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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是没有什么法子了,木鱼一进宫,他哪能再无赖地跟进宫里去,太后不训他一顿才怪。
公公们拥着木鱼出去,大大方方地当着众人的面坐上轿子往宫里去。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宫里的红墙黄瓦,依然是那么的雄伟,多少年了,不曾有改变过。她记得她上次入宫,那是春天,开了很多很多的花,春光好不明媚啊。
现在就入冬了,只有冷风盼开了雨,于是借着这把势头,将冷意开始发挥出来,属于它的季节,它再也压抑不住地张牙舞爪了。
“木鱼小姐,这边请。”
沿路,还能看到宫妃,宫女,御林军。
她以前 也喜欢宫里,因为有秦烟,现在入宫,却是没有认识的人了。
“木鱼。”
“木鱼。”
她微笑以对,很低调地跟着公公走。
太后的永宁宫,很是安静,打扫得相当的干净。
木鱼跟着公公进了去,在偏殿里等太后。
“太后娘娘驾到。”
随着一声清亮的传叫,木鱼又变得紧张起来了,一紧张就有点想去小解,站了起来等着太后进来。
然后也不能正面看,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太后不比小公鸡,不可以无礼,更不可以无视,不是她欺负金熙年纪小,而是金熙太无耻了,又孩子气重。而太后却是成熟,稳重,威仪,温和。
“免礼,快赐坐。”太后声音,还是那么的温和,缓解了一些木鱼的紧张。
坐得笔挺的,也不敢到处张望。
太后打量着她,轻笑:“你倒是黑了许多,在边关还习惯吗?”
“回太后娘娘的话,木鱼在边关,还算是习惯。”
“那便就好,哀家看人,是不会看错的,只是……。”
“只是你不守规矩而已。”太后声音一冷:“木鱼,你在边关的所做所为,哀家都知道,哀家对你,真的很失望。”
木鱼给太后说得心里惭愧,轻声地说:“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不过你的忠心,哀家也是能看到的,幸好皇上也好端端的回来了,若不然,这罪,你可担不起啊。”
木鱼吞吞口水:“木鱼知道。”
“木鱼,可你却让金璧蒙了羞,一无所得地回来,秋赛输得是一塌糊涂,还让皇上怒火攻心。”
太后训起来,倒也不激动,只是字字句句,让木鱼听得越发的惭愧了。
当时的她,让爱情蒙了双眼,哪里会想到这些呢。
现在已经过去,也没有办法再弥补了。
也不敢再坐,跪了下去。
“木鱼,你说,哀家该如何处罚你呢,身为一个将军,不负责,没有荣誉感,更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当着三国的人跟着一个奸细走,要不是皇上护着你,下令三军不许说出去,要不然如今你走在金璧,人人都憎恨于你。”
“太后娘娘请恕罪。”她现在,只有说这句话。
别的说什么也不合适了,解释,也就是狡辩,她知道这些都是她的错。
“木鱼,皇上年纪小,可也不是你随便欺负的,一国之君,你还放在眼里吗?”
“太后娘娘请恕罪。”
太后有些怒了:“哀家想听到的,不是这个,哀家问你,一国之君,你还放在眼里吗?”
“木鱼错了。”
“好。自已知错,自已心里有数,哀家也最恨别人明明是错,还在狡辩的,就冲着你的忠诚,不出卖金璧,哀家都可以原谅你这些冲动的事,毕竟你们年轻人,想得少,热血沸腾着的。”
太后倒真的是好会谅解人,这一翻的威与恩相并,把她制得服服贴贴得像是猫咪一样不敢多吭一声。
太后端起茶,轻喝了一口:“最近哀家听到风声,京城里可热闹着。”
木鱼轻声地说:“其实木鱼也不明白,木府里也堵得到处都是人,都是向木鱼求婚来着,说木鱼是什么福星,娶了木鱼之后,要财有财要官有官,有病治病,没病防身健体。”
太后差点一口水给喷了出来,毕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仪容保持得非常好,将茶水轻吐在宫女捧来的金盆里。
“传什么乱七八糟有得没的,哀家可不喜欢听。”
“这些木鱼也很苦恼,木鱼也没有办法,像是一夜之间,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她感觉,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在推手的。
“木鱼,你也年纪不小了,头些日子哀家就觉得奇怪,怎么有这么多人进宫来请哀家指婚,让你嫁过去。哀家想,可能是先收到了什么消息,这谣言可真不可信,但是京城,万不能这样,你是金璧的将军,你就得注意你的影响。”
“木鱼知道。”小公鸡其实没有革她的职,她是明白的,但是在太后面前,哪里敢任性啊。
“木鱼,这二天,你就住在宫里,省得出什么事儿,还有你的婚事,哀家看,实在也是不宜再拖了,现在外面闹得凶,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成亲,可以阻止所有的谣言与煽动。”
木鱼有些沉默,太后说的是理。
成亲,她现在还不想,她还没有从前一段感情里完全地恢复过来。但是在古代,太后指婚,是不可以拒绝的。
感情,她还奢望吗?她的亲妹夫以前披荆斩棘都要将木秀娶进门,说是感情好,但现在呢,他光明正大地说和木秀没有感情。
也许,随便嫁一个,把现在的风头都止住这才是最好的。
无所谓的,不就是嫁一个人,反正她这样子是不会受宠的,乐得自在逍遥,不爱那个人,他就是包二奶,养情人带小妾又关她什么事。
住在宫里二天,太后也只是给她二天的时间考虑而已。
第三天的时候,太后又叫了她过去。
木鱼依然恭敬地行了礼,太后就问她:“木鱼,你想得怎么样了?”
“还请太后娘娘赐嫁。”
太后满意地笑了,木鱼就是太聪明,若是年纪小一点,那就好了。可是不行,她年纪大,压根不是熙儿能掌控得住的。
太聪明的女人不能留在宫里,只会是祸根。
“哀家很开心。”她笑笑。
“太后娘娘,皇上驾到。”
“母后。”公公的话音才一落,金熙就进来了。
太后一见他,眼里带着温柔的笑,美得不得了。“皇上你过来了,正好,哀家有事跟皇上说。”
金熙白了跪在地上的木鱼一眼,再往前去坐在太后身边,伸出手让宫女用热巾子擦着,好一会才说来:“母后找朕,是什么事?”
“这可是大好事呢。”太后笑道:“木鱼让哀家给她指婚,看来宫里又有喜事办了,木鱼是金璧第一个女将军,她的婚事,宫里可要办得轰烈一点。也可以平息宫外种种的流言。皇上你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吗?”
一双美丽的眼睛,看似温和,实则是在试探着金熙的反应。
金熙挑挑眉头:“是好事。”
“那皇上说,哀家是选文官合适呢,还是武将。”
“母后,朕年纪还小, 这些事朕不明白,还是由母后选好一点,对了母后,王爷可也给朕提了,说想纳她为妃。”所以他才知道外面闹得多凶,才知道她进了宫。
这么没有见,这死女人过得挺好的啊,还胖了呢,脸上都长肉了。
太后笑笑:“他,那倒是不好,他有正妃了,木鱼是金璧的将军,怎么可能委屈她为小。哀家会好好挑一个的,木鱼,你先去休息吧,你放心,哀家不会委屈你的,必为你挑一个好的夫君。”
木鱼淡淡地说:“谢谢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皇上,木鱼先告退。”低头,看也不看他一眼就退了出去。金熙心里冷冷一哼,却是也没有表现出来。
“熙儿,木鱼是变得漂亮了许多了,是吧!”太后笑眯眯地问。
金熙撇撇嘴:“没有啊。”
“可哀家却看到你一直在看她。”
“没有的,母后,母后,朕想起还有些事,晚些再过来给母后请安。”
“熙儿,你别跑这么快啊,你一个皇上,有的是高人保护你,而不是天天去练那些累人的,你把精力放在朝政之上才是的,皇上,皇上。”
她们都觉得他年纪小,他不懂事。
他这不,就不懂事给她们看看,何必听太后把话说完,直接就冲了出来了。
太后不明白的,他不仅要强,而且还要强过木鱼。她说过,她喜欢比她更强的男人。
“木鱼,你给朕站住。”一出永宁宫,就看到了那该死的女人。
“皇上。”拙儿有些惊讶。
“你们都给朕下去。”
只剩下二人的时候,他冷声地说:“你真的想请太后给你指婚,是心甘情愿的,还是因为你爹在宫里,朕告诉你,朕可以让你爹今天,不,是现在就滚回木府里去。”
他倒是知晓得清楚,是啊,她爹都还在宫里呢,若是她不答应,她爹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虽然在宫里不会被折磨虐待的,但是她娘会担心死的。
“皇上。”木鱼轻声地说:“那木鱼就谢谢皇上的恩德,其实婚事,还是请太后娘娘作主。”
京城里的流言,必须止住。
她不能随便挑一个嫁,那么外面的人,谁会甘心,徜若是太后指定的,那就不同了,谁能不服呢。
无所谓,自已喜欢的那个,不可能在一起,那嫁给谁,也是无所谓的。她只是想生活,平平淡淡地生活而已。
“木鱼,你可不要后悔,你知道你自已在说什么吗?太后有可能再把王百瑞指你,你也认了。”
木鱼,快说不。
可是她点点头,笑了:“太后要是把他指给我,我也认了。”
“你,你混蛋。”她的个性呢,她的勇敢,她的坚持呢。
他喜欢那个有特色,不会放输,不会甘心,永远是斗志昂扬的木鱼呢,哪里去了?秦烟就那么重要,就把她伤得体无完肤的。
嫁给谁,都没有所谓吗?那为什么就不能做他的妃子。
“木鱼,你别那么笨了。”他急了,跺跺脚:“这一切,都是太后做的,太后知道朕想纳你为妃,她答应朕,只要朕娶冷倾城,就让朕选一个喜欢的女人进宫为妃,你明白吗?她想在冷倾城到金璧之前,就把你先嫁了。”
木鱼依然是笑笑:“我猜到了是太后,不过太后是一翻好意,皇上,太后真的好疼爱你,你有这样的母后,是福份。”
太后是真的担心皇上与她纠缠不断,索性就将她先嫁出去,这样一来金熙想得再多,也是徒然了。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她比皇上太好几岁,他也不是她喜欢的男人,她和他压根不可能的。
“木鱼。”
她换上了正经的神色:“皇上,木鱼很感谢皇上的关心,但是真的不必了,谢谢,以后也请皇上,不必为木鱼的事操心什么。”
他咬牙切齿,冷冷地说:“你倒真的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狠,不是一般的狠。”
他处处为她着想,以为她是被逼的,可是人家心甘情愿着,就想着嫁人,想着做别人的女人吗?
真想狠狠地把她再压在身上,让她知道,他是她的男人。
仰头看着天,哼哼地冷笑。
想嫁,你倒是想得美,朕不同意你嫁,你谁都嫁不成。
谁敢娶你,就是和朕作对,那是找死。
太后似乎又怕生出什么事来,木鱼答应了亲事,就让她回家去住了。派了御林军去守着,谁敢冲进木府里一步,格杀勿论。
想娶福星的人,也是怕死,谁敢进啊,那可是真刀真枪,亮晃晃银箭头半点不充假。
小鸟飞进去,还给射下来了落在地上抖二下就没气儿了。
箭法厉害,御林军很无情,生命很无奈,而且太后娘娘下了旨意,说为木鱼挑选的夫君。
太后娘娘指婚的,看来是没戏了,一下就散了不少人。
独独赖着不走的,就是金皓辰夫妇。
木秀是凉凉地吃着水果:“真热闹啊,要是不散,那多好,木鱼姐姐,太后要为你指婚,你说会不会再指回王百瑞呢,要是真的,姐姐你还会上吊么?”
“木秀,闭嘴。”木夫人听不下去了。
木秀不满地说:“娘,我又没有说错,你为什么不许我说啊。你就偏心,你就大小眼,你就对她好。”
木鱼对这个,早就没顶嘴兴趣了,她这个妹妹啊,就是见不得她过得好,非得她越不好,她就越高兴。
得了,人家那样想,还真跟她一般见识不成。
金皓辰也很不满意地看着木秀:“你吃饭一张嘴,你说话一张嘴,你也不怕累死啊,就不能消停吗?”
“娘,他欺负我。你看,你看。”
木夫人很是无奈地说:“他是王爷,他就是欺负你,娘也不能怎么样,你们的事,你们回去解决吧,你们在木府,也住了不少天了,也该回去看看王爷府上有没有乱套,有没有什么事儿的啊。”
这回二人是有志一同地说:“不回去。”
还真是夫妻啊,太般配了,天设地造的一对啊。
要是金皓辰没有娶木秀,那真的才叫遗憾。
“木鱼,木秀说得也不无道理,本王看,你还是嫁给本王吧!”
木鱼凉凉地说:“太后娘娘说了,婚事上,不会委屈我做小的。”
木秀一听,马上就叫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你不做小,难道你还想和我争当正妃不可,我告诉你,没门,不行。”
这思想,真的是有多远,就能想得多远。
有谁要她让位,有谁要嫁给金皓辰吗?
金皓辰深情地看着木鱼:“木鱼,为了你,我可以……可以休了木秀。”
木秀惊得跳起来指着他:“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想休了我,想当年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把我说得天仙一样,我京城第一美女嫁给你,哪儿委屈你了,你现在,却说出这么禽兽的话,你还是人吗你?”
血泪的哭诉,但是金皓辰却是无动于衷。
木秀继续哭:“你以前生病,你不喜欢喝药,是谁帮你喝完的,是我。你讨厌木鱼,你不让我回娘家,我不回,你偷喝了太后娘娘的酒,是谁帮你掩着的,是我。太后娘娘问你,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孩子,是谁帮你掩着的,还是我。你对得起我吗?王府里里外外,什么事儿都是我在打理,你的衣服,都是我在转置力,你说我哪里做得不好。”
哎哟,好多被挖出来了。
还没有孩子,不是木秀的错,那就是这金王爷的了,不会是不能人道吧,木鱼坏心地想。
金皓辰也怒了:“是你,又怎么样,这些事你不做,管家自会做好。本王要休你,就休你个多嘴,刻薄,你对你的亲姐姐都如此的刻薄,你如何能做一个好的王妃。”
“王爷,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改,我真的改。”木秀有些怕了,急急地拉着他的衣袖:“我以后不多嘴了,我也不刻薄我姐姐了。你要让她进门,我就让她进门。”
金皓辰叹口气,扶住哭得梨花带雨的木秀,温柔地说:“木秀,你真的很好,你太好了,而我配不上你。”
木鱼给这雷得一头冷汗涔涔而出,你太好了……我配不上,万能的分手话啊。
“哎哟,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我头痛死了,金王爷,你死了那条心吧,太后是不会把我嫁给你的,我的亲事,太后说了算,你们都省省事儿,别吵得我头痛来着。
二个不让人省家的家伙,八字没一撇,就开始吵得不可开交,就开始泪水与薄情相融着。
金皓辰一听,有些心急了:“木鱼,我是真的想娶你,不管你是不是福星,我以前伤害了你,我一直想弥补回来。”
“ok,我都知道了,我也听到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你听着,以前你是我的未婚夫,我这个人向来是不吃回头草的,再好,你回头我还是不要你。”
金皓辰被打击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木鱼擦擦嘴巴:“老头,我吃饱了,你还没有饱吗?咱们去练练拳头,娘,你给我们看看,谁的拳头比较厉害。”
木勇冲兴奋地说:“好啊。”
一路走一路很开心很敬佩地看着木鱼,木鱼挑挑眉:“老头,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你至于乐成这样。”
“不是,我的女儿好厉害,把金王爷说得一句也说不出来,老爹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但是他是王爷,我又不好说他。”
……她这愚忠的老爹啊,怎么这么的可爱。
她说的那一翻话,二夫妻俩也听进去了,一会儿丫头过来告诉她,说金王爷和王妃回王府了。
她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事情总是会过去的嘛,慢慢来,等太后指了婚就好了。
文官也好,武将也罢,她倒是想看看太后想将她许配给什么样的人。
太后选来选去,挑了几个满意的名单。
金熙拿起一看,眉头皱得老深了:“母后,这个人胆子小,他这样的人,怎么配得我们威风凌凌的木将军。不行不行。”
公公再送一张名单,金熙的眉毛还是紧锁不放:“母后,你不知道这个将军,最喜欢去的就是青楼吗?这样怎行。”
木鱼也是在,听着他一个个地挑刺,几乎是没一个能嫁的。
别说,她都有点抓狂了,皇上怎么就这么龟毛啊,她嫁,关他什么事,把关把那么严,他以为他是她亲爹啊。
倒是太后,真的是修养到家了,她挑的人,让她的亲儿子挑得一无是处,还是保持着从容的微笑,没有一丝的不悦之色。
木鱼真的是佩服啊,能做太后,非一般人,也不是谁都能笑到最后的。
“那皇上说,要什么样的人,才合适木鱼呢。”皇上什么心思,她哪能不知道。
但是不能和皇上硬着来,只会伤害母子的感情,皇上现在正处于最冲动的年纪,身体是,感情也是。
所以才会一时之间迷恋上木鱼,但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木鱼嫁出去,就好了。
金熙淡淡地说:“朕哪里知道,反正这里头,没有一只好鸟。”
“木鱼,那你想要找什么样的呢,你不妨跟哀家说说,哀家也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嫁人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情。哀家希望你以后能嫁得好,过得好。”她把这个球,丢给了木鱼。
木鱼低声地说:“木鱼只是想找一个,可以让我过平静生活的人,别的,倒也不是很重要的,至于人品,相貌之事,木鱼都是相信太后娘娘的眼光。”
“这么简单啊,只需要给你平静的生活,那么这些官员中,倒是真没有什么适合你的,木鱼,哀家看不如来个比武招亲,女人嘛,都喜欢比自已强的男人,这才能幸福,才让女人有依靠感,你看,如何呢?”
金熙瞪着她,木鱼想了想,平静地说:“好。”
选一个比自已强的,也许真的好。
自已最先喜欢秦烟,不就是因为他强么?
金熙气得要命,又不好当着太后的面表现出来,一直挤着笑意,心里早把她弄死了。
“那哀家,就让人下旨这么去做了。”太后笑眯眯的:“哀家希望这比武招亲,可以让你嫁到了得的青年才俊,顺便也可以为我们金璧选拔几个将军。”
“一切听凭太后娘娘作主。”
她是乖顺得紧,不是没有了性格,而是有些事她压根就不想去计较了,现在把婚事早早处理好,她就不会到处让人非议。
“好,木鱼啊,你呆会跟着宫女过去,哀家让人给你做了嫁衣,先试试是否合身,别的一切,让木府也不用准备了,宫里都会准备得妥当,你只要当个新嫁娘就好。”
“谢谢太后娘娘的厚爱。”
“难得你这么懂事儿,哀家十分的欣慰。”
“是啊,木将军对母后,可是十分的听话。”金熙凉凉地插了一句话:“母后,是比试招亲,这些事我们朝廷就不宜出面了,到底是有些影响的,谁知道上台比武的都是些什么人,朕看,这个由她木家去处理,是最好的。”
太后想了想,也点头:“皇上的话,也是有几分道理的,哀家看,还是由你们木家去做比较好一点,对朝廷的声誉也不至于损坏,让人说三道四的。”
木鱼试了嫁衣就回去,把这事跟家里一说。
木勇冲喜了:“太好了,比武招亲,女儿,老爹上台去,谁把老爹打输了,谁就是我的女婿。”
木鱼唇角抽搐,好一会才说:“爹哟,是我比武招亲,不是你,所以这事儿,你不能上台,你只有看的份。”
老头跟着兴奋什么啊,真是的。
“那爹就去办了,发多点贴子出去,叫以前的同僚都来参加,热闹热闹。”
“老头。”木鱼怒了:“你的同僚,和你一个年纪的好不好。”
木勇冲嘿嘿一笑:“说错了说错了,是同僚的儿子,青年才俊们,都可以来参加。”
这还差不多,不过一些事交给老头做,还真是放不下心来,老头的心思也是半根谱的,压根就靠不住。
榜,贴出去了,擂台,也搭好了,就在京里的中心区,最热闹繁华的地方,趁着还没有开始比武,晚上唱大戏的就趁机占了擂台娱乐着京城看热闹的人。
她来到的,是一个怎样的朝代啊,如果没有很强的心脏,真的是接受不了。
如果在夜狼,大概不会发生这些事吧,夜狼人人强大,事事讲速度,哪会闲下来看大戏茶余饭后地谈八卦。玉桓也不至于,毕竟人家号称是诗书之国,对这些人人追逐的事,是从来不耻的。
金璧的人很悠闲,很喜欢凑热闹,很雷人但是很可乐,她每每总是气得又笑了。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一笑而过了。
选了个好日子,风和日丽,木鱼一身大红的衣服就要登场了,比武招亲嘛,当然不用每一个都自已出手,那不累死才怪。
一定要让他们先斗个你死我活的,然后她才出现,不管你再强,车轮战下来,哼哼,一样体力透支。
哦,那啥如果真的练了葵花宝典的吧,越打越精神,越打越是变态,行,她嫁。
她和木勇冲,带着家丁就去擂台,擂台那儿想必是人山人海的,没想到有生之年,她也能一试武侠里的比武招亲,真是一个兴奋。
转了街道,有些傻眼了。
擂台那儿空荡荡的,压根就没有一个人。
“老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没人呢?”
木勇冲也擦擦眼:“是啊,人呢,怎么一个也看不到呢,昨儿个晚上,我还偷偷在这里看大戏,人多得都挤不过来呢。”怎么一早上,连个影子都没有。
木鱼沉思:“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看戏,看得晚了。”
“那不可能也没有一个人啊,早上很早,还有人在这里卖早点的呢,可是现在,也没有一个人在卖早点啊。”
“怪了。”二人都觉得怪。
还是上了台,坐在擂台上布置好的椅子,二父女你看我,我看你,再望望天,无聊的再主修修指甲。
木鱼把头发编了好几条可爱的小辫子,还是忍不住地问了:“老头,是不是他们记错了日子。”
“不可能的,榜单写得清清楚楚,就是今天。”
“可是你不觉得怪吗?明明很多人想娶我,想得恨不得就嫁到我们家来,今天居然没有人来。”
木勇冲眨眨困倦的双眼:“我哪里知道啊,唉,难道……走错了地方。”
木鱼更无语了,也不再问他。
从老头的嘴里,能问出什么话来啊,算了算了,就闲坐着等吧。
太是无聊,坐着想瞌睡,叫下人将瓜子摆上来,剥了一地的瓜子壳看着日头:“老头,中午了,我们是不是收工了,明天再来这里坐坐。”
“倒是好。”木勇冲一万个同意。
现在和女儿坐在这里,像是傻瓜一样,指不定很多人在暗处嘲笑地看着他呢,之前明明很多人想娶女儿的,现在却怪异极了。
二人正欲回去,下人大声地叫:“将军,将军你看,旗子。”
木鱼抬眼一看,正前方的大街,旗子高高飞扬。
“将军,那边还有,后边也有,哇,好多好多,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进行了清楚,就是想娶我们小姐,真的是太让人期盼了。”
木鱼白他一眼,眯起眼睛看着那些举着旗子的走近。
不会真的是很有本事的要,进么了清场,就是直接和她过招吧,哎哟,这也未免太有心了,要是帅一点怎么办,自个就从了吧。
“木鱼,你在想什么呢,看到皇上来了,还不跪下。”木勇冲的话,将她从虚无的幻想里拉了回来。
嘎,是皇上。
是的,一点也没有错,叫人打着旗子来的,千真万确就是金熙,她擦擦眼睛,以防幻视,还是他,还是他。
他坐在辇车之上,双眼锁住她徐徐而来。
走得近了,木勇冲马上就行礼,开心地说:“末将感谢皇上前来为小女选夫媚,皇上一片苦心,末将定当辜负,一定为木鱼选一个能为金璧做事的好夫君。”
果然是好臣子,说帮她选老公,还考虑着朝廷的需要。
像木勇冲这样又勇又忠又一条脑筋的人,金熙是得打着灯笼哪儿去找啊。
金灿灿的辇车,还有那张扬的旗子,威仪的御林军,以及一身龙袍的绝色皇上,看上去真有点做梦。
木鱼不吭声,反正觉得他来,不会是有什么好事儿的。
“皇上,今天不知为什么,比武的人还没到。”木勇冲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出了事实,他是万万不会欺君的。
金熙笑了,桃花眼里染上了阳光,邪恶而又腹黑,那盛装,扶着公公的手而行,是那么那么的气势凌然。
“木勇冲,朕,让他们今天都不许过来,谁要是靠近这擂台一步,朕就抄了谁的家。”而且昨天晚上三更之后,就开始派出大量的御林军来防守着,闲杂人等,一概不许进。
木勇冲傻眼了,木鱼眉头皱了起来:“皇上,你这样做可是很不合规矩,要是太后娘娘……。”
“朕是来比武的。”
………木府的下人,全都吓傻了。
木勇冲拍拍自已的脸:“皇上,皇上是说笑的吧。”
“你看朕,朕脸上有写着我是说笑的吗?怎么,你们的比武招亲,不许朕比吗?有哪儿写着,皇上不能参加,满十六岁的男子,毕可。”
“皇上。”木鱼淡淡地说:“还有一条写着,已有婚配者,不宜。”
她爹哪里是他的对手,这个金熙说起话来,是很气人的。
金熙笑了,将手上的玉扳指开始取下来放在托盘里:“朕什么时候有婚配,朕只有皇后,有妃子,没有妻子,木勇冲,你说,朕说得对吗?”
问她爹,无语了。
她爹是一只不会反小羊羔儿。
果然木勇冲呐呐地说:“是的,皇上。”
于是金熙就得意了,冲她笑:“木鱼,你也听到了,你侈说得对,你爹可是一个忠臣,是一个大大的忠臣。”
木勇冲笑了,很是欣赏得到夸奖。
“朕,不是来看戏的,不是来给你挑夫君的,朕是来打擂台的。”把龙袍一脱,里面赫然就是功夫服。
看来是有备而来的,木鱼环胸淡看他:“皇上,你要打擂台,你觉得好玩那是没有没关系的,但是皇上你要知道,这擂台之上是不能作假的。”
“你尽管使出来,甭让着朕,朕也不会对你怜香惜玉的。”
木勇冲压下木鱼的头:“对皇上恭敬点。”又笑道:“嘿嘿,皇上,不必对木鱼怜香惜玉的,我在府上,也不把她当女人看的。”
“击鼓。”金熙挥挥手:“开始吧。”
开始便开始,她什么时候怕过他,金熙想玩,她就陪他过二招呗,这丫的吃饱了撑着,也不怕太后追究起来,看他如何去担那个责任。
木勇冲给木鱼咬耳朵:“木鱼,你给老爹听着,皇上是小孩心性,是好玩,你就陪他玩一玩,万不可伤了皇上,你可明白。”
“嗯。”不明伤,暗伤总是可以的。
击起了鼓,咚咚作响,那暗处躲着的人松了一口气,于是处处楼阁上都开始探出头来,看皇上怎么个比武招亲。
皇上可真漂亮啊,比什么比,能让皇上看上,那是多好的一件事,直接往擂台上一躺就可以成妃子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啊。
不过木鱼是打得很用心的,看起来处处让着他,其实暗里却用力伤他。微笑着一张脸看起来心情很好,让人看了都觉得木鱼是在陪皇上玩儿。
金熙的拳头现在也开始有力起来了,一套拳法打得威威生风。
木鱼的格斗开始不那么轻松,也不能暗里伤他。
木勇冲还在一边叫嚷着:“木鱼,轻点,别伤了皇上。”
下一步,他又在说:“皇上,木鱼要出左拳,皇上可直踹她的右脚。”
木鱼对这个爹,真的是彻底的无语,紧闭着嘴也不说什么,手下的劲道一下比一下重。
金熙是个狡猾的人,能把人的弱点给抓住。
木鱼的拳头挥过来,却用脸迎了上来,然后痛叫了一声,木勇冲大叫:“木鱼,休得伤皇上。”
木鱼一怔,但是下一刻,金熙躺在地上用脚一扫,她重重地倒了下去,金熙一滚手指在她的腰间一点,然后跃了起来,拍拍衣袍上的灰尘:“你,起来,再跟朕打。”
她都被他点穴道了,哪还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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