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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是命运的回答。”
“小男人！这很让人看不起……”白灵说完激动地站了起来，手中的碗也往钱少少身上一丢，就受了委屈般地跑开了。
“这……”碗碟在钱少少的手中跳了几下，掉在地上摔了。
一个聚灵境的高手，居然接不下几只碗碟，钱少少也是醉了。
在俗套的剧情里，此时应该去追，然后是说好话，作保证，甚至是给上一个有力的大拥抱，问题就解决了。
这些东西钱少少自然知道，后世的普及教育里不缺少这样的内容。
钱少少知道此时却不能去追，一追以后要更麻烦，哪怕自己脑海中传来某个小豆丁嘲笑的表情，也只能是忍了。
白灵回到小茅屋脸色很差，钱少少回去也只是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不做解释，倒是两人的两手空空让人奇怪。
好在钱氏姐弟现在也算是新贵，不会再在乎几个碗碟，这事倒也没有人提起。
现场气氛有些尴尬，颇有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模样。
“秀秀姐，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司凌云上前来跟钱秀秀话别，“要是将来有机会，我们还会再见。”
钱秀秀笑了笑:“会有机会的。”
司凌云不知其意，只是螓首轻点。
轮到白灵说再见了，这位媚死人的妖精却依然沉浸在某些情绪中没有解脱出来。
“白灵……”司凌云提醒了。
白灵这才展颜一笑:“秀秀姐，祝你早日康复。如果有缘分，我们会再来看你。”
送人出去当然又是钱少少的任务，只是此时的他也是情绪不高，脸色微沉地把两位美人送回到一层山的某僻静处。
“少少，我们这次回去，想再出来就难了。”司凌云留住就要转身的钱少少，“你以后会到南方来吗？”
“司小姐，这……”钱少少当然知道这是一种邀请，只是他不能应答。
钱少少直挠头，脸色绯红，还低头瞧着自己的脚尖，半晌才鼓足勇气说道:“以前有些事情，不管对还是不对，都请司小姐原谅、接受，以后……以后还望司小姐自己能保重。”
“你……你的意思？”
“司小姐，难受其重好吗？”钱少少嗫嚅着解释道，“就算我现在跟你回去，你们家也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尤其这样两人痛苦，还不如放手，你说呢？”
“你让我放手？”
“让爱放手。”钱少少答了一句歌词觉得不过瘾，又加了一句，“这是命运的安排。”
“你跟我说命运？”司凌云冷冷地笑了，“你怎么没有了往日的痞性？那天在莫干山上你好像不是这样的，畏首畏尾的……”
“我……”钱少少又挠头了，“当初没想到会是司小姐。再说年轻人，难免有轻狂的时候……当时是有些唐突，可是也没那啥……其实，畏首畏尾和年少轻狂都是我的本性，我本没有要隐藏什么。司小姐、白灵姑娘，你们保重。”
钱少少说完转身就走，走出一种夹着尾巴逃跑的感觉。
“喂，我把白灵留给你可好？留给你当侍女也好……”
对于司凌云的提议，钱少少没有回应，甚至没有当事人白灵的表情，而是加快了脚步，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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