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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金熙带着御林军,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地回去了。
“木鱼,丫头,你别哭,咱回家去,让你娘给你做好吃的。”木勇冲安慰着双眼含泪的木鱼。
唉人家是皇上啊,丫头怎么能真打呢。
皇上要闹,那就只能由得皇上去闹,让他闹得开心就好了。
“不是给不给吃的问题,老头,这事儿闹大了。”不要拿食物哄一哄她,就真的天真地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这事儿,大了。
“没关系没关系,皇上即然都出来了,皇上就会把事儿给解决的。”
木鱼气急啊:“你哪里知道。”金熙是多么的狡黠,他哪会把事儿给解决人,他就只会闹事,让人给他擦屁股。
跟她爹说这些,就是污辱他的偶像一样,他哪能听进去,真是废话。
也幸好木勇冲是傻乐型的人,要不然这会儿不愁个苦瓜脸一样。
回到木府,木勇冲这才反应了过来,狠狠地一拍头:“丫头,遭了,皇上打赢了擂台,那不是,那不是……。”
他脸如土色,摇摇欲坠。
木鱼轻叹气,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啊,慢了,刚才她想揍小公鸡的时候,还是他给阻止的。
这下可好了,全家一起愁愁更有爱吧。
吃过饭,木勇冲还苦着一张脸,木鱼彻底看不下去了,拍拍他的肩头:“好了老头,事情也未必像你想的那样没有弯儿转,你要知道皇上虽然是一国之君,但是皇上的上面,还有个太后。”
太后就专管着小公鸡的,太后是不会让小公鸡娶她的。
“木鱼,你快走吧。”木勇冲长叹气:“你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到京城了,你逃走的所有罪,爹来担。”
木鱼一听,笑道:“老头,难道我做妃子不好么?”
他冷哼:“你哪里是做妃子的料,你也不是不知道皇宫里的妃子都什么样的,你真要做,你不别扭么,就像羊群里混进了一只狼。”
她啼笑皆非,木勇冲的形容词,真是精彩。
敢情金熙的后宫,就是动物世界,所有都是单纯的,无害的,天真的,年小的小动物,她就是狼,人人注目,人人谈论。
好吧,其实她真的也没想。
“老头,给我多点银子,我去打天下。”她也觉得还是走远点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人家木勇冲都豁出去要给她顶罪了,她能不逃吗?
接下来的事,她也料不到,想必会很棘手,还是先出去暂避一下风头为好。
这事儿,的确又是金熙闹出来的。
木鱼比武招亲啊,这么大的事,他哪能不算计着。
在宫里表现得很平静,还提出了一系列的主意,太后的防心就少了点。
金熙前一夜去请安,跟太后说:“母后,在边关有人进贡一种香给朕, 对睡眠十分的有帮助,母后这几日想着木鱼的事,看上去气色都不太好,眼窝下都有些黄黑了,朕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母后一定要好好地休息才行。”
太后的确这么几天没有休息好,能休息得好吗?她的宝贝儿子对木鱼有男女之情,她是防夜防,还是没有防住他和她之间的情份发生。为了这些事,为了打落皇上的心思,她可是费尽了心思呢。
“母后。”他转到她身后去,给她揉着脑门:“这节骨眼上,你可不能累着了,高公公,把薰香给点着。”
“是,皇上。”
香炉里的薰香,那香味慢慢地诱了出来,清甜暖韵,闻起来倒真的是十分的舒适。
太后觉得全身都开始放松了,金熙给她揉着,真是一个舒服啊。
这个儿子就是她的骄傲,这么贴心,这么孝顺。
过了一会金熙试探地轻叫:“母后,母后。”
许久都没有声音,他得意地笑了。
然后叫宫女们将太后背进里面去休息,薰香莫停,让太后好好地休息着,没有醒来谁都不许打忧。
然后半夜就开始布置,让御林军去阻止,劝告那些半夜想去占个好位置的人。
还是得上朝的,暗里让御林军潜伏着,等他下了朝坐了车辇就过来。于是就他一个人打擂台了,多好。
有手段有权力不用,他要看着别人打败她,然后太后给她指婚吗?做梦去吧臭木鱼。
这会儿才入到宫门往里走一会,就看到太后身边的公公飞奔而来:“皇上,太后娘娘请皇上到永宁宫。”
“哦。”他淡应了一声。
然后还是先回宫里,把衣服什么的换下来,梳洗了一翻才过去。
太后板着脸,冷怒地看着这个阳奉阴为的宝贝儿子。
真的是太不争气了,她日思夜想,费尽心思就是想将木鱼嫁出去,断了他的念想。
可是他倒好,也是费尽心思暗里耍手段,亲自去打擂台了,还使阴招儿胜了。
“熙儿,你就没有话跟哀家说嘛。”
金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母后,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母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最后一句,那是绝对的幸灾乐祸啊。
太后气不打一处来,细白的五指抓紧了椅子上的扶手:“熙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木鱼是什么声名吗?你真的是糊涂啊。”
金熙淡淡一笑:“母后,朕都明白,就是很明白,才会这样做,母后,再给朕一次选择,朕依然会这样做。”
“就因为在边关,你出麻子,是她照顾你的,金熙,这是她应该的,她是金璧的臣子,照顾你,侍候你,都是她的份。你不用存在什么样的感觉的,你要明白。”她苦口婆心地说着。
“母后,不仅仅是这样的,你不知道,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他说得是那么的坚定:“母后,感情你懂吗?”
气得太后这会儿,仪态全无了了,银牙一咬,狠狠地一拍桌子:“熙儿,你真的是太令母后失望了,母后是怎么教育你的,什么感情,狗屁东西,皇上是不能有感情的,一旦有了感情,六宫雨露不均,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母后,可是感情来的时候,是那么的真切,所有的东西,都挡不住。”他说得特别的无辜。
太后气得有些颤抖:“你别跟哀家说你的感情。” 说了伤她的心。
她辛苦抚养的皇上啊,是她的骄傲,最欣慰的就是他年纪小,但是有着聪颖的心思,什么事儿都可以解决。
但是不曾想到,这样的聪明,有一天却拿来糊弄起她来了。
真是好儿子,好皇上。
“木鱼的声名,可是全城都知道,她比你大,熙儿,不是大一岁二岁。”“母后,才三岁。朕十七,她二岁,民间有言,女大三,抱金砖。”
她真想骂他,可是良好的修养,真的是骂不出来。
抱个鸟啊抱,那是民间乱说的,这是哪儿?这可是皇宫。她快要抓狂了,真的是气啊。
“皇上,你不是只喜欢美人儿吗?你要是觉得后宫人少,哀家让各位臣子在民间给你寻些漂亮的女子入宫。”
金熙垂下了一张脸,深情地说:“母后,你不知道,有了感情之后,觉得看她,就她最顺眼,最漂亮,别人都是草,一点也看不入眼了,睁眼是她,闭眼是她。”
太后那个火啊,差点没烧到眼底来。捧起一杯茶要喝,手一抖,却倒在地上了。
冷静,冷静,不能急气,更不能伤了母子的感情。
“皇上,哀家想,你还是先去冷静一下,才知道你在说什么,哀家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来人啊,送皇上回宫,没有哀家的旨意,不许皇上出宫。”
金熙抬起头,幽幽地说:“母后,你这是要软禁朕吗?”
她淡淡地说:“皇上,你想错了,哀家这是为皇上好。”
“母后说过,朕是皇上,很多事情要朕作主意,母后是太后,母后的意见只作为佐辅,母后,现在开始,就不是了吗?”他抬起的眼,问得那么的天真,那么的迷惘。
他心里的打算,可精明着呢。
太后最忌别人说她揽权不放,很多事只是在背后点醒着金熙,让他去做,教导着她。
很多的事,明明知道是错,还是等他下令,然后她再教他怎么去补救。朝政之上,谁人敢说她垂帘听政,控制着朝权。
太后坐在椅子上,一手抚着额头。
头痛啊,这个儿子,越长大,越是令她开始头痛了。
她最自豪的就是她和金熙的母子之情,从不像别的朝代一样,母子隔着心思你防我防的,所以她也是金璧有史以来,让人最为崇敬的太后,所以先皇把帝位给金熙,也是一万个放心,从来不会防着她想揽权什么的。
“母后,你现在是要软禁朕吗?”金熙很无辜地,再问了一句。
太后跌坐在椅子上:“母后不是软禁你,只是要你冷静一点,熙儿,你不要想多了,母后现在很头痛,你先回去休息吧,看看,在外面晒了一下,你脸都晒红了。”
金熙心里得意地笑了,张狂地笑了。
“母后,那朕就先回去休息了,母后你也别想太多,即然事情发生了,就顺其自然好了。”
他就想,哼,她是不会顺其自然的。
要是木鱼真的入了宫,那折损的,就是皇家的脸面啊。
万万不行,这事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这不让人省心的好儿子啊,想想真的是头痛死了。
她让人都退下,一个人坐在大殿里想着怎么应付,皇上这边吧,她不能让他不开心,那就只有从木鱼那儿下手了。
“太后娘娘。”一个公公匆匆地进来:“启禀太后娘娘,木府有动静,木鱼要逃走,是否把她抓回来。”
太后眼里一亮,摇了摇头:“不必,让她逃,逃得远远的去,最好就永远也不要回来了。”这样熙儿就可以断了这条心。
“可是这么大的事都出了,她却逃,那不是会令皇上蒙羞。”
“蒙什么,她逃,是她们木家的错,把木勇冲叫进宫里来训一顿,再罚他几个月的月俸,让他在家里闭门思过,把木夫人的封诰给降了,这些事不宜大张旗鼓。”事儿不要闹得大了,让人笑话。
要慢慢地静下去,静到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再提才行。
“听着。派人在京城各个入城的地方守着,别让她进城。”
“是,太后娘娘。”
她吩咐完,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了。
暂且就这样吧,不能高调地处罚木家,这样就好,木鱼走了,金熙气个二天也就没什么了。
他正是冲动的年纪,过得个一二年,就会明白的,男女的感情,是这个世上最虚无的东西,尤其是皇上,个个说喜欢他,依着他,顺着他,还不是因为他是皇上。
他爱谁,他还小,他哪儿知道感情是长久相濡以沫,是门当户对的啊。
若是是谁家的小姐,也就罢了。
但是木鱼不行啊,她太聪明了,太强悍了,如若入宫,只会引起后宫不平,到时是很多事,都是意想不到的。
木鱼带着大把的银票逃出了京城,女人别以为有功夫就好,金璧太不安全了,还是伪装成男儿逃出来。
可是去哪儿呢?想来想去,除了边关没有什么地方是熟悉的,也没有什么人能投靠。
没想到风尘仆仆回到京城,这么快就被逃出来了,人生,真的是处处玄机啊。
天空里,雨又开始下了,她打着伞走在街上叹息着。
到处是要去南方闯荡呢,还是去北方,或者是去和玉桓交界的地方,那地方居说不错。
家家有花,户户有水,多像人家还猪里面说的天堂啊,指不定还能听到说你是疯儿我是傻。
想得入神了,让个孩子撞了上来,小孩湿漉漉的眼睛,湿湿的衣服,一身很是狼狈,那双眼楚楚可怜的看着她,颤栗地说:“大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打我,这下雨了地上滑,我不小心的。”
木鱼扶住他:“以后走路小心一点,要是摔着了,可不好。”
“是的,大爷。”
然后他就跑走了,木鱼舒了口气小心地在雨中走着。
“喂。”
后面有人叫她,她回头一看,却是一个陌生人。“你叫我?”
“你看看你的银子还在不?”
木鱼一摸腰间,空空如也,难道是刚才的小孩儿。
天啊,那可是她现在所有的家产,一丢伞往前跑了去:“站住抓小偷啊。”
可是这会儿,哪有人啊。
一把辛酸泪,人倒霉的时候,真的是喝凉水也会给呛到的,她带了不少的银票出来,还想着可以逍遥一段日子呢,安知一出城就让人给偷了,这是什么世道啊。
没银子,怎么活啊。
条条的巷,条条的路,走错一条,就再也追不到了。
倒霉啊,如今只剩下袖里刚才买包子剩下的一点点碎银了。
不行,还是回去再要点钱。钱不是万能,但是没钱,却是万万不能。
于是又往回走,这一次目标很清楚了,就是回去要钱的,走得那个叫快,没一会就到了京城的入口。
跟着很多入城的人往里走,但是她却让人给拦了下来。
“你不许进去。”
“为什么?”
守城门的人拿出来一副画相:“但凡像她这样的,不管男女,都不得进城,这是太后娘娘亲自下的旨意。”
哇呜,她现在连城也不能进了。
太后的用心良苦,她明白了,也不再为难守城的劳苦兄弟,转身又走,天下之大,何怕没有存身之处,只要有双手,就可以生活的。
天色已黑,客栈灯笼高高挂,没住住啊,只能缩在墙角边,悲哀一下自已可怜的命运了。
风一吹,雨一打,就更冷了。
自从遇上金熙那个杀千刀的,她就没有好日子过,都是他,都是他。
现在他可好了,依然在宫里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要不是他,太后也不会策划这一系列的事,要将她嫁出去。也不至于有家归不得,现在搞得流浪汉一样。
唉,命苦不能怨社会,怨金熙这杀千刀的。
他把她的人生,搞得一塌糊涂的。上过床算什么,占了便宜还要卖乖,还要得寸进尺说娶她,他疯了。
他才十七岁,他说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呢。
抱着脑子,越来越是沉重了,真糟糕,这节骨眼上可不要生病啊。
还是生病了,第二天就开始头痛,她的休质,越来越不行了, 冷风小雨一打,就老是病,太久没有训练了。
她还是去边关吧,那儿至少熟悉一点,放放牛,养养羊,游游水,小日子过得美滋美滋的,或许,又还可以听到关于夜狼关于秦烟的消息。
有些思念,总是在半夜,疯了一样地长根,延绵着。
开始往北走,越走越是偏落,偶尔帮人做些事儿赚点银子好买干粮裹腹。
小雪,如期而来,细细地飘扬着,一点一点的冷入侵得无处不在, 冷得她直发抖着,双手也冻得通红通红的。现在关于她的消息,越来越淡,渐渐被人遗忘了,金熙也不曾叫人来找她,太后的消息更是风平浪静的。
金熙可真是的,还来打擂台,可是打完了,就把她搁下了,这算什么,小屁孩就是小屁孩,永远不可以当真,不可以相信的。
或许,在他的心里,早就把她这么一个人给忘得个干净了吧。
越冷,越是觉得可怜,好想回家,好想亲娘给她煮热腾腾的东西。
“快看,快看,无非城冷小姐的马车队来了。”
街上谁人叫了一声,顿时轰然,所有人都跑了出来看。
冷倾城,木鱼丢下手中的柴,也跑了出去。
十几辆的马车浩浩荡荡而来,花瓣撒开了路,侍女个个也年轻貌美如花。冷倾城是来和亲的了,要在年底嫁给金熙,做金熙的皇妃。
嫁妆真是多得令人咋舌,百姓热闹地想一睹天下第一美貌的冷倾城。
木鱼叹息地看着,好想冷倾城啊。
“倾城,倾城。”她大声地叫,他乡遇故人,是多么的激动啊。
声音夹在哄哄之声中,她想肯定是听不到的,用力地挥着手,又叫:“倾城,倾城。”
一辆马车停了下来,然后后面所有的马车都停了下来。
冷倾城一手将白纱撩起:“娘,我听到木鱼姐姐的叫声了,我听到了,我就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倾城,你听错了。”木夫人和蔼地说一声。
“没有,我感觉到了,她就在这里。”她是来解救她的,呜,太是感动了。
撩起帘子探头出去:“木鱼姐姐,木鱼姐姐。”
“哇。”所有人看到了冷倾城倾国倾城的相貌,惊叹得张大了嘴巴看着。
“倾城。”木鱼笑了:“你居然听到了。”
二个侍女过来,拉了木鱼从人群里挤出去,冷倾城一把拉住木鱼的手,将她拉上了马车:“木鱼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啊,你是不是在等我,我真的好感动啊。”
木鱼有些心虚,呃,她真的不是在这里等她,只是想蓄多点银子,买多点干粮好越过那戈壁滩去边关。
“城主,城主夫人。”木鱼有礼地问候。
二人微笑:“木鱼,在这里看到你,真的是好巧。你还真有心啊,来这里送倾城。”
木鱼更不好意思了,不好说破了自已的原因,就只是微笑:“在这看到你,可真高兴。”
“木鱼姐姐,你的手好冷啊,快,捂住暖手炉,木鱼姐姐,你又瘦了,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城主夫人微笑:“倾城,你怎么还像孩子一样,你就要嫁人喽。”
冷倾城依在木鱼的肩头上,万般委屈幽怨地看着她:“木鱼姐姐,我有好多话想要跟你说,今天晚上我们睡一间房。”
“你就要嫁人了,怎么还这样任性。”城主夫人不悦了。
城主却微笑地说:“别说倾城了,倾城现在心里难受呢,难得看到木鱼她现在高兴了点,就由得她去吧。”
“你就宠她,才让她越来越任性的,要不是我们亲自押着她来嫁,她哪肯啊。”
冷倾城讨厌听他们说话,嘟起了嘴巴:“停车,木鱼姐姐,我们去另一台马车坐,他们真讨厌,老是数落我。我都好久没有见你了,我好多话想要跟你说。”
于是就换了一辆马车坐,一上去冷倾城就悄悄地说:“木鱼姐姐,我要逃婚,快告诉我,要怎么逃,你可一定要帮我,我不要嫁给小贱人,我还有我的表哥,我要去找他,我要和他在一起。”
木鱼有些傻眼:“你要逃婚?这可是大事啊。”
“我不管了,你可以为喜欢的人不顾一切,我为什么不可以,木鱼姐姐,你说过的,即然喜欢,就用力去喜欢,你跟我说过的话,我可也记得,你说让我逃,我肯定也会逃的,但是我爹娘看得紧,如今我是没有办法逃,你可得帮我啊。”
她一个头,二个大了。
逃婚可是大事啊,万万马虎不得。逃了,后果很严重的。这个忙,她焉能敢帮,到时太后不杀了她全家才怪。
不仅不能让她逃,还要劝她。
“倾城,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义无反顾地去和秦烟离开,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所以倾城,你不要走我的老路子,金熙吧,呃,还是可以的,别看他小,别看他有貌,他其实还是有脑子的。”
冷倾城哼哼二声:“木鱼姐姐,才不要呢,我不管,我就一定要逃的。”
“倾城啊,你要逃,你可是要考虑得清楚啊,你想,这会连累很多人的。你爹娘啊。”
冷倾城不高兴了:“木鱼姐姐,你是怕连累吗?我喜欢木鱼姐姐的勇敢,决断,执着,你是不是变了。”
“唉,我是不怕的啦,你逃,怎么会连累到我呢,倾城,你想想你的爹娘啦。”关她什么事啊,真是的。
冷倾城却是笑了:“木鱼姐姐,这个更不用担心了,我爹娘的身份地位十分微妙,金熙那小贱人,不敢拿他们怎么样的。”
她彻底无语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看来冷倾城对金熙的讨厌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
“木鱼姐姐,你可一定要帮我,你说你都和金熙睡一张床上了,我要是嫁给他,我们这姐妹算啥啊。”
她更囧,只想将头埋起来。
她现在开始后悔了,深深地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叫冷倾城的,早知道就不应该上这马车的,现在上了,要想下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苍天啊,什么时候才放过她。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发生什么事,搅入什么事非里去。
她现在走霉运,她现在啥事也不要发生了,要是搅入了,准没有她的好果子吃的。
她想多劝劝冷倾城,但是又不知要说什么为好,或许自已也看着点,暗里通风报信,这样她就不会逃婚了。
冷倾城怕她会离开一样,一直黏着,抱着她的手。
傍晚到了一个官府的大院住下,寂黑的夜,和冷倾城躺在床上睡,木鱼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心事重重啊。
冷倾城要嫁给金熙,与她无关的事呢。
金熙说喜欢她,是不是真的?
不该想到他的,但是莫名地,这一晚就老是想着,那灼热的吻,那悸动,她觉得有点寂寞了。
也许,这就是生理上的需要吧,他教会了她什么叫做情爱,什么是,唉,那讨人厌的东西啊。
冷倾城睡得很熟,小脸那么的安静,她看着也慢慢地入睡了。
但是却是让人吵醒的,冷倾城的侍女们看着她,一屋子暖暖的香味让她有些不适,木鱼皱皱眉头:“怎么了?你们看我什么?哎啊,这么快就天大亮了,我居然没起来。”难道是因为这里的床软和暖呼呼的,这一睡,居然睡得这么晚。
“我们家小姐呢?”侍女们都看着她问。
木鱼回头一看,哪儿有人啊,抓抓头发:“她不是起来了吗?”
“我们家小姐不见了。”
这可真的是事大了,她迷糊的睡意也在这一刻全都清醒了。
赶紧起身,眼尖地看着桌上一张纸。
真不妙啊,跑过去一看,上面写着给木鱼姐姐五个字。
“木鱼姐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逃婚去了,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嫁给金熙,我喜欢夜非倾,你说过爱一个人,就要勇敢的,现在,我要勇敢地去追随我的爱情,顺便,我把你的衣服穿走了,要不然我无法走出这么多人看守着的地方,木鱼姐姐,得麻烦你帮我看着爹娘了,等事情平息了之后,我会好好谢谢你的。你们不要找我,一定不要,因为我早就计划好了路线,你们找不到我的。另外,我爹娘那边,我也留了信,我娘会把我的事处理好的,你不用担心。”
这信的内容要是让冷倾城的爹娘看到,不恨死她才怪。
三下二下就收起来:“快找人啊。”
穿好衣服急急出去,在官院里却看到了冷倾城的爹娘,二老看着她,双泪横流。
木鱼急急地安慰:“你们别哭,我马上去找她,一定会找到的。”
“木鱼,你不能走啊。”二老上来一左一右就拉住了她:“你不能走,不能走,今天宫里就会有人过来,要是见不着人,我们拿什么来交代啊?”
“啊。”这关她什么事,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拉着她,而是马上就去找冷倾城才是。
“你先替着倾城,我们马上派人去找她,你是她的好姐姐,只有你,才能站稳阵脚,不露出马脚了,倾城说,你一定可以帮我们的。”
这到底是多有计划的一件事啊,冷倾城把后面的事都安排好了,她这想走还走不了,非得把这破事儿给顶上了。
这会儿外面又有人进来,急急地说:“城主,夫人,宫里来人了。”
“啊,快快,带木鱼去换衣服,头上盖个喜帕儿。”
她就这样让几个侍女硬生生地扯着进去,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头上盖着红帕儿,身上穿着喜服坐在床上,宫里的喜婆什么的,也只是来看看,然后把太后赐的东西都放下,量身,尺寸之事是在早就完成的。
然后这些喜婆就会跟着住下来,跟她讲解婚庆的礼仪,规矩之类。
这可真的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木鱼是急得一头冷汗啊,等着喜婆一走,拉下巾子虚弱地坐着。
不行,她得赶紧去把冷倾城找回来了,要不然她就逃不走了。
代嫁,不,她万万不行,也不可以。
冷倾城的娘也进来了:“木鱼,倾城可走得远了,现在叫人去找,都找不到啊,呜,这可怎么办,要不是穿了你的衣服,她是走不出这官院里去的。”
“我,我也是不知道的啊。”
“木鱼,一向以来,我也是把你当成女儿看待,倾城现在不见了,事儿可不能闹大,你就先在这里给顶着,只有你才能压得住场子啊。”
“我,不如我去找吧,再说京城我也比你们还熟悉。”找不到,她就不回来了。
冷夫人却拉住她:“木鱼,你不能走,现在倾城她爹已经去找她了,你要是不在,我就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木鱼,你就先呆着,有你在,我放心多了,宫里还会陆续来人,我怕让别人顶替就会露出马脚,到时候事情就闹大了,可不好收拾啊,你放心,她爹一定会找到她的,她爹太了解她了,知道她要去哪里。”
“可是,要是找不回来呢?”木鱼担心的,就是这个啊。
“不会找不回来的,每次都能找回来。”
这个木鱼是知道,可是每次找回来都很迟啊。
要是真的来不及呢,她怎么办?
“会来得及的,倾城告诉我们,你会做得很好的,她说你会帮她做事的,是你答应过她的。”
木鱼长叹:“好吧,那我先代着, 你们可要快些把倾城找到啊,她人生地不熟的,又长得貌美如花,要是让人看了起什么心思,这多不好啊。” 最主要是她可不想直接被代入宫里去。
马车于是还是前行,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一天比一天来的人更多,都是宫里的。
然后换成了宫里的人照顾着她,她天天顶着帕子,打瞌睡都得顶着,一点也不敢扯落了,就怕让人撞进来看到她不是真正的冷倾城。
每天冷夫人来看她的时间,也只有一点点的时间,而且是很匆匆,每天都告诉她找得怎么样了,可是没有一天是好消息。
木鱼要抓狂了,这样天天让人守着,没有半点自由,更有点害怕,马上就要到京城了,可怎么办啊。
眼看就要入京城了,木鱼那个急啊,在外面最后一夜,这一天冷夫人也不来看她了,她想,肯定是找不到冷倾城,所以冷夫人不来了,
那可不行啊,今天晚上她一定要逃出去,要不然的话明天一入京城,就什么也来不及了。
“叫我娘进来,我要见她。”心里急,却还装得娇柔地跟着喜婆说。
喜婆出了去,一会儿又进来:“夫人说从今天开始,就不能见你了,这是风俗,出嫁前三天不可以见的。”
屁个风俗,肯定是找不到,又怕她着急甩手不干了,才会这样说的。
她在房里急得走来走去,喜婆还笑着安慰她:“小姐,你别这样走来走去,会累的。”
她才不怕累,深吸口气:“我要出去。”
“小姐,这是不可以的。”二个喜婆微笑地阻止她。
木鱼便没有再说而是耐心地等着,半夜里二个喜婆在外间的房里休息,木鱼听到了匀称的呼吸声,松了口气将头巾一把扯掉就开了窗跳出去。
此时不逃,明天就没有机会逃了。
“木鱼。”低低地的一声叫,带着哭腔。
木鱼看到冷夫人提着灯笼站在院子里,没有人在,大概都让她打发走了。细雨迷离,看起来好是孤寂而又可怜的。
于是木鱼站定了看着,轻声地说:“冷夫人,我要走了,我不要再装下去了,再装,就会揭破了。”
“木鱼,我求求你。”她忽然就跪了下去,跪在湿脏的地方,昂着脸看着她:“你就帮帮倾城这一次吧,倾城已经找回来了,现在就在回来的路上,可是赶不及时间,一会凌晨宫里就会来御林军,迎送新妃入宫,木鱼,我求你了,我给你瞌头了,你就帮帮倾城吧,她一直都把你当成姐姐,她跟我们说有什么事,你都会帮她解决的。要是明天御林军没有接到新妃,那么可是大罪啊,木鱼,你就帮倾城这一次吧。”
说得声声悲哀,木鱼长叹一口气。
让长辈这样跪,是不好的。
在无非城的时候,她一无所有,是他们收留她,让她住着,对她很好,像女儿一样关心。
是的,是她答应过倾城,不管什么事,都会帮她担着的。只要她开口,她就会帮她。
虽然这事后果会严重,但是自已真的无法拒绝冷夫人的请求。
“木鱼,三天之后,她就会回来了,到时候再悄悄送进宫里替换,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三天,也是拜堂成亲的时候了。
但愿可以赶得上,她欠冷家的很多,别说这个不还,可以还别的,人家差什么呢?
“冷夫人,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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