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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样么？其他世界的什么神鬼之类的种族？我又是什么？全都快说出来。”少年看着银发少年。
银发少年像是噎住一样，用半哭腔说，“那……我……只……边凉，我只是自保才叫醒你……我，不想毁坏你原来的人生……他的力量好像是通过……啊……”然后就哭泣起来。
“我已经适应这种精神体的生活了，其实也不错，恶魔。自从我下定决心继续我的非人生活的时候，我的记忆竟然恢复了一些。想我作为平凡的人的一生，还是挺没劲的，除了身世，我都想起来了。我是说，我觉得我失忆，不排除是你干的。”少年冷漠的看着他。
银发少年停止了哭泣，用手一把抱住那个叫边凉的胳膊，“我说，不要抛下我。”
“你的经历是这个世界特别制作的，可是，边凉你是真实的，所以你取回自己力量的时候，自己的力量就逐渐开始起作用了。这个世界暂时看着你，因为你还没有出手。
而且我发觉这个世界是通过你“虚无”的特性来找到你的，这个城市来了一个“有”就略微掩盖了你的“虚无”。不过你的力量要更强，两个力量的综合的结果就是这个城市在短期之内和其他城市没有区别，这个世界也找不到你。那个有的力量我不了解，但是，好像是通过杀人来释放有的，就像古代人祭祀一样。他为什么要保留这个城市，我也只是猜测。”
“就是最近那几个事件？昨天有个旅馆服务员，喊着什么就跑了出来，然后竟然死了，就像王滚滚一样的死法……”那个叫做边凉的少年流露出一丝痛苦。
“边凉，你还在乎王滚滚？他只是……”，“根据我的记忆，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那个叫边凉的少年忽然打断了银发少年。
“过去的人生很无聊，我也不想回去了，但过去的朋友我不想忘记。”边凉的声线还是一样的冷淡，就像回响一样，让银发少年猜不出悲喜。
“通过杀人来释放有？那如果停止杀人呢？”边凉忽然问。“这座城市和附近的城市会再次被推向虚无，这城市里的人会逐渐不见。这就像祭祀一样，献祭越多，城市就越这个靠近世界。边凉，你不是这个世界的……那个……”银发少年说。
“我不会阻止的。我要找到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边凉又问。
“我……”银发少年忽然沉默了，低下头不出声。“说说你。自称恶魔？”边凉又说。“那个，边凉，我们找个别的位置好么？我全告诉你。再说下去要是有人听见……”银发少年用微弱的声响说。抬头忽然看见边凉变得有攻击性的眼睛，慌了一下，差点打翻杯子。
“走。”叫做边凉的少年拉起银发少年，快速向门口走去，月炎也尾随着银发少年追了过去，躲藏在一个没人的看守的仓库夹缝里。
月炎看见叫做边凉的少年身体出附近浮显出一些很难察觉的蓝色闪亮尘埃，接着边凉和银发少年升入了空中，变得不太真实，直到渗出了月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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