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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燕赐听到侯谷蝶的喊声,突然目光一冷,盯着侯谷蝶,说道:“阶下之囚还不思悔改。看来前些日子的教训是没有够。来人,掌嘴。”

    他说罢了,侍卫们应了一声。将侯谷蝶夹起来。左右开弓的“啪啪”掌嘴。

    侯谷蝶因着前些日子脸肿的还没有完全消掉,一下子就想起来之前的痛苦,立刻就怕了,嘶喊着,哭爹喊娘的求饶。

    只不过侯大人和侯夫人也因为犯事儿被押着,谁还能去救她。

    侯大人是个没胆量的,当即一翻白眼儿,晕了过去,侯夫人看着侯谷蝶被打。哭道:“哎呦天杀的!放开我女儿!放开我女儿!你们这些人,放开我女儿啊!别打了!”

    滕燕赐才不管这些,说道:“将这些反贼押下狱,再带人去何家抓人。”

    何彩香一听要去何家抓人,顿时就怂了,哭着求饶道:“王爷!王妃!求求你们放了我罢!我是被逼的!是侯谷蝶逼我的!我不是自愿的!王爷,王妃!我家里就是个经商的,怎么敢和官斗,侯谷蝶说一,我不敢说二啊!求你们放了我啊!我是被逼的,真的!”

    何彩香见滕燕赐完全没有一点儿心软的表情,似乎像想起了什么,立刻大叫道:“滕王爷!滕王爷!我是姜雪怡……雪怡姐姐的好友啊!我们关系很好的!求王爷看在雪怡姐姐的面子上!看在姜妃的面子上!绕了我罢!滕王爷。您看在昔日的情面上!绕我一次罢!我是被逼的!”

    罗瑞雪听到她在滕燕赐面前提起姜雪怡,心里不禁忽悠了一下。其实姜雪怡这个名字,在她心里已经淡出了很多,因着姜雪怡最近消停了不少,但是罗瑞雪还是担心,毕竟小说里的滕王爷是男主,而姜雪怡是女主,滕燕赐对姜雪怡的痴情程度堪比日月,不仅为了姜雪怡终身未娶,而且姜雪怡一句话,滕燕赐就拱手送出了打下来的一片天下。

    罗瑞雪乍一听“姜雪怡”三个字儿,下意识的瞥向滕燕赐,见他毫无反应,这才心里偷偷舒了口气。

    滕燕赐寒生说道:“你和谁是好友,和本王什么关系。”

    何彩香不可置信的瞪着滕燕赐,说道:“王……王爷!姜雪怡……姜妃娘娘,您不是,您不是痴恋着姜妃娘娘吗?”

    滕燕赐冷笑一声,似乎觉得非常可笑,说道:“姜雪怡是皇帝的妃子,与本王何关?”

    何彩香不相信,说道:“滕王爷!是姜雪怡啊!姜雪怡!您是不是没听清楚是什么名字!姜雪怡,宫里头的姜妃娘娘!”

    罗瑞雪不禁笑了一声,说道:“如今已经没有姜妃娘娘了,姜雪怡先被贬为姜嫔,如今已经入了冷宫。”

    “什么!?”

    何彩香瞪着眼睛,浑身一震,若是没有侍卫架着她,此时何彩香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何彩香翻着白眼儿,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皇上不是很喜欢姜雪怡的吗……滕王爷不是也很喜欢姜雪怡的吗……怎么会如此……那……那谁来救我……”

    滕燕赐听着她总是说自己喜欢姜雪怡,心里头是莫名其妙,如今罗瑞雪又怀了身孕,滕燕赐是生怕罗瑞雪听了心思重,影响了身体。

    滕燕赐看了罗瑞雪的表情,见罗瑞雪表情仍然是淡淡的,一贯的云淡风轻,也看不出什么,只好挥了挥手,说道:“都押下去。”

    “是!”

    侍卫们应了一声,很快就将几个人一起押了下去。

    侯谷蝶一边被押走,一边还凄厉的喊道:“救命啊!救命啊!罗瑞雪!你这个毒妇!毒妇!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你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我诅咒你!就算我死了也会诅咒你!”

    滕燕赐心中烦躁,说道:“堵上她的嘴。”

    侍卫们不敢怠慢,立刻将侯谷蝶的嘴给堵上,一时间终于消停了,而何彩香则是半昏死的状态,心中只想着,姜雪怡竟然变成了冷宫妃子,那谁来救自己,说好的靠山突然不见了……

    罗瑞雪忙乎了一通,在泽桦又逗留了一日,第二日一大早,这才踏上归途。

    因着第二日天气果然不好了,一大早儿天气就阴得很,还带着股潮湿的感觉,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势态。

    罗瑞雪最近怀了身孕,总是睡不醒,滕燕赐起身的时候,她还抱着被子,将脸埋在枕头上,似乎睡得很踏实。

    滕燕赐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脖子,笑了笑,不禁心里暖暖的。

    春禾和碧盏进来的时候,罗瑞雪还在睡,碧盏嘻嘻的笑,春禾压低了声音说道:“王爷,是不是该叫少奶奶起身了?晁先生说,若是再不走,恐怕就下起雨来了,需要早走一些,赶到临近的镇子上落脚呢。”

    滕燕赐点点头,亲自走到床榻边,说道:“夫人,起来了,一会子上了马车再睡。”

    罗瑞雪听到耳边儿有声音,不禁揉了揉耳朵,感觉到扫来的气息,有些温热,带着一股湿气,喉咙里鼓囊了一声,但是没有睁开眼皮子。

    滕燕赐笑了一声,低下头来,说道:“夫人再不起,本王可要当着丫头们的面儿亲你了。”

    罗瑞雪隐隐约约听着,还以为自己是做梦,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着,为什么梦里的滕王爷也这么黑心黑肚皮,也就压根儿没当回事儿。

    哪知道两瓣嘴唇却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一股温热,紧跟着是湿濡,唇舌交缠,罗瑞雪还昏昏沉沉,竟然主动伸出双手勾住滕燕赐的脖颈,回应着滕燕赐的亲吻。

    罗瑞雪被吻得双目迷离,呼吸不稳,下面一阵阵发热,感觉有热意涌上头顶,这才有些清醒,险些吓一大跳。

    而春禾和碧盏两个小丫头,则是双手捂着眼睛,即使这样,耳朵里还能听见两个人亲吻交缠的声音,真真儿是羞死人了,尤其两个丫头还都未曾出阁,对这些事情不了解,那就更是窘迫。

    罗瑞雪赶紧推开滕燕赐,滕燕赐却不撒手,将人抱在怀里,压低了声音,咬了咬罗瑞雪的耳垂儿,笑道:“原来夫人是想让本王吻你,下次可以直接说出来。”

    罗瑞雪若不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瞎子,真想直接横他一眼。

    滕燕赐笑道:“起身罢,一会儿上了马车再睡,天阴得很,快些赶路,别淋湿了。”

    罗瑞雪这才慵懒的起身,春禾和碧盏想要上前伺候,但是被滕燕赐拦住了,滕王爷拿着衣裳,给罗瑞雪一件件的穿好,因着这已经是熟练工种了,所以滕王爷的动作极为流畅,仿佛是理所应当的,看着两个小丫头直发笑,心想着王爷可真温柔,恐怕说出去都没人敢信的!

    等用了早膳,滕燕赐就送罗瑞雪上了马车,滕燕赐说道:“夫人可别再折回来了。”

    罗瑞雪也是笑,说道:“不遇到什么意外,妾身也不会折回来的。”

    滕燕赐说道:“行了,快些启程罢,本王过些日子也就回去了。”

    罗瑞雪点点头,对春禾说道:“走罢。”

    春禾吩咐了马夫,马夫很快就赶车往前走了。

    罗瑞雪的马车稳当,走得快也不觉得颠簸,到了黄昏的时候,再走一会儿就能到镇子上夜宿了。

    碧盏撩开窗帘子,说道:“呀!外面儿好像飘雨了。”

    春禾说道:“可不是吗。”

    就在她们说话间,雨水“哗”的一下倾泻而下,就像有人泼水一样,瞬间从毛毛雨变成了倾盆大雨,因着泽桦这边的天气毕竟成热,飘不了雪,但是夹杂着冰渣子,竟然下起了冰雹。

    马车顶很快就被“噼噼啪啪”的击打着,似乎要被打漏了一样。

    春禾说道:“这雨,说下就下。”

    碧盏看着外面儿,天气差的厉害,突然指着一个方向,说道:“咦?那里竟然有个老头儿!”

    春禾一看,说道:“真是啊,怎么会有个老人家,也没有批油衣,在雨地里禁得住吗?”

    罗瑞雪也顺着窗户看出去,果然前面不远处有个老人家,蹲在大树底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竟然一动不动,浑身都被冲刷湿了,全白的头发贴在脸上,看着分外孤苦。

    碧盏说道:“怕是拾荒的罢?没地方儿躲雨。或许又是流民,这地方儿刚出了泽桦不远,有流民也不奇怪。”

    罗瑞雪见那老者颤抖的样子,不禁说道:“停车。”

    碧盏奇怪的说道:“少奶奶,停车做什么?”

    春禾说道:“给这老人家一个油衣罢?”

    罗瑞雪点点头,碧盏对外面的大筒喊道:“大饼!大饼!那件儿油衣来,少奶奶叫那件儿油衣,给这个老人家!”

    大筒骑着马,身上披了一件油衣,但因这雨大,还是被冲刷的湿了,头发头贴在脸上,分外的好笑,却凶神恶煞的对着碧盏喊道:“都说了我是大筒!不是大饼!你这个丫头,怎么筒和饼不分?!”

    碧盏才不怕他,吐了吐舌头,笑道:“我还大三元大四喜哩!叫你拿油衣,别磨磨蹭蹭的。”

    大筒没有办法,拿了件儿油衣走过去,扔给那个老头儿,说道:“老头儿,快穿上,大雨天儿的这不是作死吗?”

    油衣扔到老头头顶上,老头慢条条的接过来,却不穿上,而是抱在怀里,抬头说道:“这位好汉,有吃的吗?”

    大筒挠了挠脑袋,回头对碧盏说道:“老头儿饿了,咱们还有吃的吗?”

    罗瑞雪说道:“咱们从泽桦带的点心还有么,全给了老人家罢,反正一会子就能到镇上了。”

    老头儿拿了点心,也不吃,全都捂在怀里,又说道:“老头儿我腿上了,极为菩萨心肠,能不能带我一程,我想去镇子上。”

    大筒觉得老头儿得寸进尺,但是看着老人家的样子,也确实走不动路。

    罗瑞雪看在眼里,心想着若是人有老人家一个人在雨地里,多半也就病死了,于是说道:“请老人家上后面儿的马车罢,反正要去镇上,也是顺路。”

    老头儿没动,说道:“好汉,能背我上车吗?我的腿不中用。”

    大筒瞪眼说道:“你这老头儿!怎么不知好歹!”

    碧盏见了,隔着帘子骂道:“大饼,你有手有脚的,帮老人家一帮怎么了?”

    大筒没有办法,只好蹲下去背上老头儿,送到了后面儿的马车上,那是堆放行李,还有下人们坐的。

    马车很快又往前走了,不一会儿功夫就到了镇子上,找了一家条件不错的酒楼住下来。

    罗瑞雪一路坐着马车,也没有什么淋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泽桦这边的天气太阴湿了,身子骨有些不中用,一阵阵的发寒。

    罗瑞雪晚膳都没有吃,只是拔了两下米饭,一口也吃不下去,就躺下就寝了。

    哪知道半夜的时候,春禾进来瞧瞧少奶奶,竟然发现少奶奶在梦呓,走过去一瞧,少奶奶竟然脸色潮红,伸手一试,头烫的厉害。

    “不好了!少奶奶发热了!”

    春禾连忙跑出去叫碧盏,碧盏很快就过来了,试了试罗瑞雪的额头,热的烫手,立刻慌了神儿,说道:“这怎么办,晁先生留在泽桦没跟来。”

    春禾说道:“你照顾少奶奶,我去找大夫!”

    因着是大半夜,春禾去了将近半个时辰,碧盏急的不行,在屋子里走遛好几圈,少奶奶就是不醒,昏昏沉沉的一直在说梦话,看起来烧的都没有意识了。

    春禾好不容易回来,找了一个大夫,大夫只是把脉,又看了看罗瑞雪的脸色,突然站起身来就走,摆手说道:“哎呦,是瘟疫啊,几位是从泽桦来罢!这种病我不医,太要人命了,还是及早准备后事罢!”

    碧盏一听,跳起脚来,指着那大夫的鼻子大骂:“你是什么大夫!你竟然见死不救!”

    那大夫也不停留,就像没听见一样儿,立刻就跑没影儿了。

    碧盏其不得行,追出去一路骂,非要逮着大夫上来看病不行,但是又没人家跑得快,追到楼梯口的时候,“嘭”的一下子撞到了什么。

    碧盏“哎呦”一声,跌倒在地上,抬头一看,竟然是路上遇到的老头儿,自己跌倒在地上,摔得是结结实实,而那个老头儿竟然好端端的站着。

    碧盏也没考虑到为何老头儿没有摔倒,只是爬起来,还要追。

    老头儿说道:“小丫头,大半夜的你做什么呢?”

    碧盏被他拦着,眼看见大夫跑出去不见了,跺了跺脚,说道:“老头儿你怎么如此烦人!那大夫都跑了!”

    老头儿说道:“大夫?谁病了么?”

    碧盏说道:“我家少奶奶病了!大夫说是瘟疫,怎么办!怎么办!”

    老头儿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也会医术啊,让我去瞧瞧你家少奶奶。”

    碧盏不太相信,但是这个时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当下带着老头儿进了屋来。

    春禾一直给罗瑞雪擦着汗,见他们进来,刚要说话,老头儿已经走了过来,然后熟练的捏起罗瑞雪的手腕来把脉。

    那种感觉,似乎一下子从穷酸老头儿,变成了悬壶救世的医者,莫名的就让春禾和碧盏住了口。

    两个人屏息一阵子,那老头儿又是捏胡子,又是望天,随即说道:“笔墨拿来,我开个方子,还要银针,你家少奶奶有身孕了,我要下针才行,不然这么烧下去,孩子就掉了。”

    春禾和碧盏对看了一眼,似乎觉得老头儿说的特别准,碧盏立刻蹦起来往外冲,很快就找来了银针,春禾拿来了笔墨纸砚。

    老头儿先是行云流水的写了一个方子,让碧盏去抓药,碧盏一瞧,里面全是蜈蚣蝎子的,看着就恶心,但是也不敢有异议,赶紧跑出去抓药。

    老头儿拿了银针给罗瑞雪下针,下了针的地方竟然红一片,看着春禾直发憷。

    老头儿还很炫耀的笑道:“小丫头,不懂了罢?红了才说明穴位通了。”

    春禾确实不太通,罗瑞雪又出了好些汗,春禾就顾着用热水湿帕子,给罗瑞雪擦汗来着。

    等了一炷香时间,老头儿就起针了,罗瑞雪竟然真的呻 吟了一声儿,慢慢睁开了眼睛。

    春禾见罗瑞雪醒了,差点儿哭出来,高兴的说道:“少奶奶!少奶奶您醒了!真是太好了!老人家,您太厉害了!你真是活神仙!”

    老头儿笑了笑,说道:“小丫头忒也没见过世面了。”

    罗瑞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浑身没劲儿,衣裳都湿透了,感觉像是死过一次似的。

    碧盏端了药过来的时候,就见到罗瑞雪已经醒了,兴奋的差点把药给砸了,说道:“少奶奶!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春禾给罗瑞雪喂药,碧盏说道:“老人家,您这么厉害,拿给我们少奶奶医一医眼睛罢?”

    “眼睛……”

    老头儿重复了一声儿。

    罗瑞雪心里“咯噔”一下,方才已经听春禾说了,自己竟然感染了瘟疫,一直在发热,都没有意识,是老人家给治好的,好似神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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