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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那声音中有些疑惑。
“敢问前辈是？”对于声音中的疑惑，莫然也没有多想，现在他最想知道的是这声音来自何处。
“你身上为何有我荒州人的气息？”那声音没有回答，而是对莫然问道。
“这……”莫然并不明白自己身上有荒州人的气息，“晚辈不知！”
“不知？”
其实莫然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荒州人的气息！
更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荒州人气息了！
“那就怪了！”那声音中有着思索，显然对莫然的回答感到奇怪。
莫然见此，没再说话，而是打量着这片空间。
空间中一片泛白，看不出有什么东西存在，不过看起来似乎有些广阔，但是给人的感觉又是压抑、狭窄！
莫然一直在寻找的是那个声音的来源，不过，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唉……别找了，我就在这片空间，其实这片空间就是我！”这时，那声音再次响起，其中是对莫然接受，而且还有着叹息，如同不甘。
“前辈！”莫然震惊，这说话的前辈既然就是这空间！
“不用慌张，这是我的意识空间，对你只有好处！”那声音向莫然解释道：“对了，你叫老夫天灵道人即可！”
天灵道人？
莫然搜刮了自己脑海中所有的知识，但是都没有找到哪怕一点！
在他得到刻灵刀的时候，专门查找了关系荒州刻灵师的事情，但是都没有关于天灵道人的信息。
“呵，老夫现在都没人记得了吗？”那声音中有着一股自嘲。
“前辈……”莫然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就他所了解到的情况，确实没人记得天灵道人了。
而后天灵道人的声音又传来出来：“罢了，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
声音落下，莫然感受到一股落寞之意传出！也是在这个世界，无时无刻不会发生各种事情，没有谁会被谁一直铭记，就算是顶尖的大能，在离开后，也会被慢慢的忘记。
“现在的外界如果？”
莫然知道天灵道人想要问的无非就是荒州具体如何了！
“前辈，荒州……”
“直接说就行！”
“天灵前辈，荒州现在已经变成了废土！没有修士的存在，有的只是一些凡俗之人，而且还十不存一！”莫然不知道这声音听到后会是何反应，会不会直接把自己拍死？因为这种情况在看来是很有可能的，但是他还是如实的说道，毕竟谁知道这前辈有没有方法知道自己说谎？
“你说什么？”天灵道人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声音中不甘之意更为浓重！
“我就知道会这样！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果然是这结果吗？”声音虽然在笑，但是慢慢的越来越多的悲意开始在空间中笼罩。
“苍天不公啊！苍天不公！”天灵道人悲切的声音环绕在空间中！
莫然完全被这悲意围绕，他的情绪都跟着有些动荡！
“这……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莫然从这只言片语中，也是听明白当初荒州发生变故似乎天灵道人早有意料！
应该说是荒州的那些大能早有意料！或者说当初发生的事情都是荒州大能的谋划？
莫然不清楚，但是不妨碍他这样猜测。
“天灵前辈，当年发生了什么？”莫然忍不住问道。
莫然的声音传出，空间中的悲切减少了很多，天灵道人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当年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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