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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近日我有事在外,会内一切均交由明山打理,若是在这期间有人栽赃,却也不无可能。”
陆成龙刚要反驳,突听远处传来一声长啸,声音刚猛雄浑,余音不绝,交战双方俱是一震,只见一辆摩托车飞驰而来,直冲到方国雄身边才堪堪停住。
“都住手,这是误会!”一男一女匆匆从车上跳下,“凶手要杀的是海棠,我们都被骗了!”
方国雄呆住,陆成龙冷冷地看着他。
来的竟是霍星藏。
“双簧唱得不错嘛,莫非把我当三岁小孩?”陆成龙哼道,“贼喊捉贼,有趣。”
“陆盟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霍星藏见场内一片混乱,不禁有些恼怒,“两盟又为何大动干戈?”
陆成龙没有理他,眼睛望向陆海棠。
霍星藏顺着看去,表情就像是挨了两耳光。
他跑过去,仔细观察陆海棠的情况,发现她手脚被缚,面目呆滞,身上并无明显外伤,然而令他浑身战栗的是,陆海棠下部竟一片狼藉,显然遭受过惨无人道的折磨。对一个女人来说,没有什么能比这种遭遇更痛苦了。方国雄握紧了拳头,对方虽是敌人,终究是个女子,在己方地盘发生这样的事,简直让万佛会颜面丧尽。
霍星藏更觉得耻辱,他发誓要活捉凶手,把他吊在树上,直到活活吊死为止。
陆成龙瞪着他,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霍星藏道:“我想给你看样东西。”
他拿出那张预言纸,递给陆成龙。“千金之躯,万人践踏!”
陆成龙的手有些发抖。
“不瞒陆盟主,在这句预言出现前,我会上已有过数宗类似凶案,因此在见到它时,想当然的认为目标必是方小姐,可转念一想,舒婕当时并未在场,那诅咒也自然不包括她。”
“什么诅咒?”陆成龙奇道。
“您应该记得,十七年前我部大胜天水一战中,令弟陆成英死于我手,临死降下惊天怨咒,诅在场众人人不得好死,当时谁都没曾在意,谁知十几年后预言竟成真,弄得上下一片惊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方会长与我一致认为,”霍星藏沉声道,“和陆夫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令人意外的是,陆成龙丝毫没有惊讶之色,反而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
“果然这女人是个疯婆子,我早该看出来的,可她这些年来表现的太正常了,竟使我失去了基本的判断。”
霍星藏冷冷道:“那么,你承认当初所做的事情了?”他心中厌恶,连敬语都省了。
陆成龙坦然道:“便是又如何!反正那女人是个婊子,早已不知廉耻,我插这一脚又能怎样?当初我怜她姿色想让她从了我,纵使没名分也胜过**,可她竟吞吞吐吐,原来早与成英有所勾结,既是自家兄弟,我只有把牙往肚里咽,不久后正值两帮大战,成英这个混蛋畏缩不前,被我用二十几个心腹拿刀硬架了出去!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但有一件事却未必清楚,我本想连那贱人一块杀了的,可她骗我怀了我的骨肉,苦于膝下无子,我才饶她一命。”他长出一口气,脸上满是苦涩。“可现在看来,我该算是天底下最糊涂的冤大头了罢?”
陆成龙又说不下去了,嘴角不停抽动,显然已悲愤到极点。
霍星藏叹了口气,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可怜。世上所有的冤大头都很可怜。
“如此看来,玄策为陆成英之子,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了。”他心道,“陆夫人忍辱多年,为的就是向她‘丈夫’报仇!”
“这妖妇好毒的心,竟连小姐也不放过,我誓要生啖其肉,尽噬其骨!岳丈大人,请允许我一力追责此事,三日内若无结果,书成愿提头来见!”顾书成此前正处交战,此时两帮已暂停交火,忙赶去查探心上人安危,这一看自然是急怒攻心、两眼滴血。
“要活不要死,我要亲手解决她。”陆成龙平静地道。
“慢!让我和阁下一起,也好有个照应。”霍星藏道。
“与你何干!这是我们家事,怎能劳外人相帮?”顾书成态度坚决。
“我数位兄弟尽伇于陆夫人之手,在下又岂可置身事外?若是捉到那毒妇,交由你们处置便是。”霍星藏说的大义凛然,顾书成也不好拒绝,这时陆成龙道:“书成你让他去罢,只是别忘了他说过的话!”
二人拱手谢过,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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