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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熙双手扶住她的细腰,稳住她的身体,嘴里用力地吸两二,她细软的腰越发的娇软,他掌心有着眷恋的滋味,一刻也不想离开。
耳边听到极低的一声呢哝叹息,然后她的嘴唇被他狂烈地吮吻了起来。
他一边吻她,一边带着她坐起身。
木鱼脚底发软,一下栽进他的怀里,他二手滑向她翘软的臀部,将她一把抱起来,用力地按向自已,碾动磨蹭着,压迫她的柔软感受自已饱涨的坚硬,他眼底燃着火苗,哑着声音:“木鱼,朕真的喜欢你。”
她忘记是怎样一路厮磨的,熟悉的燥热感觉很快漫布全身,喉头不自觉的溢出轻轻地呻吟声。
不想还没真正开战,她就开始意乱情迷投降在他撩人的技巧取豪夺下,木鱼竭力唤回自已的一分神志。
不愿意被他主控着,企图夺回先机,去掌控他。
她一面与金熙热吻,一面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一层又一层,他帮着她解,眼里有着喜悦。热情的木鱼,他最喜欢了。
手抚上他光洁的肌肤,掌心下是灼热的触感,十分的滑腻,便在他光裸的背上大力地来回摩挲着。
他的手,也一刻不闲,迫不及待地把她的衣服剥掉,随它们凄惨地落在地上。
压在她身上,她玲珑起伏的曲线,密密实实地贴合着。
她的唇又甜又软,含在嘴里像快要化掉的糖一样,令他的舌尖流边不尽,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吸吮。
她的上半身,只余下一件单薄的肚兜,他却不知足,动手把肚兜也都剥下了。
她胸前两团娇软害羞怯怯的暴露在空气里,他眉开眼笑,手掌饥渴地包裹上去,掌心下的粉嫩胸尖尖一下就绽放了,顶在他的手心里,栗栗轻颤着,撩他不断地去揉弄,把弄它,要它开出最美丽的花儿来。
木鱼身体有股难耐的热浪在奔涌流淌着,经受不住这股热浪的侵蚀,差点就呻吟了出来。
那喉间沙沙的声音,又似快乐又似难受,又似感叹又似嗔恼,惹得金熙越发的心痒不已,恨不得一口将木鱼吞掉。
在床上跟他斗,木鱼真是不自量力,真想笑。
不过要是笑了出来,木鱼不恨死他,把他推开才怪。
嘴巴湿濡濡地顺着她秀美的长颈一路蜿蜒下去,至锁骨时流边着留下几个殷红的吻痕。他最喜欢亲吻她这里了,咬得越红越青越是好,这样别人才知道他和她做过什么好事。
继续往下吻,直到把黑黑的头颅埋在她高挺的胸前,一口叼住她盛开在那里的粉红胸尖尖,他勾动舌尖撩动她,卖力地吸裹含吮着,在用嘴巴爱抚她一侧雪白的同时,另外一只雪白并没有冷落,他用手握地一团暖暖的绵软,用力地揉捏爱抚着,将她胸前诱人的大白兔握成各种形状,玩得不亦乐乎。
木鱼吸了口气:“痛,不许咬我。”
这人是长牙吗?怎么咬起来不知轻重的。
真可怕,好吧,她是上不了天堂的了,就让她下地狱好了。
他结实,身段儿也算是修长,现在高她很多了,他高起来真快,像是拔功助长一样,一不小心又变了。
木鱼一扯他的头发,又压倒他,从他那学来的吻技,狠狠地吻他。越发撩得他心火更炽。
他不甘示弱,极力反扑着,用更的软舌一遍一遍地慢舔过她口中每一个角落,处处都洒下的种子,嬉戏一样等她来追逐自已。引得她香涎不断,连连,身体早就软得如水一般。
他两手滑向她臀瓣,把她用力按向自己,使劲揉弄。听到她不住,他似有些得意。嘴唇稍稍离开她,双眼盛满火辣,尽管自己也呼吸急促粗重,却依然不放过戏谑调侃她的机会。“木鱼,你多喜欢朕这样对你啊,是不是,是不是?”一边说一边似惩罚一样用力收缩手指,滑腻娇软的臀立刻被他掐握了满掌。
她恩地娇哼一声,看着他时气息不稳,眼底却依然不驯。
倔强的木鱼啊,他嗤的一声低笑,手掌托着她臀瓣将她抱离床铺,她低叫一声,隔着最后哪一点薄薄布料,他用坚硬灼人的来回磨蹭用力顶撞她的柔软。酥麻战栗的感觉从她腿间一路蹿开,只一刹那便蔓延向四肢百骸。
她揽紧他的脖子,咬牙忍着不叫出声。
他笑得满脸邪佞,一边轻啄她的嘴唇,一边哑着声音再问:“说朕是你的男人。”
她抿起嘴唇不说话,难耐的呻吟声被抑止在喉咙里。他不满她这样的回应,长长手指出其不意溜向她花心,魔鬼一样用尽解数极尽勾挑,令她全身不由自主的打起哆嗦。
木鱼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抵制不住由他制造出来的快感诱惑,心底微微恼怒,不甘的扬起脖子对他低说:“你床技再好,你也改变不了你比我小的事实,哼哼。”
金熙闻声眯起眼,飞快拉下自己身上仅有那块衣料。除去束缚,他那里立时弹跳而出,灼人得似刚出熔炉的热铁,坚硬无比的抵住向她柔软花心。
不给她任何反应机会,他猛地顶入进去。她呻吟一声,腰肢一个酥麻,人软软挨向他怀里。
突来的入侵令木鱼不适,花心急遽收缩着,似想将他挤出身体去,却无意间将他夹得比上一刻更加紧。
金熙喉上下涌动,一声粗哼。使坏的更一用力,热烫的坚硬瞬时顶入向更深的地方去。
她无力的趴在他肩膀上,低低,他密集地狠狠顶撞着她,啄着她耳朵,坏而邪气的对她轻语:“没关系,朕虽然年纪比你小,可是……”一边说一边一记更加用力地深入顶撞,他凶狠地完全贯穿她,“……朕这里却可以让你欲生欲死的。”
木鱼被撞得似散了魂魄,眼前变得白蒙蒙一片,神志飞离她的身体不知去向何方,全身香汗淋漓,双眼迷离半阖,嘴唇微微张开,急促的娇嗔轻喘,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呻吟。攀附在他颈畔的手臂终于再也没有力气,瘫软地松脱垂下。
金熙却还没有尽兴,他伏压在她身上,抬手抹过她额前散碎发丝,嘴唇沿着额头眉眼和鼻尖一路轻吻下来,最终落在她嫣润双唇上,细细辗转厮磨。
木鱼,木鱼,现在就是躺在他身下承欢,这个娇柔软媚的女人。
真好,任他予取予求的,他最喜欢和她上床的了。可以看到她不为人知这么柔媚的一面。
这样的她,美得要死。美得让他恨不得让他狠狠地疼爱她。
“以后都这样乖乖的,多好啊,朕会对你好的,很好很好。”
“男人床上的话不能相信。”
“你要相信朕,朕对你多好,每次让你都很满足,都像猫咪一样乖乖的,软软的。”
好个屁,好不好,她哪儿不知。
木鱼不甘自己处在这样被动的位置,每次都这样让他嘲笑,本来已经闭上的双眼微微张开,迷离半眯的望着他,双手移向他劲硕的臀上,掐摸着将他抵压向自己。与此同时她轻抬起腰身去承接迎合他,并死命地用力收紧下身。
金熙不堪承受这突来一袭,立刻皱眉闷哼一声。
他看着她,眼神邪佞:“好你个木鱼,真是个妖精,还有力气使坏吗?看来是我做得还不够!”他上身抬起一些,跪在她白皙两腿间,双手钳握在她软软腰肢两侧,一切准备功夫做足以后,他突地向前用力顶撞起来。每一记的力道都又凶又猛,一下连着一下的剧烈撞击,直撞得木鱼惊出一连串的破碎吟哦。
酸酸的饱胀,满满的快感,她有些撑不住了。
她想逃,但是他怎么可能会让她逃开呢?抓得更紧,撞得更狠。
许久以后,他大汗淋漓,濒临极限。有些慌乱地想从她身体里尽快撤出,只怕再慢一秒自制力就要向致命快感投降。
她有预感他很快就要到顶点了,推开他点,他却置若罔闻,手臂蛇一样缠绕在她脖子上,喘吁吁吻着她软润香唇,将她所有的话语和急躁通通堵住。劲腰向前用力一耸,僵挺着在她身体里释放掉自己。
刹那间仿佛眼前火花四起,全身上下似通有电流,击得他手软脚酥,腰眼发麻,云里雾里的浮游摇荡。
金熙长长地舒了口气伏在她身上,这番蚀骨的美妙滋味,竟是从前从来没有过的
结束以后,他拥着她一起躺倒在床上。一只手臂由她枕着,一只手臂绕到她背后,轻轻摩挲,像她是小孩子,那么轻柔地呵护。
木鱼不喜欢这样,双眉几不可见的皱了皱:“别拍,拍什么拍呢,你当我是孩子。”
“你是朕心里的小孩儿啊。”他吃得满足,心情好得不得了。
“混蛋,金熙,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不能每次都是床上解决的。
“那要怎样?”他双眼亮晶晶的:“刚你叫得很好听呢,小样儿看起来精神还不错,还有力气哦。”
“揍你都还可以,快想想明天要怎么解决这些事。”
他却挑起眉,哼哼:“难道朕没有喂饱你,这可怎么行,你还有力气想东想西的。”
“滚。”她不客气地叫。
他立刻翻身压住她,分开她双腿,再一次攻城略地
木鱼闷哼地叫了一声,咬住他的肩头,再一个翻身坐在他身上,然后双脚夹住他,她越夹越紧,酥麻感觉让他从腰间一路直蹿向后脑,他几乎就要战栗起来。
“金熙。”
他沙嘎地叫:“木鱼宝贝儿,动一动,动一动。”
“我们的关系,不许再这样了。”
“朕是喜欢你。”
“你得向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再这样对我。”
“朕保证。” 保证不再让她在上面的姿势了,除非她主动的。
“你得尊重我。”
“好。”他什么都答应,就只求她快点动,该死的女人太大力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不许再到处说我们之前的关系。”
“行。”外人面前不说。
“不许再动不动,就对我做这样的事。”
“可以。”有需要的时候,就是动不动了。
她叹口气,软伏在他身上:“你记着你今天说过的话,我们现在的一切,都可以当成是不理智,大家互相谅解就好了。”
去她的不理智,他得了主控权,瞧他不把她弄死。
他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惩罚似的用力大幅度顶撞她。
这一次结束以后,木鱼累得带着疲累,在他的身边倦倦地睡了过去。
金熙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小脸庞,心底泛起无限怜惜。她的娇柔,只为他,只给他看,真好啊。抬手为她拨开黏在颊侧的发丝,手指摩挲过她柔嫩的肌肤,心头好似有大团大团花儿在绽放着,那么的美,她脸颊上软软的暖,缓缓地浸漫过五脏六腑,悠悠地钻入他心底的最深处。
望着她沉睡的脸颊,他几乎是有些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将暖暖轻吻印在她额头上。
然后抱紧她,闭上眼,嘴角印着浅淡却清晰可见的几缕笑痕,拥着她一起入眠。
明儿个的事,顺其自然呗,上了床才好,关系越亲密越是了,这样太后才不会处罚她。
笨蛋,这个大笨蛋。
拉起被子将她密密地盖起来,她很乖顺地往他怀里钻去,乐得他心里甜蜜蜜的。
好想快点天亮,好想快点让人来抓奸啊。
他要纳她为妃,要和她一起,要夜夜与她。
热烘烘的被窝,让她睡得舒服,但是热过头了,就想踢被子了。
外面的人在叫,她脑子开始清明起来,鼻尖下是混着味道的馨香,差点透不过气来了,一手推开那热烘烘的东西探出头,看着大红的帐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皇上,贵妃娘娘,时辰到了,该起床了。”
外面的声音是公公,啊,真的是公公啊。那代表着马上就要见太后了。
金熙昨天晚上只拉着她做他爱做的事,可没有说用什么法子来面对太后,现在可好,想什么法子都迟了。
丫的,男人床上说的话相认,母猪都会上树了。
她就是那头猪,猪是怎么死的,笨死的。
狠狠地一踹金熙,但是力道却是软绵啊,昨晚让他折腾得太惨了,浑身酸软无力的。
金熙一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慵懒无害地笑了笑,气吸丹田然后惊天动地地惊叫。
木鱼给他的尖叫,震得云里雾里。
公公宫女喜婆,御林军什么的,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于是全都破门而入再转过身去避而不见。
木鱼是匆匆地捡起一件衣服包着身子,床边的金熙,可怜得像是被人强暴的少女一样,双手包着身子,花容失色痛苦流泪尖叫不已。
像是无法接受现在的状况,而且被凌辱后的种种可怜,都表演得精彩至极。
木鱼真想为他拍拍手,这厮,真的是演技派的人,太不要脸了,不要脸到家了。昨天晚上明明是他缠着她,明明是他一次一次地占有她,还威胁她如果不好好侍候她就叫人来看她的真面目,让太后处置她。
现在倒好,一觉醒来,反目成仇。
他扮起了柔弱少男,那她不就是大龄嫖女。
恶寒啊,十分郁闷地看他一眼:“金熙……。”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是什么心思,你居然,你居然代嫁入宫,昨天晚上和朕同床的人,不是你,不是你,你告诉朕,不是你。”
“是我。”她好心地说。
丫的,要演是不是,那她就让他过足戏瘾好了。
死东西,没折腾死她,起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也不和是谁,老是想把她压床上去的,他在装吧,他在演戏给别人看吧。
“朕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木鱼在床下开始寻腰带,好心给他找上吊的工具。
“怎么回事啊?”一个公公进来,也吓了一跳:“皇上,你怎么哭了,哎哟,木鱼小姐,你怎么,你怎么在这里啊?”
那是太后娘娘的贴身公公啊,双眼都瞪得大大的:“贵妃娘娘呢。”
小公鸡一把擦去脸上的泪痕,指着木鱼叫:“朕不要活了,她一直想染指朕,她故意代替冷倾城进来,然后昨天马朕灌醉,昨天晚把朕给凌辱了。”
这个剧本,真的是够狗血的,木鱼听得津津有味。
那公公一脸的惊愕:“木鱼小姐,你真的是,真的是好大的胆子。你们都别看,转过身去,快侍候皇上梳洗。”
毕竟是老公公,很多场面还是不会太大惊小怪的了。
几个小公公上来,扶了哭得一脸梨花带雨不着寸裸的皇上下来,他依然大大方方地展示着他的,虚软了一下,差点没有摔在地上。
一个小公公轻声地说:“皇上,小心。”
他哭得越发的幽怨了,木鱼靠在床头上想,要是这个时候有根烟就好了,她想她一定很女王,最好再甩他二张票子。
死金熙,坏胚子金熙,,看看他想玩什么。
他吸着气,哇呜着,在公公的侍候下穿好了衣服,用小帕子擦着小眼泪儿,偶尔趁着公公不注意的时候,还会乱会几个媚眼送几根秋天的菠菜给她。让她看得啼笑皆非的。
公公开始收拾一地的凌乱,然后看到了木鱼身,怔怔地看着,站着不动了。
木鱼挑挑眉,问他什么事。
小公公轻声地说:“木鱼小姐,这衣服是皇上的。”
哦,原来是叫她脱下来啊,奶奶个熊的,真是气死人了。得,她也大方地要脱给那公公。
谁知金熙却在这会儿,忽然就大吼了起来:“来人啊。”
“奴才在。”
他小手颤抖着,指着木鱼,像是有千仇百恨一样:“把这个可恶的女人先押到禁宫里,朕要狠狠地处罚她,要让她付出代价。”
“是,皇上。”
“让她穿好衣服,朕不想看到她这丑恶的样子。”
木鱼表示无语,摊摊手笑了。
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转到屏风后面去穿。
她想她是开始明白了,这金熙可能玩的就是先发制人这么一招。
说她占了他的便宜,于是气恨在心,然后要亲自处罚她,如此一来,太后就不好插手了。
小混帐儿,唉,这小小年纪就一肚子腹黑,还好色得不得了,要是再长大了,要是到了青年中年老年,那不成了妖孽了吗?
在后宫的妃子,以后可惨了。
不管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反正,她是拒绝做他的女人,更不会做他的妃子的。
穿好衣服就让人押着出了迎喜宫,直拉就去最偏冷的禁宫。
之所以称之为禁宫,是因为犯了错的女人都是遗弃在这里,皇上不会踏进这里一步的。
金熙哭哭啼啼的好不伤心,太后打发众人出去。
心疼地看着他,小祖宗儿一落泪,她的一颗心就慌乱了,也不知要说什么,也不知要做什么,总之就是乱成一团麻。
“皇儿,别伤心了。”
金熙抽答着,哭得那个眼眶叫一个红啊:“母后,儿臣一向很听母后的话,母后让朕去做什么,朕就去做什么,儿臣以为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朕好的,从不怀疑,从来都是深切地信任着。母后让朕一定要娶冷倾城为贵妃,说这是为金璧好, 个人事小,国事为大,朕都知道,朕娶了,可是现在呢?”
哎哟,没有心情再哭,就是想笑。
出门的时候,那臭女人还有些呆呆的呢,想必还没有回过神来吧。这大笨蛋儿啊,唉,真想好好地掐一把她的脸蛋儿。
“熙儿别哭。”她心疼啊。
太后轻拍着他的背:“别伤心,母后会处置好这些事的。”
“朕能不伤心吗?朕和她过了一夜,母后,白布上都有血了。”他抬起头看着她。
不行,泪快没了,他有点哭不出来了,索性就狠狠地一掐腰间的伤口,痛啊,他最怕最怕痛了,这一掐马上又泪眼汪汪的了。
太后精致的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心疼:“熙儿,没关系的。”
“母后,朕一直以做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为重,朕虽然喜欢她,可是母后你也知道,朕一直是多听你的话,她逃婚了就逃婚了,为什么还回来呢?这不是耍着朕玩吗?母后,朕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朕要废了她的将军之位。”
太后倒是听出一些玄外之音来了。
她儿子,她哪里还不了解,就只会跟她玩这此了吗?
头几天还在跟她说,他和那木鱼之间是有什么狗屁感情的,现在倒好,又充着委屈了起来。
她这熙儿是算死她心疼他,最不忍看到他伤心,他哭了,他一哭,她心就乱,一乱就什么都随得他。哪管他之前说喜欢木鱼,现在又说木鱼强和他上了床呢,简直是想糊弄她。
“熙儿。”太后淡淡地说:“哀家看,不如杀了她,以泄皇上心头之恨。”
“不,母后。”金熙镇定地接话:“杀了她,朕还是舍不得,可是她代冷倾城嫁,胆子腻是大了,冷倾城逃婚,无非城也太大胆了,朕觉得现在应该把无非城主夫妇都抓起来,把留在宫里的无非城的人,全都杀了,然后再一个个处置。”
“熙儿,无非城的人,怎么可以杀呢?”
“朕不管,这可是欺君之罪。”
太后点点头,也不焦急了,看来这哭,这伤心,都是假的。哼,熙儿为了一个女人,开始骗自个的母后了,倒真的是长大了,翅膀也硬了啊。极好,熙儿的目的,就是让木鱼进宫给他做妃嫔吧。
这可真不行,换成谁都行,就木鱼不行。和
“熙儿,母后的处置就是,冷倾城会回来的,哀家也不会杀木鱼的。”
金熙也不再哭了,都骗不了太后,那还有什么好装的,活活让底下的人看好戏看了去。
将帕子一丢,端起茶喝了一口:“母后,昨天晚上,朕与木鱼成了真正的夫妻。”即然装不下去了,就认真地来谈一谈吧。
太后只是微笑,也不说什么。
金熙接着又说:“母后,朕把她关在禁宫了。”
太后不说什么,他真有点不知如何才好啊,越是不说话,才不知越是想些什么。
“母后,你表个态吧。”这回可直接了。
太后淡淡地说:“你年纪还小。”
金熙的脸色,马上就变得十分的难看,腾地站了起来连礼也不行就出去了。
他还小,为什么人人都是这样说,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了。
“熙儿,你回来。”
金熙淡淡地说:“母后一直认为熙儿小,那为什么要让熙儿长大呢,不如一直那样多好,母后也不必觉得朕做什么事都是错的,什么感情,什么女人,都是母后选好的,朕有时都不知道,朕是为谁而活。”
天天上朝,也是规矩,做这做那都不可以随易。
这样不许,那样不许,样样都不许,种种都不行。
“熙儿,你冷静些吧,母后相信熙儿会相通的。”头痛啊,儿子大了不由娘,这话倒真的是太对了。
金熙冷若冰霜地出去,正巧有个宫女捧了开着的兰花进来,他看了碍眼,直接搬了就往外面狠狠地一摔,哗然作响,那是他的怒气,要太后不可以无视他。不要再把他当小孩子。
有时候要达到目的,是真的需要手段的。
太后看着那外面碎了一地的瓷片还有凌乱的花,重重地叹息。
金熙一回到宫里,就让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
早膳端了上来,他不用。
茶水端了上来,他一样也不用。
公公们开始惶恐不安了起来,然后还听到皇上咳嗽的声音,咳得一张脸都通红的了。
高公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赶紧就叫小公公去告诉太后娘娘啊。
皇上的龙体安康,这可是大事来着。
中午了,御厨那边整着花样,做了各种美食上来,可是皇上连看也不看一眼,就躺在床上猛地咳着咳着。
“皇上,请让奴才去传御医吧,这般咳嗽,于龙体可不好。”
“滚,朕一个也不想看到你们。”
再饿,故意咳嗽得再难受,都忍着。
男人不狠,不能达到目的,江山不稳,这是母后教他的,他可记得清楚呢。
早膳不吃,中午也不吃,一直在咳嗽,太后也是知道了。
站在他房外的外室,她静静地听着。
熙儿真是不懂事,太执着了。
这样是真的可以令到她难受,他一生病,最在乎的人,就是她。
咳多一声,她就痛多一下。
木鱼,为什么偏偏就是木鱼呢。
轻步移了出去,外面的天气也是阴霾得可以,大雪也许很快就要下了,沉得心情一点也不好,冷沉着脸往外走。
公公们小心地侍候着,一路挽扶着走在雪地里。
几个妃嫔在外面走动,看到太后娘娘恭敬地行礼,太后冷沉着一张脸,什么也不说就前行。
走得有些急了,这么多年的修养,仪态,都快失尽了。
男人最是过不了女人关,她欣慰的就是金熙有着一张傲世倾城的脸,女人看了都相形失色,这个世上要找出比他好看的人来,还真的是有点少了。
所以说美人关,熙儿可能就会少了这一关。
但是女人关,终归是过不了去。
他执意要木鱼,他真的不冷静了,他真的是冲动了。
禁宫里十分的安静,只有风呼呼的声音,吹乱了她精致的发鬓,裙角上也沾上了些雪迹。
走到禁宫的门前,守门的赶紧开了门行礼。
她踏了进去,那禁宫里种了桃花,但是此刻,却是满枝积压着的都是薄薄的雪,好几分的凄凉。
“太后娘娘,木将军关在这里。”
她上前去,但是并不想进去。
木鱼在里面也听到了脚步声,心里轻叹,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也许,可以相信金熙的。
他对自已有些时候还是很宽容,还是想得比较多。
很多事往往过后,她才知道。
“木鱼请太后娘娘降罪。”还是跪了下去。
顶替冷倾城嫁进来,是真的大罪,她知道的,但是她无法拒绝。
太后在外面也不出声,木鱼在黑暗的房里心思翻涌着,长长地叹一口气,不管什么样的结果,她即然做了,她就会承担的。
“好你个木鱼。”
太后开口了,冷冷的这么几个字,全是责备,愤怒。
“请太后娘娘降罪。”
“你倒是知道有罪,木鱼,你是想着哀家不会杀你吗?哀家告诉你,哀家要杀一个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木鱼自是知道,帝王统制的国家,就是可以随意地杀一个人。
“哀家倒是想问问你,你意欲为何,你逃婚,哀家只是从轻处罚你木家,也不予计较,可你呢,你是怎么回报哀家的,你说与皇上与是君与臣的关系?你怎生又回来。”
“回太后娘娘的话,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木鱼都可以清楚地告诉太后娘娘,木鱼从来不想进宫做什么,更不想要这些尊荣的生活。”
她想她知道金熙的意思了,金熙就恨不得让她做妃子,好光明正大地让她去侍寝。
“木鱼无意入宫,现在代贵妃娘娘嫁进来,委实也是有原因的。但是木鱼从来没有私心想要做皇上的妃子,哪怕是失去清白,哪怕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也不想和皇上有什么私情。皇上比木鱼小三岁,木鱼的身份,木鱼的种种,都不足以配上。”
这,句句都是她心里的话。配与不配,其实她不在乎,但是人家太后在乎这个啊。
太后听在耳里,心里略舒了一口气。
“哀家在后宫这么多年,哀家信奉的是佛,从不滥杀无辜,木鱼,你今天说的话,哀家先听着。”
“是,太后娘娘。”
太后并不多说什么,又匆匆地走了。
木鱼依然关在禁宫里,暂时还没有处置,不管怎么处置她,都是有些棘手。她的事关联到冷倾城,冷倾城逃婚可是让皇室没有一点面子,一早下令不许让人多嘴一句。
而且皇上故意闹成这样让宫里人尽皆知,不就是要告诉所有的人,他和木鱼有了关系,如果杀她,那么全宫的人怎么看?
但是要让木鱼做他的妃子,这不可能,她绝不允许。
哪有女人比男人年长的,多少的青春少女都想入宫为妃呢,她算什么啊?她以前又还是金皓辰的未过门的妻子,最后闹得个满城风雨嫁不出去。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坎,太后心里也有,木鱼是永远跨不过她心里的坎的。
金熙还是没有吃晚饭,太后让人做了些清粥,亲自捧了推开门进去。
金熙刚开始是假咳,可是咳着咳着,就变成真的了,越咳越是难受,唇干渴得要命。
一听到门声响,冷声地说:“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朕什么也不想吃,谁也不想看到。”
“就连母后,你也不想看到了?”太后有些恼怒地问。
金熙冷哼,转了个身将头埋起来,彻底地什么也不想看,也表示什么也不想说。
伏着,还是不停地咳。
他有个毛病,以前咳得严重,所以一咳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好些年没有发作了,可是现在咳着,竟然又开始很难受起来。
“熙儿。”太后心疼地叫。
房里的光景有些暗,她素手点亮了烛火,顿时觉得暖和了一些,看着床上还在咳的金熙,心中颇是无奈。
“熙儿,母后让人做了些粥,你起来吃一点,可别把身子累坏了。”
金熙不吭声,也不起来。
“熙儿,别任性了,快起来,身体可是大事,再这样咳下去怎么行,母后传了御医,一会熙儿你喝了药,御医就进来给你把脉。”
“母后不是说朕是小孩子吗?不是说朕冲动吗?朕现在就是不想长大呢,母后,朕不想吃东西,朕更不想看御医,朕谁也不想见,朕现在难受,就想一个人呆着。”
太后放下碗,也恼怒了:“皇上,你还知道自已的身份是什么呢?为了一个女人,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母后,值不得值得,不是用所有人的眼光来看的,朕觉得值得的,就值得,朕觉得不值得的,朕连看也不会看多一眼。”
每个人的值得,又焉能一样呢。
“你无非就是想要让木鱼在宫里。”
“是的,母后。”
“可是熙儿,你可知道她是怎么样说的,她亲口告诉哀家,她不喜欢你,她不想再与你有什么关系。”
金熙听到这些话,心里一阵阵的绞痛着。
他为她,现在咳得心肺痛得要死,她说着那么无情的话,一次次的,那又算什么?他想,他真有点不明白,也有点恨她的了。
怎么可以对他这么无情,他心里还欢喜着,她却是不断地泼他冷水。
“熙儿,这样的女人,你说,值得么?我的熙儿是一国之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何必总是要人看不起。”
他一句不吭声,咳嗽越来越猛烈,越来越是痛。
“熙儿,你们在边关的事,母后也是略有所闻的,熙儿,她的思想,她的做法,她的种种行为,并不是一个金璧女子的典范,也不是一个有教养,知道三从四德,知道女戒之类的人,她和秦烟住那么长的时候,还是一间房,你就觉得她会这么干净,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熙儿,你一向最喜欢干净,你的东西一概不让人碰,可你想想……。”
“够了。”金熙大怒了。
大声地叫着,坐起身,一张脸黑沉沉的,冷怒地说:“母后,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母后,你请出去,朕要休息了。”
他最敬爱,最喜爱的母后,他现在是真的什以也不想听。
他也不想伤害她,祈求的眼神看着太后。
太后心里一阵绞痛,都说无情不似多情苦,是啊。她的皇儿,现在陷入情里,现在就拔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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