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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大惊,连忙仔细观察起来,只见面具背后的那团黑色物件确实挺像动物器官的,其中干瘪的细须很像螃蟹腿,而那面具确实是属于角质类的东西,郑连丁啧了一声说“可惜死了,不然这种动物现在肯定能让动物学家研究好久了。”李家洛说:“这种东西放在墓里,你觉得会是简单的陪葬动物吗?”郑连丁有点不服气地说:“你看这么小的一只动物,又没什么攻击人的器官,看起来就跟一墨鱼干似的,能有什么危险?”程运东在那个石碑后面突然叫着“大家来看看这是不是一口棺椁?这他妈不像是地宫啊?”
只见石碑后面放着一口闪闪发亮的巨大棺椁,“这是什么石头做的?貌似很值钱啊。”大黄摸着棺椁一边喃喃低语。陈赞这用手抠了抠棺椁上闪亮的地方,说“这应该是贝棺吧?这可是用贝壳做的棺椁,想不到两千多年前古人就想到用贝壳做棺材,只是这些贝壳是怎么粘成一个这么大的棺椁呢?”程运东一听是用贝壳做的,不由的觉得失去几分兴致:“得,我还以为这是什么稀罕石头做成的呢,原来就用那些破贝壳粘出来的玩意。”陈赞反驳了一句:“这在两千多年前可以说是难得的棺椁了。咱还是先把这最后一步给完成了。”还是程运东在旁边点蜡烛,他一手拿着蜡烛一边问“那边是东南那边是东北?”“你把四个角都点上不就得了。”最后他把四个方向的蜡烛全部点上,和矮彬一起对着棺椁拜了几拜,拿起工兵铲站在棺椁的四个角边,这时众人紧张了起来,郑连丁更是躲得远远的,他们四人一起用力撬开棺椁的盖子,只听见“噗呲”一声,众人都不敢再动,地宫里静得可怕,只听到一阵轻微的咯咯声从旁边传来,众人一起看向发出声音那边,郑连丁一看大家都把手电光照向他这边,不禁呐呐地说:“是我,刚刚觉得很冷。”原来这咯咯声是郑连丁一吓打起了摆子,牙齿相撞发出的声音。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有李家洛却把头转向另一边问陈赞他们“你们听到没有?第一个声音是从那边发出来的。”众人一听连忙都把矿灯照向那个角落,只见一个黑乎乎的半人高长条状的物体横卧在地上,只听到程运东骂了一声“靠,那边不会又是一个棺材吧?”陈赞连忙说,“先不管那边,先把这个开了看看。”
于是众人回过神把贝棺的棺椁盖子挪开,移到一边,四面的椁壁又是自己朝四面倒下,露出一具看不清颜色的棺材,程运东这时才仔细看了看点在四周的蜡烛,没什么异样。他们这才撬开棺材,棺材被撬开的同时,刚刚发出声音的那具棺材发出声音,只是“噗噗”两声,就把众人全部镇住了,但是众人仍是把灯光全都射向棺材里,只见里面一具灰色的骷髅平躺着,旁边满满的一堆或灰色或黑色的东西,陈赞连忙拿出背包,开始把这些黑色灰色的东西全部装进去,一边装一边说:“你们他妈的还等什么?快点装啊,黑色的是金子,灰色的是玉器这个不用我教你们吧?”郑连丁一声欢呼,飞也似的跑到棺材边,拿出比别人都要大几分的背包,狂往里面装东西,他满脸的贪婪,嘴巴里还一边念叨着一些旁人听不清是什么的东西,程运东却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声:“什么都是郑家的?这里只有三分之一是你们郑家的,其它都是兄弟们的。”郑连丁一愣,脸上一片潮红,连忙说:“是是是。”眼神却游离不定,唯独李家洛却在这个时候不时地回头看向刚才发出声音的那具棺材,就在众人把自己的背包全部塞满试着背了背的时候,突然“嘭”的一声巨响,这巨响就好像刚才第一次炸石门的那声一样大,紧接着“哐”的又是一声在另一边响了起来,这一声却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只是异常的响亮,众人都被惊住了,就在此时,李家洛突然一声大喝“跑!”就在众人把矿灯全部照向那边的时候,只见一个满身红毛的东西,站在那口棺材上面,那个红毛怪物一声怒吼,把众人全都镇呆在原地,李家洛感觉倒是好了一些,好像丝毫没有被这声怒吼影响,他又是一声大吼“都闪开!”众人这才醒悟过来,全都连滚带爬跑向四周,只有程运东却拿着工兵铲站着李家洛身后数米处,那红毛怪物猛地扑向离它最近的李家洛,李家洛一个挺身前刺把工兵铲刺向红毛怪的面部,这时红毛怪略一偏头,那铲子顺着它的太阳穴割了过去,只是掉了一小撮红毛,它又一手抓向李家洛,李家洛连忙收回铲子,一个滑步退了两三米,回到程运东身边对他说“你快点闪开,这个又是什么东西?好像更难了。”说完不等程运东回答又是一个箭步窜向红毛怪,红毛怪此时完全被激怒的样子,两只手飞快地舞动,李家洛则身形灵动,像电影镜头快放一样,一把工兵铲正拍在红毛怪物身体上的各个部位,程运东看傻了,只见这一人一尸斗的难分难解,他想帮上一下却无从插手,脑袋里还不停地回忆着这种红毛怪物到底是什么。就在此时,门口又进来一个黑影,几个纵跳来到红毛怪物旁边一阵“咯咯”声,红毛怪物也是一声“咯咯”,众人一眼认出这个就是郑善果那个地宫的黑毛怪物,刹时,这黑毛怪物加入战斗,众人一脸绝望,退到二三十米远观看,全都惊骇不已,唯独郑连丁此时却是眼睛四处乱瞟,看到地上一个包,这个应该是李家洛的包,他慢慢地蹭了过去,把那个包的背带抓住手中,又慢慢退回去,就在他准备朝门口跑去的时候,眼睛却又瞟到一样东西,是一个面具,应该是刚才大黄慌乱间甩在这的他连忙顺手抓起面具,一阵狂奔跑出墓门,李家洛原本打得很是得心应手,他一边打一边行气,就在他感觉全身更加通透,而且身形愈来愈快的时候,冷不防看到那个黑毛怪也是一抓抓向他,心里暗暗叫了一声苦,红毛怪物却在此时不再攻向李家洛,自顾自地走到另外一边的角落,程运东连忙把矿灯照向那边,却又是一具棺材,只见红毛怪物一脚踢开棺盖,程运东叫了声不好,李家洛听到这声不好又看到红毛怪走向的角落,心底也是泛起一丝绝望,就在棺盖被踢开的时候,突然整个墓室一阵震动,只见那个被炸开的墓门又是“嘭”的一声,落下了一道青石板闸门。
且说离郑连丁最近的陈赞和矮彬一眼看到郑连丁正背着一个包手上还拖着一个窜出石门,一怔顿时想起前厅的怪物已经跑进了,连忙追了过来,就在他准备一起追出墓门的时候,突然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陈赞连忙稳住身形大喝一声:“你想干嘛?”郑连丁满脸潮红地说了声“别废话,把包都甩出来!”矮彬这时明白郑连丁想要独吞,就大声问道:“你想一个独吞?你觉得你能逃过我们?”郑连丁一脸疯狂的表情说道“那得你们有命出得去,快点,全部给老子甩出来!”矮彬不理他一步跨了过去,只听到“嘭”的一声枪响,矮彬天灵盖多了个枪眼,血和着白色的脑浆从那个小眼往外冒着,整个人顿时瘫倒,大黄也从后面跟了过来,正要硬闯出去,却被陈赞拦住,陈赞双眼欲裂大喊一声:“给他!”郑连丁只是把枪从陈赞的额前移到大黄身上,一脸阴森地说:“我也不想动手,不过,得把你们的包全部给我。”陈赞看了一眼身边的大黄,大黄点了点头卸下背包,和陈赞一起拿在手上,互相使了个眼神,同时把包砸向郑连丁的面门,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嘭”又是一声枪响,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青石板门闸落了下来,然后听到门外郑连丁一声惨呼,陈赞在甩出背包的同时就往外面冲了过去,却在最后一步之遥被那从上而下降下来的石板门隔开。回过头看了一眼大黄,却发现大黄手捂着脖子,脸色惨白坐在地上,嘴巴一张一张的从口里喷着血沫,陈赞马上明白了最后那声枪响是郑连丁一枪打中大黄的脖子,顿时一股无比的怒气涌上脑袋,顿时有点眩晕,他踉跄地走向大黄,嘴巴里却凄厉地大喊:“郑连丁,你这个畜生,我草你妈!”
这时候,李家洛也听到枪声了,但他这个时候却不敢回头看一眼,因为面前的黑毛怪物比在刚才的墓室更加难缠,身形也是奇快,步步紧逼,而且全身刀枪不入,况且那口被红毛怪打开的棺材还不知道有什么厉害东西还没爬出来呢,程运东也没闲着,一手工兵铲一手黑驴蹄子正和红毛怪打了起来,一听到陈赞最后喊的话再加上之前听到的两声枪声,他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由的方寸大乱,险险躲过红毛怪物的几次扑击,眼看再难招架的时候,陈赞突然跑到红毛怪物后面,一铲子铲在怪物的腰上,那怪物一顿,回过身一把把陈赞拍飞,却被程运东趁机滚到一边,就在此时,李家洛一步跨到黑毛怪身前一铲子往上一抡,把黑毛怪拍得头往上扬起,又闪身到黑毛怪的背后纵身一跳跳到跳到它的头上,双腿跪在黑毛怪物的肩上,两条腿紧紧夹住黑毛怪的头,突然一个摆身,只听到“嘎吱”一声,黑毛怪的两只手瘫软了下来,接着身体慢慢跪倒,一动不动,李家洛这次松出一口长气,跳了下来,原来这是李家洛自创的杀招,他跟怪物打了半天,发现这怪物除了脖子还不能灵活转动以外,其他地方不管如何击打都不能伤它分毫,才想到也许只有扭断怪物的脖子才能把它废了。他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陈赞和程运东正被那红毛怪物追着打,这两人不停地被红毛怪拍出去又不停地缠着它打,两柄工兵铲已经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了,李家洛连忙跑过去一脚用尽全力把红毛怪踹开几步,喘着问陈赞:“那边刚才怎么了?他们都出去了吗?谁受伤了?”陈赞一边剧烈地喘气,一边红着眼咬牙切齿地说:“是郑连丁那个畜生跑出去了,他还杀了矮彬和大黄,把所有的背包都拖走了,操他妈的要是能出去,老子就杀了他。”程运东一听到这双眼顿时也红了起来说:“老子活剐了他!”话音刚落,红毛怪又冲了上来,李家洛连忙说,“你们去看看那门怎么开,这个怪物我来打。”他们二人这才看到被李家洛扭断脖子的那只黑僵,程运东忙和陈赞一起走回石门,程运东这才看清两个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都倒在血泊中,尤其是大黄,脖子还哗哗地涌着鲜红的血浆,空气中有着浓郁的血腥味,撕心裂肺地狂骂几声,对着陈赞问:“还有多少炸药?”陈赞苦笑了一声,“包都被拿走了,哪来炸药?”程运东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包就在刚才打斗的地方,连忙跑过去查看,结果真让他找出一根雷管和两条炸药,就在他组装炸药的时候,眼角扫到那个被红毛怪物踢开盖子的棺材好像爬出什么东西,而且不止一只,黑乎乎的巴掌大的样子,一闪就没了,他连忙走近查看,看了一会什么都没有,他正暗自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突然从棺材里面那漆黑的水里爬出一只巴掌大的东西,头上的矿灯光一照,居然是那种面具一样的虫子,只见这种面具虫一爬出来没有攻击离它最近的程运东,而是飞快地朝墓门闪去,程运东连忙追过去看它到底想干嘛,却发现它一头扎进大黄矮彬他们两人身下的血泊中,程运东刚要走过去驱赶,结果走近一看不禁啊了一声,吓得倒退几步,这时陈赞闻言回过头一看,也是吓得脸色发白,只见矮彬和大黄两具尸体全被这种面具虫密密麻麻围住,起码有几百上千只,它们把地上的血迹全部吸收得干干净净,还在两具尸体上不停地啃咬着,程运东再也看不下去了,连忙用工兵铲去拍,只见这种面具虫被程运东用力一拍,整只都像纸片一样,程运东一脸拍了十几只,却发现刚刚被拍成纸片的虫子突然朝他飞快地爬来,程运东连忙直起腰退了几步,却发现其中一只虫子已经从大腿爬到胸口,又飞速地爬向他脑袋,程运东这时才被吓到了,陈赞这时更惨,都有一只面具虫附在他脸上了,他使劲往外扯都扯不脱,虫子好像有着无比大的吸力,虫子的底部还伸出一条滑腻的东西不停地往他的嘴巴里钻,陈赞连忙紧咬牙关,可这虫子却紧紧吸住他的鼻子,他在窒息之前用力拍向自己的脸上,这下拍得狠了,登时眼冒金星,但是那虫子还是紧紧吸住他的鼻子不放还是不停地把那恶心的东西往陈赞的嘴巴里探,陈赞终于忍无可忍脸朝地面用力撞了下去,程运东这时也被一只面具虫吸住脸上,就在他也实在憋不住气刚把嘴巴松开,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一条滑腻腻的好像舌头的东西挤进他的嘴巴,他一发狠一口咬下。一股无比浓郁的腥臭瞬间弥漫着他的嘴巴,他张口吐出一口类似黑血一样的液体,干呕了起来。
李家洛一直被那红毛怪物缠住不放,他想像对付黑毛怪那样夹断他的脑袋,可怎么都找不到机会,他无数次跳到怪物的头上,脚刚挨到怪物的肩上就会飞快地被甩了出去,这只红毛怪比刚才那只黑僵要快上好多,而且要灵活得多,他突然听到程运东惊呼一声,连忙跳开一眼看过去,却发现程运东正在扯着什么东西,而陈赞则用头砸地,但距离太远了看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不由的从担心变成烦躁,一个不小心,被红毛怪物一巴掌拍在肩胛骨上,这一拍力道非常大,把李家洛拍出好远,一路混到程运东身边,吐出一口血,这血渐了程运东一脸,那只吸在程运东脸上的面具虫,一碰到李家洛的血飞快地松开程运东的脸,被程运东一把扯下,摔在地上使劲碾着,李家洛连忙问了一句:“这是什么东西?快点去帮一些陈赞。”问完就不理会程运东迎向正在朝他们扑来的红毛怪物,程运东这时才脱困,拼命地喘着粗气,一边喘还一边问:“你没事吧?这些鬼东西全部都是从那口棺材爬出来的,在吸大黄他们的血,人一靠近就扑到我们脸上,扯都扯不下来。”一边说还一边往陈赞那边跑过去,随手往脸上一抹,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程运东一走近陈赞,旁边的面具虫慌乱地闪开,程运东径直走到陈赞旁边一把扯下吸附在陈赞脸上的虫子,那只虫子在程运东手上居然唧唧地叫了起来,一看那背面,居然有条舌头一样的东西挂着,看着十分恶心,连忙用力甩了出去,这时陈赞身边的虫子也全部四散逃开,陈赞翻过身拼命呕吐起来,程运东重重地拍了几下他的背,问道:“你还行不行?没事吧?没事就跟着我,一起去把这破门给炸了。”陈赞吐完了缓了过来惊悸地看向四周,又吃惊地看着程运东虚弱地问:“那些虫子怎么跑开了?你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虫子为什么突然怕你了?”程运东这才回过神来,惊奇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回忆着虫子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扑他了,但他确实手上身东西都没拿,就连炸药都放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要说他拿过炸药虫子才怕了他也不对啊,刚才过来的时候虫子第一个扑的就是他啊。他有想起脸上被吸住的时候好像被李家洛喷了一口血,虫子就收回塞在他嘴巴里的东西,难道是家洛的那口血?他连忙从脸上又摸下来一小摊血渍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果然和普通血的味道不一样,是一种淡淡香气,隐隐约约中还有股似有似无的中药味,一想到这里连忙把手上的血渍涂到陈赞脸上,陈赞大声问:“你他妈又想干什么?”程运东忙说:“这是家洛的血,不知道他吃了什么,虫子好像怕他的血,就是他刚才被打飞了过来,朝我脸上吐了一口血才把虫子吓走的,我给你也涂涂。”陈赞这才静了下来,用心感受了一下,确实觉得这血和其他人的血不一样。不禁也觉得好奇。连忙试了试站起来,拿起被他甩在一边的那把工兵铲,说:“得配合家洛先把这个红毛怪做了,不然就算你炸开这门以我们的速度也跑不了。”
李家洛这时已经浑身酸痛了,要不是太爷爷让他从小练习气力加上之前教他行气之术让他的身体比常人见状不少,恐怕断难坚持那么久。而那红毛怪物却如一个人形机器一样,毫无半点疲态,加上李家洛被拍飞得吐血,顿时气息不稳,动作也没有之前流畅了。就在他渐落下风的时候,头上的矿灯突然闪了几下,他暗道不好连忙大喊:“胖子,照着我!”程运东和陈赞正朝他跑来,一听不由得加快脚步,以此同时,李家洛头上的矿灯终于灭了,顿时心头一慌,连忙往后退出一步,哪知这红毛怪却在此时跨进一大步,一掌呼在他胸口,把他拍飞了四五米,重重地砸在一根石柱上,墓顶的灰尘顿时索索往下掉,李家洛猛地吐出一大口血,连忙靠着柱子运气行气,红毛怪又是几步跨了过来,李家洛连忙把气运到双腿,欲做最后一拼,就在此时,程运东突然从后面一把死死地抱住怪物的腰部,李家洛飞速地从地上捡起程运东刚刚摔在地上的黑驴蹄子塞入怪物嘴里,怪物嘴里顿时冒出一股青烟,浑身颤抖,李家洛一个纵身跃上怪物头顶,双腿跪在怪物肩上紧紧夹住它的头,然后猛的大喝一声一摆身只听“嘎吱”一声脆响,这只刀枪不入的红毛怪物的头被扭了一百八十度,两只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双膝跪地,身子缓缓倒地,这时李家洛再也没有一丝气力,又接连吐了几口血,晕了过去了。
程运东见状连忙抱起李家洛,一连喊了几声,最后把他拖到石碑前的一块平地,往他嘴巴里灌了一口水,陈赞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红毛怪物,满脸惊疑地问:“这***这个怎么干掉的?我刚才没看清,家洛没事吧?”程运东一脸红着眼说:“家洛被拍了一下狠的,吐了好多血,不过应该没事吧,只是晕了过去。”说着从脖子上揭下来一根红丝线,拿着那个线坠子用力摔在地上破口大骂:“这什么狗屁摸金符,一次碰到两个超级大粽子。”陈赞也说道:“确实够邪门的,那些前辈们说的黑僵白僵原本我还不信,结果他妈的连才色的都出来了,喂,你说这红毛是什么怪物?”“这个应该是叫尸煞,是古人专门养着放在自己的墓宫里当打手的,我是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传闻这种尸煞是将人活活埋到铜棺里,还用什么药炮制才能成功的。看来这个二世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也许是他的后人搞的啊。”“那他妈的郑家后代真的全是缺德的王八蛋。”“别扯这些没用的了,你看我们是先把这门炸开,还是等家洛醒来再说?”“家洛醒来不是也要炸开,那王八蛋肯定把车开走了,不知道得走多久才能拦上车,陈赞你过来看着他我去炸。”说着程运东就走到一旁拿起来管炸药,往墓门那边走去,突然他又回过头问了一句:“矮彬和大黄他们两个怎么办?”陈赞眉头紧锁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还是把他们都埋了吧,不可能带出去,那我们每人至少关个七八年。至于郑连丁那个畜生,得想办法弄死他。”程运东眼眶红了起来说道:“那得把他们埋在外面,这个鬼地方根本不是什么好地方。至于郑连丁那个垃圾,老子要亲手料理他!”这时陈赞突然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李家洛问程运东:“这个家洛好厉害!而且他的血怎么那么神?你说他以前就下过一次斗?”“对啊,反正他跟我说就下过一次,他连什么叫粽子都是我跟他说的,而且今年才十八岁能有多少经历嘛?倒是他说过从小就是跟他的太爷爷很亲,他太爷爷让他练武,还教他怎么练内功。下墓前缠着我问这问那,他下过的那个斗还有个保存完好而且非常漂亮的女粽子,只是没尸变,他自己也知道那女粽子有口含或者屁塞,但说不忍心破坏美丽的女尸就没动了,拿了几个小碧玉瓶和一支翡翠盘龙发簪就出来了。只是他的血到底含了什么也没听他说过,这个得等他醒了再问他。你说有没有什么内功练了后血就会有这种效果?”说话间,陈赞已经布置好雷管炸药了,就在此时,李家洛浑身颤抖起来,程运东连忙走近查看……
且说郑连丁自从进了这个墓后,就一直在想着他那笔债或许靠着这次就能还清,他本来在大学教历史和民俗,所以工作相当轻松,于是就和朋友筹划着开了一家酒楼,每人出资两百万左右,郑连丁可是把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借遍了最后还把自己家在河南的房子抵押给银行贷款才凑齐两百万,结果这酒楼开张以后除了刚开业那几天朋友熟人捧场,后面就生意惨淡,每个月都在亏钱,开业一年多后,基本上亏得只剩下酒楼的一个壳了,这时他开始热衷于炒股,开始小打小闹的赚了一点,于是通过刚建立的关系,并且说服合伙人,把酒楼转到自己名下,他则用这家酒楼跟银行贷款,银行里有个管理跟他关系相当的好,教他如何如何才能多贷到款,于是他做了很多假的其他银行的流水账并把酒楼的账目做成盈利状态,又假模假样请人做了一份酒楼开分店的扩张计划书,又给那家银行支行长很多好处并给出具体回报的点数,一下贷出八百万,赶上香港即将回归祖国,以为会有大好行情,就全部投入股市了,结果股票开始大跌,跌了一年多了还没见涨,就在这当口,那个支行长被调走了,新调来的支行长开始清理旧的贷出项目,发现他根本没有执行开出一家新酒楼的计划,就和他约谈了几次,他那套又送礼又给钱的方法在新支行长这里行不通了,结果支行长在两三个月前跟他交了底,到了今年的元旦之前必须把全部贷款还清,否则会告他骗贷。他才彻底慌神了,他想起了还烂在股市里的那些股票,现在的价值就剩三分之一了,再想到家里的房子还抵押在银行里,又想起最近天天跟他吵得不可开交的老婆,想到欠亲朋好友的钱,想到几百万的骗贷罪责,想到身败名裂的样子,最后想到保险柜里那把买来不久的枪……就在这时他老家的一个长辈找他谈了修族谱的事,并且给他了很多关于郑家先祖的一些资料,他在那些资料中屡次看到郑家先祖葬于荥阳北邙山,于是致力于研究郑家祖先具体的埋葬地点,又亲自走访了几次北邙山附近,终于让他锁定了这块地方,通过之前在北京逛过的古玩店认识一个叫陈赞的年轻店主,经过一番长谈,他隐约感觉这个店主对古墓非常有研究,于是要了陈赞的电话号码,这才有了这次盗墓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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