:“是吧!”此乃绝境,天造地设就两个人,没什么好隐瞒的,故而承认了。
许冰瑶有点不敢相信,又好奇地打量了他几眼,而后笑逐颜开地欢呼道:“太好了,我见到神厨了!我以为遇到了一个高人,结果遇到了一个神人,我真是太有口福了!”说此央求道:“好哥哥,我还要吃‘忆江南’!”韩山童听她叫的亲热,却也开心,说道:“行,等明日我买好配料,做了你吃!”许冰瑶赞道:“好哥哥,你真好!”韩山童道:“还差一声儿!”许冰瑶脸儿红了红,哼嗤嗤道:“不差!我以后就叫你好哥哥了,只多不少,你还得找补!”韩山童笑道:“这你还真不做亏本生意啊!”许冰瑶道:“那是!好不容易认了个好哥哥,怎么能吃亏自己!”韩山童笑笑,专心做菜。
饭菜熟后,韩山童仍旧喂许冰瑶吃,一筷筷,一匙匙的。许冰瑶享受着,赞不绝口,美眸里,且自多了几分柔情。
用好餐,收拾了碗锅,天已黑。韩山童接受了昨晚的教训,将几条长凳子搬进了卧室,准备临时拼张小床睡。许冰瑶好奇,问道:“好哥哥,你搬凳子进来干什么?”韩山童答道:“搭张床!”许冰瑶玉脸一沉,哼哼道:“你搭它干什么!像昨晚那样挤挤不就行了!”韩山童摇头道:“不行的!男女不是夫妻,不能同床共枕的!”许冰瑶质问道:“那你昨晚不是在床上坐了?”韩山童答道:“昨晚那是你害怕,事急从权。这会儿你不害怕了,可就不能像昨晚那样了!”
许冰瑶睨了他一眼,噘着小嘴道:“谁告诉你我不怕的?”韩山童笑道:“我知道的!”许冰瑶诘问道:“你那么守规矩,那白天怎么背我?难道那样不是失礼?”韩山童被她将了一军,讪笑道:“那是白天!白天与晚上不一样的!”许冰瑶哼哼道:“你口是心非,表里不一!”韩山童挠头道:“白天跟晚上真不一样的!白天不会胡思乱想,晚上人要胡思乱想的!”许冰瑶又问道:“这凳子你怎么睡?”
韩山童道:“我缝条被子,然后裹着睡!”许冰瑶道:“既然有被子,那你干嘛要委屈睡凳子上!这床够大,你睡一头,我睡一头岂不好?还可以讲讲话儿!”韩山童道:“不太好吧!”许冰瑶恨声道:“你嫌我,我明天就回家去,省得害你做坏人!”韩山童便不敢坚持了,说道:“那行,我听你的!”许冰瑶破颜笑道:“这样才乖!”韩山童笑笑,找了棉絮和被单缝制棉被,几年间都单独生活,什么活都会一点。许冰瑶手动不了,只是看着他忙,眼神里早噙满了爱慕之意。
到了二更天,诸事忙毕,两人一人一头,坐床上聊天。许冰瑶先自听韩山童讲斗厨的事,兴致盎然。韩山童好久没有回忆这段得意的往事,此时开心,讲得绘声绘色,生动十分。听罢趣事,许冰瑶终是忍不住,于是问韩山童道:“好哥哥,你酒店开得好好的,为何突然就不开了?”韩山童叹气道:“有帮鞑子官兵到我们店里吃喝,调戏良家妇女,我气愤不过,杀了一个,惹祸了!”许冰瑶赞道:“真勇敢!你就为这事跑这里的吗?”韩山童摇头道:“不是!”许冰瑶追问道:“还发生了什么事吗?”韩山童又叹气道:“我这个人,多灾多难的!”隐居的原因,他实在羞于启齿。
许冰瑶更是好奇,央求道:“你就告诉我嘛,我不会告发你的!”韩山童苦笑道:“这倒不是能告发的事,只是羞耻而已!”许冰瑶道:“那也告诉我,我又不会笑话你!”韩山童对她还真不设防,黯黯然道:“前几年,我跟人家打擂,输惨了!”许冰瑶道:“打擂总有输赢,输了也不算丢人!”韩山童摇头道:“单单输也罢了!”说此叹息道:“我被人把衣衫都挑破了!众目睽睽之下,我衣不蔽体,脸丢大了,将我师父的脸也丢完了!”说话时想起当时的情形,脸上尤自火辣辣的。许冰瑶娇斥道:“谁这么缺德,这样侮辱人!”说此问道:“你们在哪里打擂?”
韩山童道:“少年英雄会!”许冰瑶赞道:“这一听就知道是厉害的人参加的!你能参加就了不起啊!”韩山童摇头道:“我原先不参加的!那时我才练了一年武艺,差得很!”许冰瑶奇道:“那你怎么与人家打擂的?”韩山童道:“我是被人起哄着上去的!”说此将那日的经过说了一遍。这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之事,之前都是讳莫如深的,从未对人说起,这实在与许冰瑶有缘才与她说,却便源源本本地说给她听,不怕她笑话。
听罢经过,许冰瑶谴责道:“这个林家豪真可恶,上辈子跟你有仇吧,这样害你!”韩山童叹气道:“那肯定得有仇,我算是被他害惨了!”许冰瑶道:“怪不得你一身本事,却一个人躲这里,原来遭了大难的!”韩山童黯黯然点了点头,顿时愁眉不展。许冰瑶见他愁云满脸,忙安慰道:“好哥哥,天无绝人之路,我相信你一定能报仇雪耻的!”韩山童摇头道:“那林家豪剑法绝伦的,要胜他太难了!去年我暗自去找过他,还远不是他对手!”说此沮丧万分。许冰瑶见他愁云惨淡的,不敢继续这个话题,说道:“天不早了,我们睡吧!”说此轻轻躺下。
韩山童便也躺下,心头郁郁,耳中忽听许冰瑶吟诵道:“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韩山童知这是许冰瑶有意相慰,暗自感激,然心头还是郁郁然,没出声。
正闷闷不乐时,忽发现脚底有人在动被子,正莫名时,忽发觉脚背被冰了一下,却是许冰瑶伸手过来骚扰。她先前玉手放在被外,真挺凉的,韩山童着实被她冰了一下,骂道:“鬼丫头,你使阴招呢!”许冰瑶嗤嗤笑道:“谁让你不理人!我好心安慰你,你都不谢一声,没礼貌!”说此还冰韩山童。韩山童一会儿收脚,一会儿伸脚地躲避,口上问道:“你伤不痛了!”许冰瑶道:“好些了!”她找到乐趣了,不愿收手,咯咯娇笑不停。韩山童也第一次玩这游戏,倒也开心,将不快一扫而空,忘得干干净净。两人闹了好一阵,方才收心睡觉。
次日一早,天未亮韩山童便醒转,一醒且便起床。许冰瑶被他吵醒了,瞌睡懵懂地抬头问道:“公子,你起那么早去干什么?”韩山童道:“我到边上练会儿步!天还早,你安心睡吧!”许冰瑶答应一声,倒首又睡,这是最好睡的时间,着枕便睡着了。韩山童看她睡得香,且自高兴,轻手轻脚出了卧室,打水梳洗罢,拿了只麻袋和一只菜篮子出门。将门关好后,他在门口站了会儿,没听见许冰瑶有反应,知道她睡香了。于是,他轻手轻脚地出了院子,掩好柴门,飞身离开,朝山外而走。
却原来,他看菜蔬没了,想着出去买些回来,可是又不能与许冰瑶明说,不然她一个人留着会害怕,故而选她睡觉之时行动,诳她说在边上练功,让她安心睡觉。他估摸着自己来去快点的话,回来时,许冰瑶还不一定醒,即便醒了,她也只道自己在边上练呢,不会太害怕的。有此一计,他便放心离去,这会儿,趁着夜色,他施展连云步,大步流星,疾如奔马而行。
到天台城时,天刚微亮,刚好赶了个早市。他身上有银钱,又急着赶回去的,见什么买什么,只要东西好,不还价,一阵风卷残云,便买了满蓝的菜蔬。接着他去张宅找张小宫,想着要回黄毛儿,顺便说事。到张宅时,张小宫刚起来,见韩山童一大早的来了,倒是惊讶万分,问道:“表叔,你什么时候来的!”韩山童答道:“我刚过来,来要黄毛儿!”张小宫道:“你有急事吗?”韩山童道:“我这几天可能要出去一趟,要它代步!”说此一顿道:“对了,这几天你就不用过去了,我不一定在的!”这一者他怕许冰瑶在,张小宫过去不方便;二者,等许冰瑶伤好点,自己确然要送她回家的,真可能不在,故而有此一说。
张小宫道:“这还正好!锦莲肚子大了,我得照顾她,这阵子我可能都得告假!”韩山童道:“行!那就等孩子生了,你空空再来吧!”张小宫欢喜不甚,谢道:“多谢表叔!”韩山童道:“那我走了!”张小宫奇道:“怎走这么急?”韩山童道:“这我今日有事!你替我给表兄、表嫂问声好!”张小宫应道:“好!”韩山童于是转身去找黄毛儿,而后满载而归。
一路上,他快马加鞭而行,只怕许冰瑶醒了,一个人害怕。所幸一大早的,路上没人,任由他驰骋,倒是跑得快。回到家时,日头刚上山,到院门口时,却发现门开着,韩山童吃了一惊,呼唤道:“冰瑶,你起来了吗?”话音落下时,没听见回应,他又喊道:“冰瑶,你在哪里?”谁料还是没听见许冰瑶回话。韩山童却便惊慌起来,心道:“这自己刚走开一会儿,不会出什么事吧!”于是放了菜蔬,快步进门,欲待看个究竟。
刚要进门,门壁后忽跳出一个鬼脸人,发出“哇呜”一声。韩山童不防有它,被吓了一跳,定神时,见这是自己买的鬼脸儿,便知道这是许冰瑶存心吓自己,于是呵斥道:“鬼丫头,你想吓死你哥呢!”许冰瑶见自己吓唬成功,得意地咯咯娇笑道:“吓着了吧!”韩山童瞪眼道:“被你吓死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你这鬼丫头,还真坏啊!”许冰瑶取下面具,嘟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坏!你骗我睡着,自己跑哪里去玩了,半天不回来!”
韩山童笑道:“我看家里没菜了,出去买了点!”许冰瑶道:“你出去就出去,骗我干什么,害我叫半天没人!”韩山童道:“你胆小!我怕跟你说了,你会害怕!所以就趁你睡着的时候出去了一下!”说此问道:“你没吓着吧!”许冰瑶淡淡道:“还好!”说此上下打量了韩山童一阵,谴责道:“我发现你挺狡猾啊,真会骗人!”韩山童笑道:“是吗?”
许冰瑶反问道:“不是吗?骗我说在边上,结果人跑老远去了,害我还真以为你在边上!”韩山童笑道:“这我也没办法!我如果跟你直说,你敢让我出去?我不出去,我们俩要饿肚子的!”许冰瑶噘嘴不语,哼哼抗议。韩山童赔笑道:“别生气了,下次不骗你了!”许冰瑶默脸道:“以后不许你骗我!”韩山童道:“不骗你!”说此牵了她的玉手道:“走,我给你看看买了什么,可多了,以后你想吃什么都行!”
许冰瑶原也只是撒娇,于是跟着出门,到了院子里,见着院外的黄毛儿,好奇道:“这马哪来的?”韩山童道:“这原是我的马,前两日在外面养着!”许冰瑶上前端详了一番,赞道:“这马可真神骏哪!我要骑!”韩山童问道:“你会骑马吗?”许冰瑶螓首轻摇道:“不会,你教我啊!”韩山童道:“哪得等你伤好了再说!你想骑的话,最好拍拍它马屁,跟它熟悉熟悉,那它才会听你的!”许冰瑶问道:“怎么拍?”
韩山童笑道:“你得喂它吃草,好了,牵它出门散散步,熟悉了就好说话!”许冰瑶娇声答道:“好啊,你把草给我,我这就喂它吃饭!”韩山童帮她拿了草料,让她喂黄毛儿。许冰瑶真觉得好玩,拿着草料一点点喂黄毛儿。韩山童见她开心,由着她去,说道:“冰瑶,我进屋忙了!”许冰瑶答应道:“你忙吧!”韩山童便拿了菜进屋,一样样放好,而后准备早餐。
吃早餐时,韩山童见许冰瑶手能动了,与她对面而坐,拾筷道:“我们吃吧!”许冰瑶却不拾筷,说道:“我要你喂我吃!”韩山童摇头道:“你伤好了,自己吃吧!小孩子才要人喂饭!”许冰瑶撒娇道:“不好,我就要你喂,我伤没好透呢!”韩山童道:“我看你喂黄毛儿的时候挺好!”许冰瑶道:“喂它我开心,忍着的!”韩山童看她像是故意的,说道:“小姑娘不许骗人!”
许冰瑶看他推三阻四的,不乐,噘嘴道:“不喂拉倒,我不吃了!”说此,玉首耷拉着趴在桌上,美目幽幽地仰视着韩山童。韩山童看她一付可怜巴巴的样子,哪忍心,迁就道:“那好吧,这餐我还喂你,下餐你自己吃好吧!”许冰瑶立即转嗔为喜,螓首轻点道:“好啊!”说此,张大了嘴儿等他喂。韩山童只得换了凳子,坐着为她吃。虽说被逼,然彼此郎情妾意,含情脉脉,实是一种乐趣。
这一日,许冰瑶伤口不甚痛了,舒服很多,身边多了黄毛儿,又多了许多乐事,一日时光眨眼便过了。
到了夜里,许冰瑶梳洗过,忽的吩咐道:“好哥哥,你去外面等着,我不叫你,你不要进来哦!”韩山童倒是好奇,问道:“你要干什么?要我帮忙吗?”这两天他忙帮多了,习惯性地问。许冰瑶见问,玉脸刷得绯红,娇叱道:“叫你出去,你就出去嘛,问那么多干什么!”韩山童讪讪道:“我好心问一下而已!”见她雌老虎发威,不敢不听,只得出门等着,心头却是好奇她要干什么,之前她分明不甚回避自己的,不知什么事要她这般大张旗鼓赶自己走,然百思不得其解。
等了半天,许冰瑶才唤他进去,已然坐进被窝,见了韩山童,娇靥尤自通红,不怎么敢看他的。韩山童好奇万分,问道:“冰瑶,你病了,怎么脸儿这么红?”许冰瑶秀美微扬,又娇声呵斥道:“你笨哪,还问!”韩山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挠头道:“这我真不知你有什么事!”许冰瑶好气又好笑,没奈何,只得垂首相告道:“人家的麻烦来了?”韩山童听不懂,又问道:“什么麻烦啊?”许冰瑶噗哧笑了,心想明明是个聪明人,怎么这个都听不懂,只得说明白了,于是喃喃道:“月经啊!”
韩山童也没听过这词儿,不过,他毕竟聪明的,知道不该问了。原来,他没有兄弟姊妹,身边没人跟他说这事儿。他又本分的,很少与友人聊姑娘之类的话题,更没触及这话题。之前,他虽与秦如烟、秦如玉交往,那两姑娘碰到这种事,自然躲着他些儿,怎可能让他知道。故而,他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词,真不懂。许冰瑶见他作呆傻之状,且真觉好笑,不禁掩嘴莞尔。韩山童懊恼,狠狠瞪她。许冰瑶更觉好笑,咯咯笑出声来,忍不住,便掩被窃笑。韩山童拿她没办法的,等她笑好,问道:“你笑也笑了,那就给我说说!”
许冰瑶呸了一声,娇声道:“等你以后娶了新娘子,你问她去!”韩山童回击道:“你不是吗,昨天还让我叫你娘子!”许冰瑶玉脸红了红,说道:“我这个娘子又不是真的罗!”韩山童哼哼道:“白对你好了,竟然笑话我!”说此脱了外衣,顾自趟下睡觉。许冰瑶见他生气,更乐,尤自偷笑。韩山童生气,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许冰瑶却有办法对付,忽的伸手儿摸进他的被窝,又像昨晚一样冰他玩。韩山童好气又好恼,抬头问道:“姑奶奶,我上辈子欠你的吗?”许冰瑶螓首连点道:“欠了欠了,欠了好多!”
韩山童问道:“欠你什么了?”许冰瑶道:“你上辈子欠了我很多金子、银子,没还!”韩山童不服,说道:“那你拿出欠据来,我还你!”许冰瑶诬赖道:“你欠了我有几十万两银子,还不清的,我懒得拿欠据!”韩山童道:“这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你怎不说我欠你几百万两。”许冰瑶道:“这你自己说的!”说此仰手儿道:“快还我!”韩山童拍的打了一下她的手心,说道:“我还你五百万!”许冰瑶看自己吃了亏,这哪里肯依的,于是又不依不饶地冰他。韩山童被缠不过,只得握了她的双手儿不让她动。
若此一来,两人的脸儿就靠得极近,近在咫尺。韩山童握着纤纤玉手,闻着丝丝香泽,不禁面红耳赤,心如擂鼓。恰此时,许冰瑶抬玉首看他,脸色儿三分娇怯三分羞涩,还有四分妩媚;眼神儿脉脉含情,带着几分仰慕;更兼鼻息微微,娇喘细细,说不尽的诱人。韩山童看在眼里,真个意乱情迷,恨不得在她那柔美润泽的樱唇上亲个一口,然他理智尚存,忍住了,放开了她的玉手,说道:“不闹了,睡觉吧!”许冰瑶红着脸儿点了点螓首,躺下了。韩山童也躺下,心尤自怦怦直跳,却有几分懊悔刚才没亲。
平静了一会儿,许冰瑶踢了踢被子,轻启檀口道:“好哥哥,我能问你一件事吗?”韩山童答道:“问吧!”许冰瑶问道:“你以前有喜欢的人吗?”韩山童答道:“有的!”许冰瑶豁的一声又坐起来身子,立即追问道:“是你什么人?”韩山童没动,淡淡答道:“是我师姐妹!”许冰瑶踢了两脚,说道:“起来说话!”韩山童只得坐起,说道:“你不睡觉啊!”许冰瑶不接他的话,追问道:“什么叫师姐妹?”韩山童眼神在她脸上瞟了瞟,解释道:“我师父、师叔家有对姐妹!”许冰瑶“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说此美目在韩山童的俊脸上溜了溜,揶揄道:“你还真招姑娘喜欢哪,跟姐妹花勾勾搭搭!”话语中带着几分醋意。
韩山童瞪了她一眼,说道:“什么叫勾勾搭搭?你这丫头说话怎这么难听哪!”许冰瑶娇哼道:“你一下子勾引两个姑娘,不叫勾勾搭搭叫什么?我读书少,你告诉我一个来形容!”韩山童看着她哭笑不得。许冰瑶忽的又“哦”了一声,说道:“我想起来了,如果是姑娘的话;这叫招蜂惹蝶,男子的话,这叫沾花惹草!”说此俏生生问韩山童:“是不是?”韩山童一歪身躺倒,说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你说吧!”许冰瑶道:“分明理亏,还身正不怕影子斜!”韩山童哑然苦笑。
许冰瑶又踢了他两脚,问道:“她们长得好看吗?”韩山童反问道:“你说呢!”许冰瑶道:“应该挺好看的吧!不然你看不上是不是?你躲这里,为她们相思成疾,药石无医的,该不会是两个仙女吧!”韩山童笑道:“是吧!”许冰瑶娇哼嗤嗤道:“美的你的,脸乐开花了吧!”说此歪首过来察看,见韩山童笑着,哼哼道:“你果然挺乐呵啊!”韩山童道:“难道你让我哭啊!”许冰瑶坐了回去,不说话了。
韩山童没听见声音,倒是好奇,转身看时,发现她在那边流泪,于是笑问道:“这怎么哭上了!”许冰瑶抽泣道:“想你的师姐妹去,反正我没人疼没人爱!”韩山童言语对答,哄人方面是受过锻炼的,倒是不怵的,立即坐直身子,安慰道:“别哭别哭,哥哥疼你的!”许冰瑶横了他一眼,说道:“撒谎,心里明明装着别人!”韩山童道:“哥的那些事都过去了,现在就疼你行了吧!除非你不要我疼,那我就睡了!”
许冰瑶立即收泪道:“要的!我就要你疼我一个,其他人都不许疼!”韩山童道:“你还挺霸道的!”话虽这么说,然见许冰瑶娇婉妩媚,心中还真爱惜。许冰瑶道:“我就霸道了!你说你怎么疼我?”韩山童道:“我能怎么疼你!这两天,我好吃好喝给你做着,还喂你吃喂你喝,就差没将你当祖宗供奉了,你还想怎样?”许冰瑶道:“这两天是可以,可难保你以后不会变坏,今天你就偷懒了,不肯喂我了!”
韩山童乐道:“你有伤我喂你,你伤好了还要我喂你,你长手干什么用!”许冰瑶娇声道:“我就要你喂我,你喂我我吃得香!”韩山童道:“不好!这被人看见了,不笑话死我!”许冰瑶问道:“这儿有人吗?”韩山童道:“那也不好,喂饭麻烦的很,你不是小孩,长了手的,自己吃!”许冰瑶撒娇道:“我就要你喂,你刚刚说疼我的!”韩山童道:“我是说疼你,没说喂你!”
许冰瑶玉脸一沉,恼闹道:“还说疼人家,一点儿诚意也没有!算了,我明天回家得了,省得不受待见!”韩山童只得迁就道:“那行,偶尔可以喂你!”许冰瑶破啼一笑,说道:“那我让你喂,你就得喂哦!”她这一说,规矩又变了,然韩山童也不计较了,答道:“行!”心道:“这真碰上了一个磨人的小妖精。”许冰瑶赞道:“这才是好哥哥!”韩山童呵呵一乐。
白云流水自相依,细雨和风常顾恋。一晃,又过了数日时光。韩山童和许冰瑶都值青春年少,才情长相都属上乘,在这世外桃源不受外人干扰,又少了世俗理念束缚,爱情之苗如雨后春笋,滋滋生长,此时早已茁壮成了春竹,只是碍于面子,双方都不敢挑破。不过,两人的言谈举止卿卿我我、相敬如宾,简直地生连理枝,水出并头莲,比之一些新婚夫妻还要恩爱。
许冰瑶的伤虽没好透,然早已不觉疼痛,如果她说要走,其实可以走了,但她初尝爱恋滋味,只想着与韩山童绸缪缠绵,根本没想过离开。韩山童心田干枯多年的,久旱逢甘霖,自然更没有催她走的道理,每日里陪着许冰瑶挖笋、捕鱼,游山玩水,喂食为乐。
当晚,许冰瑶月经干净,要求洗浴。韩山童把浴桶安置床前,烧水伺候,怕她冷,又在屋里放了几盆炭火,把房间烘得热热的,温暖如春。准备停当,他退避到厨房,让许冰瑶沐浴。许冰瑶进屋沐浴,香脸半开娇旖旎,腻玉初露艳玲珑,洗得开心,迟迟未出浴。韩山童在厨房候着,觉着无聊,也自打水擦洗。
刚擦洗毕,忽听许冰瑶一声尖叫,随即又听她喊道:“好哥哥,救命!”韩山童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赶紧进屋看情况。刚进屋,就见许冰瑶纵体入怀,他只得抱住,触手腻滑,光洁如玉,然他这会儿疑惑发生了什么事,不及细辨,问道:“冰瑶,怎么了?”许冰瑶怯怯应道:“老鼠啊,好可怕!”
韩山童放了心,说道:“我道出来什么大事!”这软玉温香在怀,韩山童顿时心跳加速,觉得抱着不是,放了也不是,于是将她往床上抱,说道:“老鼠有什么好害怕的!”许冰瑶玉首轻仰,粉腮升起两朵红云,俏声道:“我就怕嘛!”韩山童见她脸莲红,眉柳绿,娇羞无限,媚态横生,两片朱唇儿更是鲜艳欲滴,充满了诱惑。他实在情难自禁,大着胆亲了上去。许冰瑶欲拒还迎,并不避让。韩山童不是柳下惠,此时情浓,于是未顾礼法,与许冰瑶做了夫妻之事。
这正是:“一杯未尽笙歌送,两意初谐语话同。效文君私奔相如,比巫娥愿从宋玉,似莺莺暗约张生,学孟光自许梁鸿。他年不骑鹤,何日可登鳌?今夜恰乘龙。说甚的只鸾单凤,天与配雌雄。”
姚氏子弟按:有读者在姚氏子弟的博客问话,你今后还会接着写小说吗?见此问,我心里不禁呵呵两声,本部小说迟迟未能出版,倒是有几个人催我写下一部。按我此刻的想法,我是真不想写了,特别是不想写长篇。理由有二:
一,写起来太累了。我基础差,不像才华横溢的作家,下笔自有千言万语。我的小说是花了十四年时间,磨洋工磨出来的,刚开始,每天就只能写几百字,真是集腋成裘,聚沙成塔。结果二次修改,发现前面六十回,四、五十万字都是废稿,没留下几字,想想都吐血。后面六十回,写起来容易些了,然每天也很难超过一千字,真是字字皆心血。如今想来,若非生了场病,谋了一个轻松的岗位,我只怕这辈子都完成不了这部书。
近几年,为了赶稿,我每天9、10点钟上床睡觉,然后辗转到半夜,唯有如此,第二天才有东西可写,故而一千零一夜的,为了讲故事,真心没睡过安稳觉。而后身体也出现病症,高血压,左脑至肩神经压迫,一想事就疼,其中滋味,真不好受,有时候忍不住担心,会不会书没成,自己先gameover了,所幸老天爷抬爱,没事儿。故而这两年的写作感受,颇有一点玩逃亡游戏的意味,后面老虎追在脚后跟,然后我使劲地、拼命地跑。如今,侥幸虎口脱险,死里逃生,再要我进去,颇惧。
二、怕难超越此作。读过本小说自序的读者都知道,我自己对本小说的质量是十二分自信的,所谓“天下第一、精彩绝伦”。既然如此,那它必得是一个很难超越的目标,也必是我自身都很难超越的目标。如今的我,功力比刚入江湖时,那肯定是高多了,照说应该试着去赶超。然而小说的精彩度,尽管与作者的功力有关,可更受题材和故事本身影响。我有幸找到了一个好题材好故事,未必能再找到一个,也就没自信去超越。当然,退一步,降低一点要求是可以,可若是题材雷同,或者故事没新意,那还是不写了吧。
有鉴于以上两个原因,我不敢许诺再写长篇。自然,这是鉴于目前自身的条件说的,它日若是有幸找到了好题材,那即便累些,又何妨再历历险。
或许有读者会问,你活忙好了,现在难道就游手好闲的空着吗?说实在的,我真想就空着,可恨长久被压迫惯了,这一空着,觉着万分空虚,全身不带劲。没奈何,找了件事干,现在在写论文性小说,半论文半故事,挺好玩的。现在已经写了个二千字的小故事,自觉蛮精彩的,整体故事也在构思中,日后应该能改编成电影,精彩度嘛应该可比《功夫熊猫》。呵呵,又吹了个牛,不知道你们信不信,但请慢慢期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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