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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跟了出去。
没走多远遇到了买东西回家的妹妹。她兴高采烈的喊道:“立哥哥,你到哪里去?”
“我上街,你在家好好玩,立哥哥回来带饺子粑给你吃。”蔡鑫繁疼爱的说道。
“不要,我也要上街玩。”蔡凤华娇嗔道。
“你上什么街?立哥哥上街时有事。”蔡鑫繁不悦的说道。
“就是,你就在家好好玩吧!”蔡鑫平附和道。
“不嘛!我就要去。”蔡凤华不依不饶的说道。
蔡鑫繁皱着眉头的一想说道:“那好带你去也可以,不过把那五块钱还给我,就带你去。”
“你不早说。喏!都被我买东西了啦!”蔡凤华晃了晃手里拎着的袋子说道。
“那就不能怪我了,谁叫你把钱花掉了。”蔡鑫繁故意挤兑道。
蔡凤华看了看袋子里的零食说道:“不去就不去,可是你刚才说的饺子粑别忘了哦!”
“你什么时候见我说话不算数的啊!好了回家去吧!早饭快烧好了。”蔡鑫繁说道。
“那好吧!我回家喽!”蔡风华又恢复了刚才开朗的样子,蹦蹦跳跳的回家。
“立毛呢回家啦!”蔡鑫繁刚要踏步,身后传来了问候声。
蔡鑫繁转过身,应道:“嗯呐!奶奶!这么早,你这是去哪里啊!”蔡鑫繁口中的这个奶奶是族里的堂奶奶,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墙头草,也正是因为这点,蔡鑫繁对她的印象一直不好,既然她主动打招呼,怎么也得客气的回应,毕竟这是长辈。
“这不,要过年了,去街上办点年货。你出去的这几个月,过的还好吧!”她关心的问道。
“还好。”蔡鑫繁简短的回道。
“在外面要攒钱呐!千万别像你堂叔叔那样,在外面多少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再说你家的条件,你也得争口气。在外面千万别乱花钱。”她诚恳的说道。
“我知道。”这样的话虽然蔡鑫繁听了无数遍,可每次听到,都不免心情沉重,也正是因为这点,使他在别人面前总感觉心虚。
“这几个月攒了多少钱啦!”这句话问的蔡鑫繁一时无语。
他顿了一会儿无奈的说道:“打工能攒多少钱,何况我又不是技术工。”
“要努力呀!”她转头又对蔡鑫平说道:“大毛呢!你也要努力,眼看你就到了讨老婆的年纪喽。”
“嗯,肯定的。”兄弟两一齐应道。
说话间几人已到村口。
“你两个是要上街吧!”她猜测道。
“嗯,去派出所办身份证。”蔡鑫繁说道。
“我联系了隔壁村的曹长水,等会儿他的车就到了,要不跟我一起搭个顺风车吧!”她建议道。
“不了,我想走走,这样身子暖和。”蔡鑫繁说道。
“哦,既然这样你们先去吧!我在这里等车。”她说道。
“那好,我们先走了。”说完兄弟俩大步走远。
在路上,蔡鑫繁不时的遇到族里人,他们的问候几乎千篇一律,跟刚才堂奶奶的话几乎一样。被问得烦了,他总结出一句对付的话:“打工挣不到大钱,虽然饿不死,可也发不了财。”
正在郁闷的时候,蔡鑫繁的手机响了,刚掏出手机对方就挂了。他更是郁闷的自语道:“这谁呀!好玩吗?”
他打开手机找到未接号码。“座机,不会吧!”他找到拨出号码记录,拨出的时间正好是攸爱情接电话的时间。他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想道:“难到攸爱情还没有到家?”读书时在家聚赌的事情在脑海里浮现,想道:“肯定是攸爱情没有到家,家里人急的回拨这个攸爱情用过的号码,希望能找到她。”
心想:“可她也不在我身边呐!我回过去怎么交代。”最终他还是决定回过去确认一下,万一攸爱情没有到家,说什么自己也得去积德镇找找。很快电话通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自听筒处传来:“喂!”
“喂!你好,是攸爱情家吗?”蔡鑫繁忐忑的问道。
“啊!是啊!你是谁?”对方问道。
“我是她同事,她到家了没有?”蔡鑫繁问道。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没有啊!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在这沉默的一点点时间里,蔡鑫繁明显的听到一个女声用老家话说:“就说还没到家。”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攸爱情,但是他猜测很可能就是攸爱情,这是一种感觉。“不知道啊!她在积德镇下的车,不是说有人去接她了吗?估计是在积德镇玩吧!”蔡鑫繁假装安慰道。
“哦!那你现在在哪里?”对方问道。
“我在家里啊!”蔡鑫繁说道。
“哦!你到家了就好,我挂了。”
“攸爱情到家了,叫她给我打个电话。”蔡鑫繁说道。
“好。”对方说完结束了这段通话。
没到家,怎么听不出来一点着急的样子。蔡鑫繁思考着,猛然醒悟,用我手机打她家的座机电话,她是想给我留下联系方式,哎呀!真笨,我怎么早没想到这点。嗯!这样也好,正月就可以约她去积德镇玩,实现我对她说的话。
把两件大事办完,蔡鑫繁拎着给妹妹带的饺子粑与哥哥一同踏上回家的路。这次他们没有走大路,而是选择了僻静而弯弯曲曲的田埂小路。走这样的小路,只因蔡鑫繁厌倦了熟人的问候,他明白这是亲友的关心,可心里的抵触情绪无法消磨。
这条小道他们很熟,因为这些路哥俩与父亲打猎时走过无数遍,俩人饶有兴趣的回想着曾经愉快的童年,还有那只陪伴他们的白狗。
说到白狗,蔡鑫平一阵神伤。他这个表情被蔡鑫繁一览无疑。
“怎么啦!”蔡鑫繁不安的问道。
“白狗死了。”蔡鑫平说道。
“什么?你跟我说怎么死的,是不是那些偷狗吃的人打死的?”说起偷狗人蔡鑫繁怒火中烧。
“没有,是老死的。”蔡鑫平说道。
“老死的!”蔡鑫繁这才想起白狗的年龄。
“不对,肯定不对,都说狗有十几年的寿命。可家里的狗才八年?”蔡鑫繁不敢相信的说道。
“可家里的狗,跟别人得狗不一样。”蔡鑫平解说道:“家里的狗是猎狗,这两年家里出了事,父亲也就没有再打过猎,可它自己老跑山上去追兔子,中了好几次别人下的夹钳,腿都断了好几回,有一次外公为了把夹钳取下来,就差没把它吊死。外公判断它的腿伤表面虽然好了,肯定烙下了内伤。它能活这么久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下套,妈的真不是东西。”很少说脏话的蔡鑫繁也不免说出了口。想了一下说道:“走,我们就在这附近的旮旯里找找,找到一个毁一个。”
临近中午,蔡鑫繁手提几件被他毁掉的夹套,仍在不懈的找寻着。
“快吃中饭了,我们回去吧!”蔡鑫平说道。
蔡鑫繁看了看头顶的太阳气妥地说道:“好吧!”
就在要走的时候,不远处的杂草丛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吱吱吱”声。显然不知道是什么动物遇到了生命危险。
兄弟两人快速的跑过去,蔡鑫平匆忙的伸手去拨开杂草。
“慢着。”蔡鑫繁喝道。他从边上捡起一根树枝说道:“不知道是什么动物,万一被咬了怎么办?”
蔡鑫平缩回手尴尬的憨笑着说道:“你拨开看看。”
随着杂草的拨开,一副血腥的场景映入俩人的眼帘。一只兔子被夹钳自腰身处夹住,肠子都露了出来,血流不止,显然刚夹住没多久。只见它正用前爪在拼命的抓爬着,嘴里还在“吱吱吱”的叫着,很快声音越来越小。
见此情形,蔡鑫繁在四周扫了一眼,抓起离身边最近的一块石头,快速的向兔子头部砸去,结束了这只兔子的痛苦。见兔子已死,他不慌不忙的解下夹钳。
“哥,快点把饺子粑拿出来,塑料袋给我。”
蔡鑫平立马掏出塑料袋里的盒装饺子粑,将塑料袋递给弟弟。
蔡鑫繁拔了不少枯死的干草,并把夹钳及兔子一起裹起来塞进塑料袋,一切做妥,并将塑料袋拨转一圈,确定没有破绽高兴的说道:“今晚有兔肉吃了,走,我们回家。”
想到手里拎着的野兔俩人心情愉快,回家的步伐也轻快了不少。
“哥,你说作坊的老板工资开那么低,人都走了,他还挣什么钱?”蔡鑫繁想到早上哥说的情况,不解的问道。
“你以为作坊老板是外边的那些大老板呐!他们说的好听是老板,也只不过是自己干活养活自己的老板。”蔡鑫平说道。
“老板都是给自己干活呀!只不过那些大老板成天在外边跑业务。”蔡鑫繁说道。
“这就是区别,这些作坊老板多数以自己为中心带着几个徒弟干活,挣得就是徒弟的钱。少数上了规模有十几人的作坊就叫的好听些,说是工作室,一年到头销量是有限的。”蔡鑫平详细的说道。
“哎!真想不通他们是怎么想的,三年培养起来的熟练技术工不想办法提高待遇挽留,还任由你们离去。”蔡鑫繁叹道。
“这就是为什么好多作坊年年招学徒的原因。第一学徒工最多给点零花钱,几乎没有成本。第二还是他们自己打不开销路。第三也是他们不思进取,尝到了这种甜头故意为之。”蔡鑫平总结道。
“外面的老板都是尽量挽留技术工,关键还是培养熟练的技术工很不容易。他们连这点都想不通。哎!如此说来积德镇的陶器业是要没落了。”蔡鑫繁不禁感慨道。
“嗯!我看这只是时间问题。”蔡鑫平赞同道。
一路上聊着天,兄弟俩很快走到的村尾处。刚进村就遇到了熟悉的族人们,在几乎千篇一律的热情打招呼及询问声中回到了家。
很快蔡鑫繁回家的消息在村里传开。刚吃完饭,幼时的玩伴都来找蔡鑫繁玩耍,只是现在的玩耍不同以前的玩耍,而是如同大人一般不是打扑克,就是打麻将。
对于喜欢小动物的蔡鑫平来说,这些都是他反感的生活方式,他吃完饭就提起野兔外出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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