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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怎么不记得最近有什么家访?你们在骗我?”谢女士自然是老姜。
时薳墨笑:“怎么会呢,阿姨?你看我们现在是几年级?”
“高二,正是学习成绩上升的…”
时薳墨打断:“对啊,你看。白遘淼自上了高二以来…”
慢慢的,戏精墨开始套话……
接下来,时薳墨自然而然地套出来了谢女士的记忆,并且取得了谢女士的完全信任。做了以下环节,谢女士顺便留时薳墨吃饭。
白遘淼还蠢蠢地没有从谢女士的异样中走出来,大概是不曾相信这是真的:“妈妈……”
她不想轻易被这点小演技骗了:“你和妈妈是不是商量好了?她怎么可能丢下我们,自己痴了?阿尔兹海默症一般由脑补皮层的死亡和无法再生引起,妈妈…妈妈明明前几天还在伦敦准备举办新一轮的映像派展……”
时薳墨不语,在静谧的房间里,白遘淼的微小声音格外放大。
厨房里,谢女士炒菜正火热。她大概是想起以前他们家还没有请保姆的时候,她还是厨房里面一把好手,妈妈还是那个丈夫未曾离开人世的妻子,家还是那个充满快乐充斥人气的地方。旧梦依稀还在,仿佛是注定般的,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最美时光都是曾经。
“我做梦了?不然就是这样,梦醒时刻妈妈就会记起来吧?……时薳墨,说话啊…”
忽然间,时薳墨发现身旁的白遘淼忽然无语了,他低头,一怔:“淼淼,怕什么?妈妈那么坚强的人肯定在和我们开玩笑,我们要陪她演过去…”
白遘淼睁开眼睛:“真的?”
“嗯。”
但是,谁不知道,对方都在说假话呢?不过是无助中必须找一个依靠而已。
当然,延续各种女主角的例子,这个时候白遘淼同学本来应该在哭的。不过,白遘淼不是一般的女人,她闭上眼睛,头靠在沙发上,欲倦的样子。
时间沿着绳索向前。
“淼淼!”谢女士头探出来,看到白遘淼睡在沙发上,丝毫没有不安的推她:“起来,给我剥蒜……”
时薳墨就看着,这对母女,从这里走到那里,母亲的脚步在不同的空间继续加速,女儿还在后来的后来…
再后来,时薳墨吃到了谢女士第一次失误的菜。他和她对视,白遘淼却觉心中结着冻冰,他们以上学的借口离开。
不知为什么,谢女士偏颇地送他们离开。
下午,白遘淼将这件事情告诉白缎。白缎终于抽出时间,陪妈妈一晚上。他们给董阿姨打电话,还记得内容是:
你们知道了啊!?其实半年前你们才认识的时候接这样了。不过,她这个人你们都知道——好强!估计是怕你们知道,耽误你们的时间,就一直瞒着,她可能以为会像以前一样自己自愈了忧郁症一样自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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